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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尔也是疯癫的儿子(组诗)

文/董希琳

[b]《重而有韵》[/b]

手中的粽子
如一声声钟声振响了耳膜
有人“哑”的一声跳进了河里
捞上来时什么也不是
而两岸看热闹的人们还看着津津有味
此时一条船穿过河心
如穿过人们的灵魂
但不要穿过人们的梦境
甚至不要穿过人们的眼睛

人们抖动眼睛
如抖动一个个粽子,重而有韵

[b]《好像在骂我神经病》[/b]

此时,灵魂安宁
灵魂睡在河里
如一条鱼啃吃秘密,啃吃曾经的恩恩怨怨
我用什么言语来安慰你呢
我几斤几两,自己都不清
我何德何能看清自己,也看清别人
更不用说言语会弄出些什么东西
我常常靠在他人的臂膀里
安睡个不停,甚至会呼噜呼噜的吵醒他人

现在有一个女人走下来
她嘴里也咕噜咕噜的,好像在骂我神经病

[b]《咬他人的舌尖》[/b]

曾经的风风火火,现在可以安息下来
最好安息在我的眼睛里
黑黑的眼睛,什么也不是
可以任意丢弃
也可以拿去卖掉,买到的人也就什么也不是
我是良心坏掉的人
甚至眼睛也坏得不行
爹娘常常认不出我
这样我就可以更好的咬人

咬他人的舌尖
最后我也安息了下来

[b]《彼此就是最好的东西》[/b]

水做的东西终究不是东西
那用什么来做呢
用你的嘴巴和灵魂
嘴巴会动,灵魂会响应
称称便知
至少能称出你嘴里的好东西
称出你爱我的南北东西
或者称出我爱你的疯疯癫癫

彼此做一次称量
彼此就是最好的东西

[b]《不论是东还是西》[/b]

他妈的,明明一个东西
就被你弄坏了
要陪
你说陪不起
那就陪你的心意,如鸟鸣
声声拷问我的心灵
也拷问我昨天行走的脚迹
更拷问我曾经爱你千千万万次
拷问我的困惑,你的精明

拷问不出的话
就拷问拷问东西,不论是东还是西

[b]《偶尔也是疯癫的儿子》[/b]

再一次用端午这个词语来装东西
装装你我的灵魂
也装装人们的言语
再装装海水有多重
装不够的话,就装装疯癫
疯癫是不错的东西
疯癫是火炼的金银
疯癫是女人的孩子

疯癫是疯癫的爸爸
偶尔也是疯癫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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