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堂寨杯】白马峰:那蜇人的山水(散文诗五章,修改版)——034号
[i=s] 本帖最后由 指环阿冬 于 2012-6-2 17:45 编辑 [/i]
《白马峰:那蜇人的山水》
一匹马踩在千山万水之上。
寂静的春天就安坐在他宽阔的身旁。这个春天拥有万能的百宝箱。
一只蜜蜂要把自己的翅膀,锻成金子。一只报喜鸟,向这湖泊,向这偌大的春天,
洒下无穷无尽的白银。
都说金寨的清风是一壶山水。
我坐在在一匹白马的鞍子上,拽月光的马鬃,抽烟岚的马尾。
提马背。拍马臀。
那蜇人的山水。
大地上,即使让奔驰的马蹄,翻出浪花,十日之内,
也未必能把这天堂的烟花看尽。
《九影瀑布:一幅磅礴的书法》
多么磅礴的书法。
一股超然的真气,灌输于一条大水的腕中。
运气,悬腕,提笔。
张旭醉酒后的一幅狂草,便擦亮一座山的宣纸和誓言。
究竟是腹中固有的山水,还是胸中藏有跌宕起伏的江山?
多像一匹马。不,是一千匹马一万匹马,奔腾时点燃的野火和沙尘。
遒劲,雄浑。
不带一丝婉转,不带一丝优柔。
一条熟读兵法、放荡不羁的大水,就要把妖魔鬼怪、卑鄙世俗,拦腰斩断。
就要在一张宣纸的江山上,抵挡百万大军。
《白马大峡谷:神之秘旨》
一枚湖泊是一个神掉落的眼睛。
一片瀑布是一个神用丝绸写下的经文和秘旨。
在春天。在一条峡谷悠长的彩铃上,我所乘的一只小船,
相当于来自遥远国度的一匹马,相当于神偷偷下的一道口谕,
以闪电之姿,以月光之手,去缝合人间发炎的伤口。
谁能把一条大峡谷受伤的内心,绑上纱布和绷带?
超脱千百万年的仙境,传说中白马大峡谷的山泉,可以做成一副绝版的膏药;
白马大峡谷的潭水,可以熬成一壶失传的中草。
无声。无息。
治愈人间所有的疾苦,和灵魂中比失眠还要薄的蝉翼。
《金寨县:那最淳朴的民风》
无穷无尽的茶叶搂着月光跳舞。
一座座村庄,沿着炊烟的农谚,飞翔而出。
春天的油画,如鲠在喉的民歌,多像青蛙和鸣蝉鼓胀的内心,
多像月光的豹子,在山岗的琴弦上,踩伤春天忧郁动人的调子。
舞狮子,跳花灯,捣渔鼓,扣丝弦。
水中一根折弯的筷子,一只淘洗汉乐府的瓷碟。
就像春风的修辞,桃花的小令。
在金寨,那最淳朴的民风,是时光的版本里,天堂之诗保存最完整的部分。
《革命博物馆:金寨最美的颂词》
枫叶的红领巾怎样占领大别山。
一只白鹭就是怎样流着泪,滑过我们头顶。
就像矗立在革命博物馆角落的一只老枪,用内心滴血的声音,抽出春天的嫩芽。
一册破碎的山河,是谁用宽大的手掌托住?
一本屈辱的历史,一只受伤的豹子,是谁用内心将其温暖和抚慰?
在革命博物馆,一只负过枪伤的水壶,在枪林弹雨中奔跑过的老槐树,
退伍的军帽,历史中曾冲锋陷阵的五角星。
我不想说出过多的颂词——
他们才是中华辞典里,沉淀下来最美的山水;他们才是炎黄版图上,最辽阔的江山。
【作者简介】指环阿冬,85年生于黑龙江,现居住大连,喜爱诗歌,有少量作品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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