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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下午,我坐在祖父的墓旁
听一两下吆喝和轻咳声
滑过放牧的山岗小道
落在一群牛,黝黑的脊背上
那片山坡,祖父的声音
总会顺着一丛丛草或小小石子
飞进渐远的河流和沙滩上
整个下午,我走在先人放牧的山岗
草声风声,都是他们讲述的
从前,春天,和永远的岁月
那么亲那么近的接触
以至于我晃动的身影,不久
就成了原野的一株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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