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英雄们》

《向英雄们》

向一条弧形的线
向天空的拱涨
向稀释的坚硬的词语
你们原地徘徊的头
向老人们
不向历史走漏的风声
不向红，不向不认识的人们和敌人

时间说：剩下的都是石头
哭泣的冷
它们没有眉毛。骨头横扫了时空
时间在倒退着放电，愈冷的人，压住天地的一角
真理颤了颤。秋风不眨眼
我们从学校，直接走到凝固的钢丝
看到万物虚空，一个字头笔直，僵硬
从心中，把气息拧成了绳
向着利斧的天空，狂想的坚实部位
心灵在吸附岩石
构思变成了虔诚
所有路，铺上了钢铁。幻觉源于烟花
源于一个意义的质地

对于沉默最多的是犀利
一股拱形的势力在悠远间束紧了所有
从弹词上欲欲跳动的脏器
包括国家，包括笔画，包括性格的倒伏
从风中，我们看到一个字，闪现地镇守在所有思考之上
它的脸，像落日的偏移，世界的筛淘，文火的淬炼

对于沉默，定格在77年，倒竖的身影
绷紧了时空的框架，语言在弹力中欲图僵挺
人子把名字改写为“十”，一横一竖
看到河水，流起了纯澈的红色泡沫
所有文字，都开始变成隶体
眼睛亲近于火。声音发源于沙哑

对于“三十”的膜拜，“七”的姿势
秋风边角的肘骨，和上帝的一次祸乱
对于车子的垂落，眼球的紧缩，红色的气流触及西伯利亚海湾
海盗人咬合的电及肉类
在梦里就看到一次叛变的仓库，三个卫兵，一帮打手
在淮海的最北部就发现的枪。一个变异人
成了灾疫后唯一存活的异类

看到落魄的天书遗留的废墟
走过了学校，老屋，和村庄边缘的几块田地
对于沉思是天空九月的一次阴云
他买了几个铁锹，看到鼠辈们的一个窝点
看到史书上唯有的错误，在一个路口，就错过了一群淫荡的少妇

对于成长是愤怒的忏悔
把字词割成两边，字典里从来没有温馨的田园
山石上也没有忠实的打手
英雄在文字里面枢改着血液
天空响起久违的预言
从散乱的世界边，让一个孩子看到丢失
看到海盗的船，狼的眼
屋顶之上没有白矾。鸽子在深夜尖叫
我们已不习惯发言，眼睛冷如血
所有图卷，都在楚楚地流动
倒伏的弓，从春天掠过。去见证一次深秋的咆哮
而那些遗留的凿刻，在所有慌乱的腿骨间
吹起了一股旋风
我们给它取名为零
大海整把天地填平。所有歌颂的语言
在饱满的瓶颈间祈求颠荡
我们把文字托起了很长的一笔
包括风度，包括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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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