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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宾的左手:别样的自己

  文学创作,尤其是诗歌创作的根本动因,在很多时候,便是为了寻求一个“别样的自己”。而所谓别样的自己,这种别样并不是单重的,而是“一个人最特别的部分、在最特别的时刻,所表现出的状态”。
    ——塞宾的左手

  其实从一种社会学的角度看,“表人格”和“里人格”是广泛存在的。它有别于人格分裂,是一种正常的现象。所谓的人格分裂,是指表人格和里人格产生了强烈的冲突与矛盾。也就是说,这世上存在着许多彼此并不矛盾与冲突的表里人格。或者我们可以这样说。我们的身体里,有一个“别样的自己”。在很多的电影和小说里,作家会把这个“别样的自己”,比喻为内心里的一个孩子。而在文学范畴中,这个“别样的自己”的定义,远非“一个孩子”这样单一。
  所谓的这个“别样的自己”,其实存在着两种相对的论述角度。
  首先我要谈到的,是“主观论”。主观论强调的,是一个人自身的自我作用。这里就要牵涉到“表里人格”的概念。在表里人格中,里人格,就是那个“别样的自己”,它的形成,有以下特征与情况:
  首先,我们要讨论里人格与表人格形成的先后顺序。在很多时候,里人格先于表人格的形成。也就是说,在我们小的时候,表里是一致的,里人格即是表人格。而当我们逐渐长大,发现自己必须懂事,必须按照社会的规则去生存生活下去的时候,我们就把原本的天真和孩子气藏了起来,成为了里人格。从而有了一个充满童真与幻想的里人格。这就是前面提到的“心里的孩子”。当然,与之相反,也存在里人格后于表人格而形成的情况。比如一个人在成长的过程中,逐渐积累了知识和信念,虽然表面上仍旧表现地玩世不恭或是童心未泯,但其内里,却有深刻而哲学的一面。而这时候,你的里人格,这个别样的自己,就不是一个孩子了。往往一个年轻人的心里,却寄宿着一个长者。也就是说,里人格之所以形成,是为了让自己有别样的一面。这种别样,可能是对于原本性情的保留与收藏,也可能是对于未知领域的探索与追求。
  当然,也有更加复杂的情况。比如一开始我们都天真无邪,但有些人更早地懂事了。所以当他们刚刚懂事的时候,很多地方还稚气未脱,但有些心理特征却显得异常老练。这个时候,稚气是表人格,而老练是里人格。而当过去20年、甚至是30年以后,这些人成熟了,他们谈吐得当、举止端庄,但是他们的内心,却异常地怀恋自己早逝的童真。所以为了弥补自己的懵懂,他们的心理年龄,有时便会异常地幼小。这个时候,老练是表人格,而稚气是里人格。所以这里还有一种沿袭的观念在里面。而更加奇特的是,有一些人,能够在表人格与里人格中,都同时体现出稚气与成熟。只是这两者的比例,会有一个微妙地差别。比如在表人格中老练中带着一丝稚气未脱;而在里人格中虽然时常幻想,却也总是深思。
  也就是说,人的性格是复杂的。所谓的表人格和里人格,不是一种“纯物质”,而是一种比例微妙、元素众多的混合物。只是我们内在的人格,相较于外在的表象,追求的,更是一种差异性的、对于表象之外所未涉及的领域和状态的填补。
  其次,我们要讨论表人格和里人格的互动关系。在很多时候,表人格和里人格之所以能够相安无事,在于它们有各自的分工与熟悉的区域,却也能自由地相互穿插。也就是说,恰恰是当表人格和里人格变得泾渭分明、老死不相往来的时候,才最能表示一个人处在了人格分裂的变态之中。同时我们也可以说,表人格和里人格都是自己真实性格的一部分。当某一部分成为了另一部分的掩饰时,一切便不再正常。所以,里人格必然会影响表人格,而表人格也必然能渗透到里人格之中。这种影响不会时时处处都有体现,但只要细心观察,总会有迹可循。
  而除去“主观论”之外,自然也有与之相对的“客观论”。客观论,更重视环境对于人的影响。这里要牵涉到调色的概念。将红色与黄色调和,会呈现出橙色;与绿色调和,会呈现紫色。红色一直是红色,并没有变化。只是它在不同的环境下,会产生不同的化学反应,体现不同的特征。
  而用这种理论去解释,为什么一个人会有别样的自己,为什么一个人想要有一个别样的自己时,就会得出以下的答案:
  之所以一个人会在某些时候显得别样,是由于环境的作用,是由于某种环境催生和促使了一个别样的自己的形成。就好像一个硬汉隔了好久走进电影院,看一场温情的电影时,他自己都惊讶自己为什么就哭得唏哩哗啦。这一点都不像平时的自己。这就是环境的作用。在那样的氛围、那样的剧情、那样的心境的作用下,一种自然而质朴的人性,催生和促使了我们的泪水。所以环境对于人尤其重要。而同样,在文学创作当中,我更倾向于作者是处在一种“创作环境”中,并受其作用,才催生和促使了作品的形成。这个环境,可能是极度的静谧;可能是某种旋律的伴随;可能是某个事件所产生的影响的余波;可能是某种顿悟激起的一时兴致。总之,是因为某种特殊的环境因素,使得作者自身与之产生了化学反应,才导致了作品的形成。
  那为什么我们又想要有一个别样的自己,那必然是因为我们有所追求。也不是不满于现在的生活,而是觉得自己还能够进行一些超越,而进入到一个更高的境界之中。所以,我们才拼了命地让自己变得不同。很多人把这种“别样化”付诸于表面,在表人格上,就与常人有所差别。而更多的人,选择将自己的里人格“别样化”。因为从逻辑上来说,里人格是“别样的自己”,将别样的自己别样化,便是一种对于强化的再强化,效力自然非同一般。
  也就是说,客观论和主观论其实是并存的。它们是影响一个人产生“别样的自己”的两大因素。主观论讲的是本体特性,客观论讲的是本体置于客体时的特性。将主观融入客观,我们才能得到想要的宏观。而如果将一切翻转过来,我们也可以这样说。一个人的别样程度,是由两种因素决定的。首先,我们的里人格要够特别、够与众不同。其次,我们要将自己置于一种能够使自己的里人格充分别样化的环境之中。只有这两种因素共同作用,才能在某一件作品之中,留下一个“十分别样的自己”的瞬间定格。而换一种方式来表达,我们也可以说,任何优秀的作品,都不是出自于通常的自己,而是出于自己最特别的部分、处在最特别的状态时的那个自己。
  这其实也证明了一个真理,就是作品存在的意义,并不是为了反映一个作者的全貌;而是反映作者在创作时,所处的那种最特殊的状态
  诗歌这只手
  为我打开一扇窗
  可见
  柳暗花明
塞宾先生的这篇文章颇具哲学色彩,我觉得我们可以对照阅读,找出“别样的自己”。
  诗歌这只手
  为我打开一扇窗
  可见
  柳暗花明
很多外国诗歌颇具哲学色彩,有思考、启发和领悟性,正好印证或者实践了这样的理论。
237127安徽省六安市裕安区青山乡黄大桥小学 陆秀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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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最特别的部分、在最特别的时刻,所表现出的状态
这篇比较好理解,今晚不早了,改天再研读!
向晚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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