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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秋之痛

文/广州  崔世林

击秋之痛

九月,谢仁村潜伏于大片的菊花之下
众生似马,我有一刻地放浪与形骸
这时锄头放下白生生的犬牙,泪水和霜花涌出
我翻晒出羸弱的经书,在腐芽味的酒香里
吟哦,奋斗不息,佯装不去理睬谷黄和唢喇声的泛滥
直到暮色有几次降临。最后是父亲,乳名重阳的父亲
除了一重重的烟袋敲在我的头上
他一句话也没有说过

五月红事

五月,龙舟水多么葳蕤
探讨谢仁村与芦苇荡一场近亲的关系
恰是时候。这时青郁郁的天空
拒绝桃花的绽放,麦子臣服于大地
男人们情怀磊落,情思骚动
引领浑酒、红绸和号子。躺在清水里的糯米们
有白花花的身段。这些婚配嫁娶的呈现形式
引得女人们醋性大发。她们在河边的青石板上
将要漂洗的衣服捶打得“嘭嘭”直响


车过罗浮山

车过罗浮山。芦橘杨梅会在心里次第开放
我已长做岭南人好多年。他年后你们或许会骂我弃祖忘典
我其实是忘了芭蕉,如何在雨中低下头来的
忘了桑椹,如何在阳光中紫涨了情怀
忘了谢仁村,一次次地经历野火与春风的洗礼
它如何仍然固执地存在。如今
黄叶覆盖的山脊啊,如何渡过这寂寥的冬季
它多需要一些篝火的记忆。我们没有多余的燃料和情绪
就像这喇叭声刺耳地鸣叫
它撕心裂肺地呼唤着我们缺失已久的
“乡愁,乡愁!”
许久不见。诗风有变
《曲流》诗刊(部分佳作稿酬,年底评奖,其余以刊代酬),欢迎投稿,本人工作繁忙,请勿投给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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