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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5 21: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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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风不醉人自醉
——读小菠菜的一组情诗《七月流火也留情（组诗）》，兼谈关于爱情的话题
今天，我们来谈谈小菠菜的一组情诗佳作《七月流火也留情》（组诗）。
虽然作品中关于爱情包括婚姻明确的意象只有一处，但能肯定的是，《七月流火也留情》就是一组关于爱情和婚姻情感方面的作品，这几乎可以从每一首中找到线索。如第一首的开篇：“摘下玫瑰，有刹那的痛”（《手心里的温柔》），一般来说，玫瑰是象征爱情的花朵。加上最后一首的结尾：“重新审视，混乱的小宇宙/关于晶体浑浊涉及到的是非/我拒绝吃下退烧药”（《醉东风》），其中“小宇宙”就很能说明问题，况且还有“计算好阳光，不在沙尘暴里行走爱情”（《心锁春秋》）这么直接的句子。那么，我们不妨顺着爱情和婚姻这个思路走进诗人内心情感世界吧。
[b] 列夫•托尔斯泰曾经说过：“幸福的家庭是相似的，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虽然幸福的含义很广，但是，如果没有美好的爱情和甜蜜的婚姻做支撑，又怎么能够谈得上幸福的家庭呢？反之，不幸的家庭，其中必定包含着不完美的爱情、不稳定的婚姻等因素。但是，具体到一个人、一个家庭的时候，幸福或者不幸福，都不是一句空话。我觉得，幸福，对于有的人来说，是靠积极的争取，甚至是靠“斗争”换来的，但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幸福的。不幸福，产生的原因很多，很难一概而论，也正因为如此，当有人说出自己不幸的遭遇，或受到的伤害，即使作为一个“局外人”，也会自然而然地同情乃至帮助遭遇不幸、受到伤害的人。而表现后者的文学作品，往往很能抓住读者的心扉。
[/b] “摘下玫瑰，有刹那的痛/脱离控制的清晨在指尖轻颤”（《手心里的温柔》），诗人用“摘下”、“脱离”这两个词，有什么含义呢？是不是我离你而去，或者你离我而去？从“数着阳光下的微尘，看自己/把你的一点一滴融入风声”看，我想是这样的，你离我而去：“你一瓣瓣撕开花朵，赌一个答案”。当然，《手心里的温柔》里没有交代原因，但我们能够感觉到那份温柔的余温尚存。
[b] 我们说爱情或婚姻既是一个严肃的话题，同时，也是一个复杂的话题，姑且不说一日夫妻百日恩，单说双方的亲人、朋友，都在心理上接纳了对方，形成了一个新的奇妙的亲情圈子。大家都知道，当爱情的结晶降临后，更成为婚姻的纽带。不过，任何一个家庭，男女双方都需要一个再适应、再磨合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当爱情或者婚姻出现裂痕的时候，稍有大局意识的人一般都会选择忍耐，选择更深程度的再磨合，从而达到一种新的平衡，以维系来之不易的“小宇宙”，这在我们这个国度更为明显一些罢了。但在现实生活中，随着人们思想观念的开放，重新审视爱情和婚姻的人群比例呈不断上升的趋势，有人说这是社会进步的表现，从人性角度讲，这并没有错。但我认为，具体到每个家庭、每个个人，还要因情而定，不能一概而论。[/b]我们再往下看。
《骨头里的雨水》的起句是：“刚刚断茎的汁液，释放着粘稠”，仅就这句而言，我们是不是可以认为：藕虽断了，丝还连着。这与《手心里的温柔》是相承接的。从“琥珀般的泪珠，闪动，斑斓的谎话有漂亮的蝶衣”，我们隐约可以看出藕断的端倪来。“哪些是善意的，哪些是不由自主的/必定都找得到合理的住所”表现出“我”还是清醒的；“祈望有万能胶的力量依附，于你，于我”至少表明我还是有所牵挂的。为什么两人之间会出现这种状况？原因当然很“个性”，我们也不必去深究，但里克尔一段很经典的话，也许可以作为注解。[b]里克尔在给青年诗人弗兰斯•卡卜斯的回信中说：“人需要‘寂寞’，是为了内心的成长，爱最为美好，也最为艰难、最为神圣。”因此，里克尔劝诫年轻人：“不要急匆匆去爱，因为需要学习，需要懂得很多之后，才能完成最后的壮举。”从里克尔把爱当成一种“壮举”这点看，爱情以致她的下一站婚姻，是多么的神圣，而路途又是多么的艰难。因此，我们就应该有思想准备，面对艰难险阻，搬掉前进道路上的障碍。
[/b] 在《醉东风》里，如果诗中的“你”还是那个“你”，则表明“我”和“你”进行了深度的再磨合，达到了新的平衡，这是我们更愿意看到的结果。假定这个“你”另有其人，则表明“我”已经走出了老世界，进入了新世界，当然，所谓的障碍也就自然消失了。
诗作中的“我”和“你”也有可能另有其人，或者是塑造出来的，这也许是作者一种取材的一个角度，或者说是方式，与诗人所要表达的爱情婚姻主题无关。在诗歌领域里，爱情，是一个永远不会老去的话题，小菠菜就是一位善于驾驭爱情话题的女诗人。
《七月流火也留情》（组诗）是一组诗意委婉、细腻，选取的意象精致，通篇耐品，是成熟度相当高的关于爱情、婚姻话题的佳作。组诗的题目“七月流火也留情”就很有诗意和韵味。在营造情感意境方面，诗人巧借了《漱玉词》等词牌名，这，一方面表现出诗人细腻的情感，另一方面则展示了诗人优雅的才情。
如果说还有什么不足的话，我认为，既然是一组曲折的爱情或婚姻话题，视觉上的冲击力还可以更强一些，关于这一点，我认为楼兰女子做得最好，值得所有人学习。
2011年7月3日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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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4 15: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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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3-4-15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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