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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言的高处

文/深圳,子在川上曰

——读常建世老师的诗集《语言的高处》
       那天下午,突然收到了常老师的诗集,这令我大吃一惊。我和常老师没有见过面,只是因为他主编的《核桃源》文学月报选用过我的一些诗歌,而我也经常拜读常老师的诗歌,有时候读到高兴处,就在他的诗歌后面跟帖留言。但也仅仅如此而已,因为我是一个喜欢独处喜欢安静的人。
       这段时间,我同云南星火论坛的诗人们走得很近,负责《星火文学》季刊上散文和小说的选稿。晚上,读着电脑里面彝族作家们的关于云南高原上一些彝族风情的文字,也抽空偷瞄着面前摊开的另一个彝族诗人的《语言的高处》,心中不由得心旷神怡,好不惬意。
       印象最深的是读作家肖华辉的长篇散文《遥远的花山》的间隙,也读着常老师的《打歌》:“笛子一吹芦笙一响/  大地就是抒情的舞台/  踏步而歌/  脚   释放着爱/   手  放飞着情/  贮不了的激情/  在古音阶里飞扬//   其实  这才是歌/  “阿苏则,你瞧着”/  高亢激越得让人/  情不自禁泪花盈盈/  其实  这才是舞/  跺脚  转身  拍掌/  粗犷豪放得使人/  心潮澎湃热血沸腾//   呵  打歌/   彝人养大的打歌哟/  游子的梦/  因你竖直了耳朵”。两个作家,两种文体,描写的同一个民族的迷人风情就这样完美地融合、交织在一起了,让我沉醉在其中。那一种美,那一种韵味,就不是言语所能够表述的了。
       读完常老师的这本诗集,也刚好看完了星火的所有稿子,我选定了其中五篇,交给总编,定稿中就有肖华辉的《遥远的花山》。

       读常老师的诗集,我很奇怪,为什么书名定为《语言的高处》?现在看完了诗集,我依然在想着这个问题。常老师居住在云贵高原上漾濞县漾濞江东岸的最高的彝家山寨上,不可谓不是高处。他幼年丧母,中年丧父,大学毕业后分配到深山中的家乡小学教书,不可谓不是人生的低谷。(后来,凭着自己的努力和才气,调到县文联做专职副主席。)其实,所谓高处低处,都只是我们生活中的一部分,关键是我们准备站在那里遥望,这才是决定我们的视野和视角的因素。而视野和视角,直接决定了我们的思想高度和精神高度。我想,这才是常老师书名的本意吧?
       站在高原上,用语言和诗歌来俯视这个世界俯视生活,俯视历史俯视泥土的厚度,这需要多大的气度,多大的勇气,多大的自信呀!在他的这本诗集里,我们随处可见,他站在时代的高处俯视着云南,站在历史的高处俯视着大理,站在高原的高处俯视着漾濞,站在文化的高处审视着彝家人。真正地站在了“语言的高处”。
       “我的云南/  人也很云南/  男人男成文化时/  女人女成了艺术/  虽然很原生很草根/  但前仆后继地/  文化着云南的艺术/  艺术着云南的文化”《我们云南》。
       “我们大理/  风有风之理/  打从白狐救夫的传说中/  出道以来/  风就有了特区有了广场/  所以南诏到现在/  住满下关的/  不是人而是风”《我们大理》。
       “读漾濞/   三千年的文明/  在苍山岩画中复活/  唐标铁柱遗址处/   漾江流水/  流过一江的血”《读漾濞》。  
       “唢呐大朵大朵开放时/  山里的爱情成熟了/  红男绿女围火踏歌/  把一山的情感/  演绎的铺天盖地/  和红颜对答/  凸起的男人是山/  菱角分明/  与知己相拥/  凹下的女人是水/  清澈见底/  彝家人/  寨子是随行的影/  搁不下/  挥不去”《彝家人》。

       我的诗歌,一直是有数量却没有质量的,一个晚上我就可以整出十多首出来。而常老师是重质量不重数量,他的每一首诗都是反复敲打过了的。很多诗人的诗,我都能够从中找出一些多余、累赘的字句来的。而常老师的诗歌里面,这是根本不可能存在的事情。他的诗歌篇幅短小却精致,语言凝练简洁却空灵,意境超拔唯美想象回味却无穷。这就是几十年来,不断磨炼出来的功力了。向常老师致敬并学习。
      (备注:常建世,彝族人,云南省作家协会会员,云南漾濞县专职文联副主席。作品见海内外各个报刊杂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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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是行走在历史中的一群鱼,前面也是茫茫的海水。
提读,问候朋友~!
祝贺常先生!为你对诗歌的热爱而感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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