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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2-11 17: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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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子的诗歌浅见
[size=3][b][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color][/size][/font][/b][/size]
[size=3][b][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一[/color][/size][/font]
[/b][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 如果没有网络,诗歌的寒冬还不能退去。但在网络环境下,中国诗坛的格局却如“秋收起义”,传统的诗人遵循政权与主流,经营自己的派系;激进的先验主义和刚入伍的小战士则“瓜分地主阶级的粮食”,为自己找一个陌生的定位。即便如此,派系划分也不甚鲜明,今天是河东的非非主义,明天辗转河西,加入寻根一族,更多的则望着先贤渐行渐远的旗帜,不知踏上那座浮桥,才能跨越这意识的激流。这是个不同于经典诗歌产生的时期,每一艘渡船都已客满,但渡客手持不同目的地的船票,我也是其中一员,但我只知道除了沿途的风景,我只能到达我平静的内心,其他一无所知。[/color][/size][/font]
[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 从受众角度讲,这是一个几被遗忘的部落。当大行其道的快餐文化风卷残云,阳春白雪的诗歌就显得颇为寂寥,因为需要更多的“机会成本”与文字做深入交流。于是,对大多数人而言,诗歌是浅尝辄止的精神点缀,用来衡量墨水的深浅,诗歌更多的成了诗人之间的共同语言和精神的避难所,所以说诗歌是孤独的,诗人是在孤独的语境下创造孤独的群体,这种“花自飘零水自流,我独持笔谱风流”的情怀,作为一种精神反哺,使诗人的价值伦理得到升华。[/color][/size][/font]
[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 诗歌的创作应是发自情感诉求的自觉行为,情感迸发越激烈,笔下生化就俞艳,馨香就更易沁入人心。对于包着名利外衣的诗作者,很难让其文字沾上真正诗歌的风骨,名利使诗歌沦为纯个人娱乐,不被受众所理解和接受,纵便偶出佳作,大抵也是昙花一现。反之,真正的诗人都是以自己的生命实践作为诗歌的完成,或因诗歌改变了生活轨迹,如海子,这位超越了世俗经验的诗歌巨人,用他的笔在黑夜奏响天籁;如北岛,因诗歌浪迹海外,但矢志不渝;如食指,以包含个人生命悲剧人格实践的创作,让生命之痛彻传递给灵魂。但并不是每个诗人都能成为海子,海子只有一个,只要他曾在中国诗坛出现过,诗歌的坐标参照系就永远为他而留。[/color][/size][/font]
[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color][/size][/font][/size][size=3][b][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二[/color][/size][/font]
[/b][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 当前的诗歌阵地,应处于一个“多元共生期”,多种流派和创作主张充斥着诗歌存在的所有媒介。这样一来,诗歌便如蜂蜜,引得各种飞行物巧立名目,甚至不惜断诗后路,为自己难以抑制的兴奋找到某种潜在的托词。这是继“诗歌已死”的争论后,诗坛的有一个春天,越来越多的人开始返璞归真,回归自己的精神世界,诗歌的市场也变得热闹起来。静思便知,这只是一个十字路口,就如我前面所说的“大家挤上同一艘船,去往不同的地方”。航船归于春天还是冬天,只能却取决于这场混战的演变了。[/color][/size][/font]
[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 在诗歌的构成单元中,大抵分为学院派和民间派。学院派往往以官方自居,占据主流诗刊的版面,掌握着诗歌发展的风向标,民间的写作便如一条暗河,潜藏于主流的崇山峻岭间,生命力和灵活性有更大的拓展空间。历数数次现代诗歌的变革,都是民间写作的发展使然,对于庞大的民间写作,学院派屡次妥协,民间派逐步跟进,直到今天便形成了二元并存均衡发展的的格局。如果没有民间创作的参与,诗歌便沦为桎枯。[/color][/size][/font]
[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color][/size][/font][/size]
[size=3][b][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三[/color][/size][/font]
[/b][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 诗歌到底该以什么样的形态出现呢?[/color][/size][/font]
[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 我们应以历史客观发展的规律看待诗歌,当朦胧诗完成其历史使命,当代诗人更多的着眼于挖掘汉语韩文字本身的美学属性,从文字本体的质感中映出诗性,这大概是“后现代注意”写作的兴起吧。从这个角度讲,诗歌是与时俱进的,即诗的表达应“言之有物,言之有理,言之有实”,而非意向的堆砌,最后只告诉我们,这就是天空;英雄般悲壮的呐喊亦不能轻易唤醒人们沉睡的良知,这就要求诗歌的创作者在时代的变迁中不能失位,尽可能扛着在场主义的大旗,将诗性的语言和语言的诗性融入大时代。[/color][/size][/font]
[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 无论历史如何变迁,都逃不过“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的规律,同理,无论诗歌如何发展,都始终围绕文本和技巧展开。但就文本而言,一切皆有入诗的可能,这是诗歌的现代性所决定的,只不过必须脱离古典意义上的审美,转换成诗人“深度经验“甚至“灵性先验”的表达,以支持诗歌本身的意义和文学艺术价值。如某位诗坛新秀洋洋洒洒数十行,就描写了她如何买樱桃、吃樱桃,或左邻的狗和右舍的鸡如何完成一次有意义的游戏。这些大俗之事要登上诗歌的大雅之堂,必须有一种融合剂,以使审平、甚至审丑都有美学价值。技巧便充当了这一角色,利用意义建立、意向、修辞、细节、结构、节奏、色彩、悖谬关系、戏剧元素、暗喻等综合关系的处理,让所有拟入诗的原料都经过精细加工,无论取自何处的“土”,成品只是“碗和碟子”的不同而已。当技巧的作用被放大到一定程度,甚至灵光一闪的修修辞冲动也将支持一个文本的建立,这就陷入了另一个极端,放佛和我们对话的是一个具有人的形态的机器人,他无法明白“人情味”,之识别“来或去”的指令。我认为这种技巧严重移位的现象,让诗歌失去了本有的人文关怀,变成一种“纯技巧的行当”,使诗歌的内核流于表面而无法深入内心。这样的诗歌,就如身着不同华丽服饰的模特,褪去这些,你可以想象是优美的胴体,但只是一些无序排列的文字,仅此而已。这样的诗歌创作是没有价值、也不被提倡的。[/color][/size][/font]
[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 优秀的现代诗歌,应是有金属的质感和丝雨的柔情。质感来自于意向的运用,现代文明在毁灭传统的同时,也赋予世界更多的文明成果,如“候机大厅,通讯”等;如果仍沉迷于先祖写了数千年的“凭栏、登临、怀春”,就不免有新坛老酒的索然。柔情是一种情感的渲染和浸润,借助语境营造出诗的气场,因人如诗而又所悟,即使不能悟,也应有所感,是明快的还是惆怅的。如“想起一生中后悔的事,梅花便落满了南山”(张枣),读毕,就有一种无法阻挡的精神或情感“入侵”。[/color][/size][/fon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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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四[/color][/size][/font]
[/b][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 在日常的诗歌写作、阅读和交流中,常遇到几种情况,在此做以探讨和梳理。[/color][/size][/font]
[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 一是诗歌文本的“口语”和“书面”之争。我认为现代诗歌可以允许适度的口语,但过渡的口语化包装,是种主动迎合受众的市场投机。前几年出现的“梨花诗”便是最具代表性的,如“毫无疑问/我做的馅饼/是全天下最好吃的”——《一个人的田纳西》,这引发的诗坛余震至今仍在延续。难道诗歌真的到了群途末路的境地,仅需日常生活语录便能成诗的时代?诗歌的书面语应是诗歌的尊严,偶尔露胳膊露腿那是语境需要,但全露就是提倡精神裸奔的精神后退。[/color][/size][/font]
[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 二是诗歌的阅读和评价问题。对同一首诗,有的诗作者认为“一千个读者会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可以笑纳不同读者的解读;有的诗作者尽其所能,拿出其称心如意的作品,却不容读者发表有悖于自己创作初衷的评论。这都是值得商榷的。首先,我们必须承认,优秀的诗作给人的情感或精神体验一定是趋同的,在“实”之部分有理解分歧时允许存在的,但若从蔬菜里吃出肉味,如果不是自己的“舌头”,就是“蔬菜里的夹荤”,这种偏谬至少证明读者尚需努力;如果是作者本身产了一个多面体,就不妨当一个虔诚的听众。[/color][/size][/font]
[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 三是现代诗歌的修辞问题。如果严格按照现代汉语的修辞手法,诗歌除无生动性外,诗性也将难以释放。如“刀锋使一个人的姓氏带血”,甚至无法翻译到一般修辞规则的语境中去,这种虚实交融、物我两可的写作,恐要备批为不及小学生作文,却出自于名篇之中。又如“我怀孕了,怀着火山”类似的悖谬手法,往往起到了点石成金的作用,让平实的语言焕发生机。正是如此,一些圈子已开始呼吁,建立诗歌独有的修辞秩序,个人认为这种秩序是不能建立的,这对诗歌无疑是枷锁一把。只要是作者尽其所能,让方正的汉字焕发神性,写出让我们眼前一亮、一亮、又一亮的作品,现代诗歌便如满天星斗,支撑起整个夜晚了。[/color][/size][/font]
[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 四是诗歌创作风格的划分问题。大凡有一定时限的诗歌创作者来说,因其生活、经历、教育及阅读背景不同,便形成各自写作的风格,关注的题材也不尽相同,有桃花流水的、有疼痛绝响的、有关注哲学命题的,也有关注社会现实的。每一种风格都有存在的理由,因此不需盲目跟风,坚持并完善自己的风格,有遏制的“痛”或“轻”,因为一味深入的胡同大都不长。[/color][/size][/font]
[font=仿宋_GB2312][size=16pt][color=#000000] 五是审美与审丑的问题。诗歌的创作和解析都是审美活动,以自己的生活或精神先验来写作并通过文字传递,力求表达效果不衰减不变样。对于美的发现,往往流于形而上的存在,缺乏细腻的探索和人性的点触,因此便“趋美避丑”,讴歌的多,批判的少;关注个体的多,指向“大我”的少;诗歌的生态变得薄弱而简单,更多的诗人的角色不能入位。于是,便可这样说:在每种发现美是锦上添花,在“丑”中挑选美则是雪中送炭。审丑也很有趣,很有前途。[/color][/size][/font]
[font=Times New Roman][color=#000000][/color][/font][/siz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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