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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大》

你开始学会了躲
躲进词语里沉默
不说是非,不谈功利
你说,事情怎么做
只有天知道

给流浪的生命以安定
给贫穷以生存
给衰老以帮助
伸出手放在胸口
不是为了祈祷

当你手摸着良心,把心事藏好
你,就真的,长大了
我想看看,你会不会从天上飘下来
29.〈小芹〉

至今,我还记得你这名字
记得你扎起的羊角辫儿
以及,飞在辫子上的粉蝴蝶
你送的布娃娃还在衣柜里
她还能记得当初的你哄我抱
你是妈妈我是娘

可,你穿白裙子的时候
没告诉我。他们说,那天
你象个公主,象个王后
把一朵白开成一片
耀眼的红妆

我是不能来见你的
许也不该见
那个口口声声说爱我的小黑
在用车把你装走后
我就,再也没见到他

没见到你来取这个呢,送你家来了,呵呵。
我想看看,你会不会从天上飘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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