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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悼海子

为了使眼前的浮云不凝结成块
我推开天窗看见杨六郎
银盔银甲手持银枪
立在雄关口上
十面的风都俯耳在他的胯下
我不是匈奴自然很顺利的通关了

当我回头身后的山海关和那扇自由出境的门
不见了,我惶恐,开始惊愕
我又回到了从前的黑——暗中的暗

我一个宿命论者?是?不是
自由的歌者?不是?是
民间的?知识的?知识的?民间的
为什么先锋的总是倒在了生后才得以先锋呢
滑稽?可笑?可悲?滑稽……文缝里也潜伏着规则么?
唉!累了?累了?彻底的累了,累的我在墨汁里摸到了骨头
累的我在黑暗中能把分清的看清了
累的我刚才那声叹息只有借助那人的鼻腔才得以喷出

看清了,看清了。那人不是我的同乡海子么?
他正只身一人在磊磊的长城下
用血一点一滴擦拭
我眼前的黑,灵魂里的暗
看到写孩海子的诗歌,倍感亲切
看到写海子的诗歌,倍感亲切
饱满深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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