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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义》上部

写给秋天的星期日记

一­

两个童子的星期天,缘木求鱼­

踩着神秘的叶子,一步一步­

寺庙和欲望搀杂在一起­

这是滑稽之秋,女人的性格被掌握­

一只没有肤色的黑鸟,代替灵魂的盘旋­

唯有时间明白,在山上,父子发呆­

埋葬果实的陌生之地,画满方格,香气四溢­

像古人那样,猫咪说:你这禽兽­

无非是一些坏消息,别做人类的朋友­

名字放入染料中­

裸体的女人玩弄她的爪子­

分不清麋鹿和蜜蜂,心瓣,在捍卫

指甲里有泥,这欢快的旋律­

无法定义,却身不由己­

二­

星期一,从紫杉中醒来­

村庄的游魂制成纸,写长长的信­

别上一枚绿枝,白鸟的爪子自然的张开­

时间的慢动作,那只蜗牛正在父亲头顶开辟疆土­

我不认识这些什么动物,触须像红桃j ­

抹布和毛巾,你更需要什么­

瓦猫行走天空,也是为了生活­

几株红山茶,在养老院栅栏出处­

被闪电书写的那张病历,有着词的叹惜­

我更愿看清,赤脚站在深渊门口­

手提拖鞋的蒙面女人,她就是我的母亲­

试图睁开眼睛,云雾一样迷人­

她喝着黑牛奶,看着我,“紫杉是彩虹吗?”­



星期二,桌子上放着盛水的器皿,遗言­

直观之物,在神秘的婴儿手中,好像是死亡­

霜未降,隐蔽的女人,多于她们的独眼­

看不清那人是谁­

她的乳罩晃动着梅花­

然后指着鹿对我说:这是马?­

早已适应笼头的头盔­

里面的牙齿和血落下帷幕­

把一切目光投向一幅画框­

流水注定向前,闭上眼、那个夹生的少女­

有着半圆的羞涩,早熟的眼球蓝玫一样剔透­

被先知的孩子所遗弃­

苍老的母亲玩着心中的游戏­

眼泪打湿一沓相片­

四­

星期三,我预备好农舍和镜子­

爱我的人正在离开,黑色的外壳组成童装联盟­

没有留下任何梅花状回忆,动物之心­

这些宝石一样的尸体化妆师­

与你同眠,影子大声说话­

仿佛草本植物的生长点蔓延心事­

知情者,你知道什么?

骑着竹马,动物之心多需要水­

多希望软弱的­果树生长在花瓶里­

想起这些真好,橘子在空中发白­

我又想起林黛玉的动与静和风信子蓝­

焚完诗稿,祈祷屠刀,棉花糖在中央­

心口上方贴着狗皮膏药的巨大图像­



星期四,有些东西被吹散

你被一棵树栽在山坡,苹果靠近耳膜

石头蜕皮,靠近破书的边缘

像一个醉酒的秃头,毛发在游泳

祖母平躺在后花园,果子落入她周身的漩涡

栖息之静,从她的手上传来了回音

沙哑的穿越心墙,洞,天亮

祖先的名字开始有了界碑的温度

这里是亚热带气候,植被旺盛适合昆虫成长

一只睡鸟的呼吸节奏,婴者翻身于未知

还没来得及看看童话世界就哇的宣告遗传学

易碎品,精心呵护苹果形光线

柔美的线条在滑翔,在解密

啊!秋天!我们是否该如此抒情?

六­

星期五,红色的石头大门敞开­

鸡鸭飞过来,站在我流血的肩膀上­

像忍受父亲那样,我忍受着村庄的习惯­

未说出的,不敢说,灾难­

嗅到,空心人的袖口里野蛮的花香­

如果秋天诞生于城市这巨大的宫殿­

我愿到生命的最低处数着母亲扔下的碎布头­

比恐龙还忧郁,欲望敷满冰块­

冒着奇怪的炊烟,我更愿意像个圆咕隆冬的小商贩­

在丝绸之路的戈壁吐出葵花籽­

或者,我的身躯与货币之神交换­

这神迹模糊的童年史,一遍一遍­

不厌其烦的寻找腥甜的禁药片­

仿佛,拖延众生堕落的时间­

2011-08-11夜诗于合肥



屋里,精神喜剧从微小的孔里放映­

一些人急着回家,我们注视着­

黑金属落在地上,手指没有惊动那只豹子­

我定义一切,也厌烦一切­

静态,古装的梦里,我只想­

把回家的两排诗行轨道铺完­

扫净眼中通向江南的白雪­

向日葵投影于墙壁上,叶片有点难受­

细胞里游动美人鱼,而整个那个村庄­

散发气味的男孩就这么站着,脖子一下子缩进壳里­

手心攥满小玉米­

时间像一头乌漆麻黑的假发­

比深夜还深的那种,玻璃灯­

挂在老旧的柴门上,世界像一次失忆­

而人群在凌迟思想的薄片­

2011-08-14夜诗于万佛山下



个人简介:
姓名:闫超华,男,1987年出生在阜阳

2011毕业于阜阳师范学院文学院

08-09年《三月报》主编

阜阳作家协会会员,书法家协会会员,现为《江淮晨报》记者

地址:合肥市临泉中路合肥报业大厦11楼《江淮晨报,第一教育》闫超华

邮编:230011

手机:15155883036
邮箱:[email]798651460@qq.com[/email]

闫超华的博客之诗歌狂想曲[编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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