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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11-8-26 15:19
| 只看该作者
[中秋舞会]子痕的破茅屋
[i=s] 本帖最后由 子痕 于 2011-8-31 19:26 编辑 [/i]
看大家都这么能写,俺也来凑凑热闹,呵呵
[b]■把你藏好[/b]
象捉迷藏一样把你藏好
藏在别人找不到连自己也找不到的地方
象藏在夜晚寂寞的骨头里
藏在血液里
让灰色的时光充满光,充满色彩
藏在十八岁的心事里
我不能把你象词语一样
挂在嘴边说思念
我不能把你和时光一起
抛在足印里
我不能
藏在哪,哪儿我都找不到
藏在哪,我都能触摸到你
亲爱的你呀,此时就藏进笔墨中
轻溅点点记忆的墨汁
让我用一辈子的时间
反复抚摸着你的笑
[b]■藏在虚构的蝴蝶翅膀下
[/b]我要和蝴蝶一样轻盈
要和蝴蝶一样有虚浮美丽的翅膀
虽然厌浮的美,我更厌恶处世为人
厌恶作为情深似海的人
如此思念,如此疼痛
我宁可麻木成蛹入茧
在一个季节的离去和
另一个季节到来之时
我仿佛和死去的人相同
喝了孟婆汤,忘记曾经
事实上,我只能藏在蝴蝶翅膀下
作为一粒微薄的尘
至少可以和蝴蝶一样飞起来
在草丛中,在花朵中
自由自在地,不需要碰触到
任何尖和刺
[b]■满屋烟雨关不住[/b]
烟雨来了
在我家破茅屋的屋顶
以时光的速度盘旋
我确信这一抹梦幻般的烟雨
必将持久地
成为我手中的诗篇
以心曲吟诵
[b]■漏雨的茅屋,也等你来
[/b]
妹妹,亲爱的妹妹
茅屋虽破,漏雨的屋顶端
滴滴嗒嗒地滴落了满屋子的水
潮湿我的心房
妹妹,你来了
携带一束阳光,以100度的温存
晒干了我的疼,我的潮
[b]■被咬过的红苹果[/b]
像一个无可奈何的缺口
像被毒蛇咬过的记忆
在惨白的时间缝隙里
挣大呼喊的嘴巴
它在喊,红艳艳的红
是童年的红朴朴的小脸蛋
它在喊,还我一如既往的酸甜
是我第一次遇到骑着白马的的王子
被咬过的红苹果
携带着一万种毒素
它有疲惫的双眼
彻彻底底地安放在你的心底
它用最残酷的刺杀
遗留下逐渐腐烂的纯真
[b]■紫薇花
[/b]
而你这样的紫,这样的美
在一团团花丛中
散发的幽香
引来蝴蝶的裙儿绽开舞姿
而你,前世又是谁家的女子
今生驻留在紫薇树宽大的胸膛里
千年的等待
千年的痴情守候
用手轻轻一抚
似能触摸到你隐藏千年的心事
周身颤抖
[b]■叶之痕[/b]
许你前世今生
许你于四季落或不落
每每轮回,落泊流年
渗透忆之骨,幻作一抹深痕
不许你落而无痕
如片片飞絮
化过往转瞬成烟云
[b]■独舞情曲[/b]
是的,就这么与你默默地对视着
你传递过来的电波流
如火一样的爱恋
穿过眼睛,流进心底
渗透通身血液
亲,让我爱你吧
象海浪翻滚般爱你
象火山崩发一样爱你
风吹起来了
拂起我的发
象你有力手臂
抚过一样,我闭目
静静聆听
你胸膛里的心跳声
[b]■做你的鱼饵
[/b]我发现我无可救药
甘愿被你拿捏在手心里
用各种手势各种形状拿捏
捏成混乱的一团
然后用钓钩吊起来,刺伤身体
抛弃,扔向大海
我在1937年的大海里
是一个惊为天人的女子
是一个出类拔萃的女星
用美丽的容颜和诱惑的身体
勾引有钱有势帅气的男人
我是那个被时代玩弄的女子
被一只漂亮的渔钩扎伤的鱼饵
梦想、爱情和我在
1937迷案中一起消亡
注:《迷案1937》为电视连续剧
[b]■我这样被你燃烧
——读清荷铃子《香烟》[/b]
在熏黄了的指甲的两根手指之间
在你甜言蜜语的嘴唇边
作为一根已经点燃的烟
我就这样被你燃烧着
燃烧着走失的时光
燃烧着死去的激情
燃烧着我和你之间的爱情
直到燃至剩下一点点烟头
你抛弃它的时候
扔在路边,头也不回
[b]■画里,抑或画外
——和长烟一空《一副画》,兼题长烟一空头像画
[/b]仿佛,我和江南的雨没有关系
和江南的阳光没有关系
和一头黑发没有关系
和这一幅荷叶托起的春天的画
没有关系
不过,仿佛只与你有关
当落日路过你的头顶
而你路过荒芜的沙漠
我看不清你的眼睛
却听到你遥远旷远的歌声
在浩翰而昏黄的景致中
倔强地奔走
在我想象流浪旅程中
你远道而来,在黄昏的暗到来之际
牵着高大的骆驼,象携带
一座不可测量的深山
风尘仆仆,远道而来
和夜色一起
走进我的画
===============================================
[size=6][b]转存两首马甲诗,谢谢[/b][/size]
[b]子痕
●海上升明月
[/b]
所以这样,将花瓣藏于叶下
新月隐于驻足的云朵
只是等待能解语的眼睛
所有虚构的美好,只有两种可能
要么在仰止里完美一生
要么彼此拥有着,冰火相融
也许你懂得,若隐若现
才是最好的铒料
你微笑着,不离不弃,不留痕迹
[b]子痕
●冰下水
[/b]
落在中指,吃掉了我的大半生
看看指背是早年的痕
看看指肚是现今的痕
前半生我为你沉默
后半生我还在为你的触感不知所措
为你我背井离乡流浪天涯
老屋的屋檐塌了
老母坟冢长满荒草
老父成天稀里糊涂地叫喊着一个名字
每叫一声,我的肉体就哆嗦一次
我曾长时间翻来覆去地看着伤痕
有时我忍住疼痛,掀去这乌黑
或者暖红色的痕痂,我似乎看到了父亲
在遥远的故乡,开始不住地痉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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