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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客栈不太热闹啊,我来捧场了。


《我是我的地标性建筑》
——《等待梅台风过境》

那场风像一只杯子跌碎在近旁,你噙着泪说:
不是我。这些薄如弦丝的昼夜,无糖的咖啡一直在地板上,
像坟茔里不甘躺下的人,用细微的响声和痕迹,
锯着整座城市的桌腿。一些门在夜风中开启。
一些白银器皿在静默的爵士乐里摇晃。还有桂花香——

原来此时已时近九月。躺在泥土里的黄金
全都翻身起来,提着月光和野鸟的蹄声游荡街头。
不可否认,梅台风有些失策,她在苏铁大道碰到多情的眼神,
像从天而降的山楂,砸乱了发型和冰冷的背影。
这也是先驱报上昨天的头条。窗户碎掉。面具碎掉。

人们坐在随树枝中间的长椅上,优雅地交谈,
或者只是享受黑色大衣被飘举起的瞬间停顿。
然后他们走向各自的原始章节,
那里的教堂总有绿色拜占庭圆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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