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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我的诗歌观念(五)

  2011我的诗歌观念(五)
  文/苏建斌

“新红颜”之我见

  “新红颜”这一名称的提出据说是诗人李少君提出的,广东诗歌评论家张德明先生给予了极大的关注。一个时期内,全国各地的诗歌杂志和报刊对这一诗歌现象也给予了充分的宣传和鼓励,许多刊物开辟专栏,集中刊发“新红颜”名称之下的女性诗人的作品,在全国形成了声势,引起了诗内外不小的震动。有目共睹的事实是,零时代以来,在诗歌创作方面,女性作者如雨后春笋般异军突起,她们的群体性喷发、优秀诗人与作品的层出不穷、作品的可读与传播、诗歌内容的丰富和拓展等方面,都做出了鲜明的有成就的不俗的表现,这是毋庸置疑的客观事实。
  然而,对于这种诗歌现象的命名,却产生了截然不同的评价。最为严厉的,莫过于北京诗人北野先生的文章“新红颜写作是一个无耻的命题”。北野先生在文章中指出:“新红颜写作与任何其它偶发事件貌似关联,其实它更加出于心理阴暗和下作,完全适用于“厚颜无耻”这个词本身所代表的意义。”,“新红颜们除了轻浮炫丽,甜媚细腻,自我欢娱之外,似乎还很少有可以上升为审美的高度。如果我们非要用其他写作中的所谓“乖戾和萎靡”来比较,红颜们就更加单薄虚弱。现在我们看到的“新红颜”并非女诗人中的优秀者,显见是被挑选的结果,难怪新红颜写作又被说成下半身的向上转移?”。言辞激烈,立论皇皇。我也曾对“新红颜”这一提法表示过疑义,但退一步想,对于新世纪以来女性诗歌的显著成就,有没有一个更加切近和贴切的名称呢?我想过,但想不出。
  我以为对于“新红颜”这一名称,就命名一个突出的诗歌现象来说确实值得商榷。但红颜这一词语并没有任何不当之处。男性对女性的欣赏和赞扬,自人类以来皆如此,我们不妨去诗经里找一找“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窈窕淑女,君子好逑。”、“爱而不见,搔首蜘蹰。”。这样的诗句比比皆是。孔圣人评价是“诗三百无邪”。也就是说,男性对女性的爱慕、思恋、欣赏、渴求、追逐,是本性也是天性,发乎情,止于礼,有何不当和失德?北野先生的议论激烈了些也偏颇了些。
  当然,对于女性诗歌作者大量的涌现这种新世纪的景观,仅用“红颜”一词来命名,似乎是浮浅的或者说是不够精髓的。或许这也是引起大众的异议之处。女性诗歌作者来自各个年龄段,各有其经历学养,对于诗歌的认识也是参差不齐,但她们的共同点是可以肯定的。比如在诗歌创作中的真性情、细腻、柔美、反叛、释放等等,我觉得这正是当代诗歌创作需要回归和借鉴学习的。尤其值得肯定和鼓励的是她们在创作中没有太多的诗歌之外的承载,比如名利、虚荣、意义、神圣等等凡俗及貌似崇高的东西,她们的创作完全是自我情感和认识的表达,是诗歌领域内一股清新的空气。就像是独处闺房发出的叹息和感慨。自恋也好、欢娱也罢,不都是人性之内的情怀吗?
  任何诗歌现象的产生,都是外部世界在诗歌创作中的折射。我们应该思考的是社会形态及病态对于人类情感的影响和异化,而非谴责创作者本身。


简议新红颜写作

  “新红颜写作”是李少君、张德明先生对于新世纪以来女性诗人所取得的成就的关注和奖掖,他们的功绩应该得到客观公正的评价而非下流的猜测和臆断。
  对于诗歌现象的命名是文学批评的组成部分,对于命名的探讨同样是文学批评的组成部分。就诗歌现象进行探讨和切磋是文学批评的常态,而恶意的中伤和诬蔑则超出了诗歌的范畴。
  在探讨与讨论的过程中,公正客观则体现出学识和修养,居高临下和盛气凌人只能说明诗歌领域内也存在“车匪路霸”。
  诗歌领域内都是赤子并不存在天生的诗歌贵族。
  尽管有些女性诗人拒绝了“新红颜”的称谓,但并不能改变自身的性别。在诗歌创作中,性别是客观存在,文本中有显著的呈现。忽略了性别的诗歌文本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极优秀的,一种是文字垃圾。
  诗歌文本的优劣可以自由评论,而诗歌精神必须得到尊重。无论男性诗人还是女性诗人都应当维护作为诗人起码应该有的尊重和尊严。
  适度的争论和炒作是可以理解和包容的,而恶劣的下作的人身攻击则与诗歌精神格格不入。


新红颜写作是面镜子

  新世纪女性诗人的崛起是有目共睹的事实,这一事实得到了绝大多数人的认同。也有不同的声音发出,最为尖利的莫过于认为女性诗人的作品没有达到诗歌应有的高度。诗歌的高度在哪里?持此论者恐怕同样也没有达到高度的实力。文本是最具说服力的。诗人西娃的《中山公园》不失为经典之作,这算不算一个标尺。
  标尺的制定者首先应当是纪录的创造者。如果真要把诗歌创作看作是竞技的一部分,那么只有姚明和刘翔的话语才是最具权威性质。实际上谁也不会把人类的精神活动当成是体力和智力的角触和肉搏。真正的创纪录者恐怕也未必是标高的制定者,尤其在广泛而丰富的精神领域。因为迄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人的任何作品被推崇为登峰造极之作,尚属童年的现代诗歌尤其如此。
  对于新红颜写作的关注和评论似乎越来越脱离她们的创作本身。有些人引导着走向了身体和隐私、无中生有的谣言,这还是诗歌评论吗?倒是新红颜写作的命名者和鼓动者李少君、张德明等先生距离创作最近。当然,他们也避免不了一头雾水和躲不开一身的脏水。
  女性有创作的权利,更有爱美和显摆的权利,因为她们的名字是女人。
  眼下,我越来越觉得“新红颜写作”这一名称有其存在的合理性和必要性。如果舍弃这样的称谓,还有别的更恰当的命名吗?至今我还没有看到并期待着。当然,这样的命名是在承认女性写作者集体性崛起的前提下。
  感谢新红颜写作和女诗人,也感谢李少君和张德明等关注并支持新红颜写作的诗人、评论家。新红颜写作像一面镜子,既有女诗人婀娜多姿的创作姿态和态势,又有赞许和推崇的目光,更有争风吃醋者的表演,还有下流的偷窥者和流氓式的公然袭击。
  让我汗颜的,是那些攻击、谩骂者皆是大老爷们,且皆以诗歌的大腕出场。
  尊贵的诗歌掩盖不了某些人人性的丑恶,这就是当今诗歌界的客观现实。


诗学随想

  一群活蹦乱跳的孩子围拢在篝火旁,红朴朴的脸和激荡的心跳。他们的神秘就是光焰的神秘,火焰与天空接吻,热烈奔放而温情脉脉。
  火光的背后是什么?什么是火焰的终极理想?燃烧,彻底地成为灰烬。
  生命的纯粹不是自言自语,是海子。以纯粹的理想与世界碰撞。身体与钢铁,心灵与外物,死不难理解。
  眺望光明,莫如追寻。
  用心灵与世界对话,不仅要倾听,还要质疑、拷问,还要以我的痛体味世界的痛。能够做到这些,就是对生命的礼赞,就是海子一样的诗人。
  “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今夜,我不想人类,我只想你”。


北岛近期言论剖析

  北岛是当年朦胧诗的代表人物之一。对于当年他所起到的作用和诗歌成就,我心怀敬意。然对他近期的言论不敢苟同。
  北岛认为:流行于文学圈的“粉丝文化”,“这是一场商业化的阴谋,作家和读者形成了共谋的关系。最危险的是,作家突然明白了一个道理,靠写作原来也可以赚钱。”并声称”一心想讨好“粉丝”以赚钱,北岛认为,这正是文坛久违佳作的原因。“作为诗人,我永远不需要粉丝,也是反粉丝的。再说,诗歌是文化的标高,它不需要被很多人接受!”
  从这些话语里,不难看出北岛仍以文学领袖自居的盛气凌人和一言九鼎。北岛以居高临下之势,横扫当今文坛,并把文坛不出成就的原因归结为粉丝现象和写作赚钱。客观事情确实如此吗?新华字典中的诸多词汇成了敏感词,或者被屏蔽,或者文章被删掉,或者被跨省。就拿他本人来说也旅居香港,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言论,真想不到出自当年文学领袖之口。别人写不出,你出来了吗?在青海的诗歌节上,北岛先生与体制握手言欢才是久违佳作的原因。
  诗歌是文化的标高。那《红楼梦》算什么?诗歌不需要被很多人接受,那么诗歌是写给谁看的?没有读者的作品这标高何来?
  丧失往日的精神立场、狂傲自大、自以为是,才是今日的北岛先生。


对当下诗歌命名的一点看法

  诗歌界的乱象和争执,有些是因为命名不当引起的。
  比如“新红颜写作”。
  新世纪女性诗歌写作者的大量涌现是不争的事实,取得的进步和成绩也让男性诗人刮目相看。然而,女性写作者的视界、角度、情怀、境界及涉猎的领域较男性诗人而言,显然存在着相当的差距和不足。也许正是基于此,得到了许多男性诗人的关注和扶持。在交流、评论及刊物的鼓励方面,给予了热情的帮扶。毕竟这种女性写作者热火朝天地投入到新诗的学习和创作中来,是中国诗歌史上从来没有过的现象。“新红颜写作”这一名称也应运而生了,同时也引起了极大的争论和严厉的批评。原因何在?
  比如“中国诗歌的脸”。
  这个名称的由来我不甚了了,然我觉得十二分的粗俗和别扭。脸具有什么深刻的含义?露脸?表情丰富?还是要用一张张不太光滑平整的面皮组成中国诗歌新世纪的图画?总觉得显摆的成分过于明显。在文化人的传统学养里,诗歌最起码应该是雅致含蓄的,即便是风格粗犷,也跟身体的某一部位扯不上关系。我们熟知的名称,雅致的有诗圣、诗仙、词宗,戏谑的有诗狂、诗呆子、诗疯子。在传统的诗歌文化里面,谁能找出那怕是一个用身体“零件”来命名诗歌的?即使是光怪陆离的演艺界也鲜见如此随意和低俗的称谓。
  难怪飘荡在外二十多年的朦胧诗派代表人物北岛先生一踏上中国诗歌这块版图,就感觉到中国诗歌现状面目可憎,娱乐化现象十分严重,他看到的全是一张张脸啊,中国诗歌怎么就变得如此不朦胧了呢。
  再比如下半身、口水诗等等,无不与身体发生赤裸裸的联系。
  对于五千年来渗透到民族血液的儒道思想我们应当批判地吸收。然而儒道思想影响下的中国文化人的精神气度、思想境界、美学观念及言谈行止当继承并发扬广大。在特定的行文场合对于诗歌称谓可以戏谑、调侃,一如孔丘的“樊迟哉,小人哉”。但在正式场合须得站如松、坐如钟,笑不启齿,言不喧哗。如果长期淫浸于打情买俏、嬉戏无厌的氛围,那么雅致庄重含蓄的诗歌创作环境必将演变成一如娱乐圈一样乌烟瘴气的男盗女娼。这种浮躁、轻佻的媚俗、从俗化倾向,正是传统文化人的学养所不能接受和容忍的。
  文化人最擅长的是语言文字的运用。丰富的民族文化宝库里,难道真的找不出当今诗歌方面的称谓了吗?我相信新世纪的诗人,眼界和知识量超过了前人数倍。然而在精神修养、文化修养、佛学修养方面却是欠缺的很。因此,对于当下诗歌现象的争论和面红耳赤式的剑拔弩张,我用一句话能否概括:都是浮躁惹得祸!


拿北岛说点诗歌的事

  北岛归来,大谈特谈诗歌的写法。孤独呀,少数人,粉丝文化呀。像诗歌神父一样传授着他潜心修炼二十多年的诗歌创作心得体会。我只想问问,二十年前创作《回答》一诗的时候,是哪位诗歌教父传授给你的写作秘笈?在海外孤独了二十多年,怎么反而写不出半首接近于《回答》的诗歌?
  我似乎明白了一个写作上的道理。当诗人大谈特谈诗歌创作理论的时候,其实正是他写不出诗歌的时候。
  诗歌绝对不是供少数人享用的艺术,粉丝也不是贬义词。抛弃读者的诗人,诗歌也将抛弃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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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相信新世纪的诗人,眼界和知识量超过了前人数倍。然而在精神修养、文化修养、佛学修养方面却是欠缺的很。因此,对于当下诗歌现象的争论和面红耳赤式的剑拔弩张,我用一句话能否概括:都是浮躁惹得祸!

读了很有感触!要想成为真诗人首先要有真修为!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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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堤春晓诗友总是用独特的视角看待诗坛,分析至理入情,值得我们推崇学习。-------来自蔡启发老家象山茅洋李家弄的问候!
欢迎光临[url]http://blog.sina.com.cn/caiqifa[/ur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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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晓问好蔡兄,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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