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爱铸成文字的语言

[b][size=4]把爱铸成文字的语言
[/size][/b] [b][font=楷体_GB2312]——敖红亮诗歌欣赏（80后之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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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蔡启发[/b]

我一直不赞成给诗歌定标准，否则，那样做会成会扼杀诗歌的理由。但我也一直在寻找对一首诗歌的欣赏角度，尤其是当读到一些值得一读的诗作时就会引起我的深深思考。在这段时间里，让我想得更多的是东北80后诗人敖红亮那个结集待出的作品。我们说文字是记录语言的符号，而我亦说诗歌就是把汉语拆成零件，再用自己的语言重新组装的过程，换句话说诗歌就是把汉语写成自己的文字体系。这样说来写诗也不难，难的是你必须掌握一套拆装汉语的本领，学会把爱铸成文字的语言，再去打动读着的人，这就算是一首诗的成功。为此，我在读红亮的诗歌似乎找到了诗人“爱恋情结”的视角。先来欣赏这首《伊人》：
你是一朵红玫瑰/散发着香味/诱惑了一群记忆的蝴蝶在飞翔/你是一张相片/单纯的笑脸/美丽的一瞬/一生的思念/定在画面之上/你是一棵我心中的树/让我依靠/炎热时/你挡住阳光/不让阳光刺伤我的梦
红亮这首诗里的《伊人》，我读后认为可能就是他曾经的或者是现在的意中人，他的写作方法很简单，而他的驾驭文字的能力非一般。第一层描写了“你是玫瑰诱惑了蝴蝶”，典型地借蝶恋花的情景抒情；第二层描写了“你是相片定格着思念的画面”，鲜活地喧示着形影日子的恋情留痕；第三层描写了“你是树为我的梦掩护”，深刻地憧憬着美好的心灵相映。这样说远远超出了意中人的范畴，它与《诗经•蒹葭》中的“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是否有着异曲同工的妙处呢？我们姑且不妨把红亮的所谓“伊人”权当是对一种美好理想的象征，同时，这也有可能是诗人心目中的一段刻骨铭心的爱情往事，又可能是他一直苦苦追寻亦无法实现的希望，或者说是一种信念，一种理想，一种梦幻吧。
一首层次分明的诗，自上而下从外到内干净利落地被呈现了出来，这不但需要有拆装汉语的功力，而且还要有一个实践生活的心灵史迹。那么，再来欣赏这首《月亮代表我的心》：
皎洁的月光/是我苍白的吻/欲吻还休，欲吻还休/一半在水里/一半在心里/在你的心里/水有多深/爱有多高/我只能用/月亮代表我的心
说的是“月亮代表我的心”，这里，很快让我想起了那首邓丽君的老歌：“你问我爱你有多深/我爱你有几分/我的情也真/我的爱也真/月亮代表我的心”。我们知道，“花前月下”是青年男女谈情说爱的好去处，这个成语故事它出自唐·白居易《老病》一诗：“尽听笙歌夜醉眠，若非月下即花前。”尤其是当一对恋人在朦胧的月光下谈情说爱，那种惬意的滋味说来就来，于是便有“月光的吻”吻“在水里心里”，轻轻的吻里藏着爱的深情，而且是一吻再吻吻了多少遍，除了我俩只有月亮才知道，因为“月亮代表我的心”。诗歌几乎用白描的笔调，却始终漾溢着生动、形象、柔情、密意之中，显然是“把爱铸成文字的语言”，也更是一种“爱恋情结”的体现，简练的诗句读着令人回味无穷，又仿佛真的沉醉在“欲吻还休，欲吻还休”的缠绵里。
记得曾经在诗坛上有一度时期，人们为诗歌创作中的“小我”“大我”争得面红耳赤，我想，无论这“我”是被怎样地理解，“我”还是“我”。正如《我就是你的翅膀》一样：
我就是你的翅膀/在春暖花开时，找/到春的方向，飞扬！飞扬/爱的飘絮//我就是你的翅膀/在夏季的风里，找/到夏的心脏，捧起，捧起/爱的心房//我就是你的翅膀/在秋色中，找/到秋天的音乐，舞蹈，舞蹈/心中的梦想//我就是你的翅膀/在冬日的飞雪中，找/到洁白的帐单，签上，签上/你我的名字，在人类的口中永传
用如此坚定的语言传达一种爱的信号，以这般激扬的文字轻松放飞情的思绪。我猜想着，在诗人的心中肯定有一位美丽的天使在召唤，否则他干啥要去做“我就是你的翅膀”。那么，我们按照诗意不访来作一破解：如果已经找到了想飞翔的方向，假如你是春天里一朵蒲公英的花伞，我愿意作爱的翅膀飘絮；假如你是夏季里一只快乐的小鸟，我愿意作爱的翅膀搏动心房；假如你是秋天里一首收获的歌，我愿意作爱的翅膀伴随梦想；假如你是冬日里一片漫舞的雪花，我愿意作爱的翅膀为洁白传扬；说到底就是为爱所倾情、为爱在骄傲、为爱去孤注、为爱在飞越。
诗歌汉语运用的自如娴熟，从而“把爱铸成文字的语言”，丰富的想象力又造就了一首优美动人的诗，红亮的诗歌进一步让我找到了欣赏的视角，那就是“爱恋情结”。这种情结远远不止这三首诗，较为典型的还有《一生与你同行》、《雨中相遇》、《请别离开我的左岸你是我的期盼》、《吉林女孩》、《对面的你》。也当然，在我通读这位80后诗人的作品集中的同时又发现了“故乡情结”、“父母情结”、“朋友情结”等等。红亮还很年轻，他提倡以自己的写作风格，务实推动诗歌的复兴，我看好他把爱铸成文字的语言中执着的呈献，为什么再要将拭目以待来赘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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