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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一块铁的桡骨,支承着淡淡迷雾、马车
但主要是雨水的重量。轮船的烟在桥下
冉冉上升,有香水的冰凉
和红砖的钝重——这都是他需要躲闪
和避让的。桥的那边,奥尔良火车站
像一个巨大的水鸟标本,聚集在它火红骨架周围的人
都有参观者的神情。
在熙攘的车流间他匿藏笔迹,把雨雾铺陈得
尽量粗糙。那些颜色以马的形体,拉着他的马车
从桥上经过,幕帘低垂,没有人认出
他和他车厢边上刻着的公元纪年。有生之年,

他们将在这河边继续啄饮,并保持原色
和两栖动物的美德。他经过他们,如同他们
赖以生存的塞纳河。他们的节拍至始至终
未被惊扰。
像一块铁的桡骨,支承着淡淡迷雾、马车
但主要是雨水的重量。轮船的烟在桥下
冉冉上升,有香水的冰凉
和红砖的钝重——这都是他需要躲闪
和避让的。桥的那边,奥尔良火车站
像一个巨大的水鸟标本,聚集在它火红骨架周围的人
都有参观者的神情。
在桥上驻足,往广场的方向望去,这些色彩
便像鸽羽落满她的大衣。她颔首一笑,知道
这些民间色,不适合煮咖啡,但也许有人已经用它
熬制过颜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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