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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判

碉楼上的铁窗锈蚀了
金漆的十字架在楼顶新得闪亮
扛过了子弹的门窗,扛不过岁月的风霜
经不住榔头的铁架,经受住了良心的炙烤
一只鸟从楼顶飞过,呕哑,呕哑
它听到了来自天堂的审判

楼下的农田毁了
新伐的翠竹搭成了墙的手脚
我还在想着竹林里的小虫
而今,它成了砖缝里的灰浆
破旧着灯杆的灯光,闪烁起了审判的光芒
它幻影着地狱式的惨白,腆着大肚的大员

一个声音在街心响得刺耳
“吱——”
你进来把生命带走
他们却当做是正义的审判
只有街边的黄花楹知道,她是这个世界的骄傲
即使她的生命脆弱得像一棵小草

下一声尖厉会响起在何处?
农田依旧能生长大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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