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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29 13: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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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我的诗歌观念（六）
2011我的诗歌观念（六）
文/苏堤春晓
中国诗歌有脸吗
编选《中国当代诗歌博客阵容》的过程中，我思索着这样一个问题。如果没有网络，中国诗歌会是什么状况？
经常听到刊物编辑的议论，某诗歌国刊发行量不足多少。省刊地刊皆是体制养着，否则凭发行量恐怕连编辑也养活不了。是什么原因造成文学刊物萧条的局面呢？是读者不爱文学了吗？
体制对文学的伤害是巨大的。
我们熟知的官方刊物包括报纸副刊，刊登的诗歌是些什么货色。像食品一样，中秋节卖月饼，元宵节卖汤圆，年年如此，换换包装而已。把理论换成代表，再把代表换成荣耻。这跟文革有何差别。那些编辑、作协们，把鲁迅搞成了羊羔，把刊物搞成了交际。能怪读者吗？没有发行量的刊物，如何培养读者的阅读素养。读者只能钻到唐诗宋词里“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了。
其次，作者在干什么？
北岛二十年后的屁股坐到作协的板凳上了。在中国诗坛，还有二十年前的北岛吗？中国的天灾人祸那么多，汶川、玉树、矿难、大火、撞车，为那些死去的蚂蚁们，诗歌哭泣过吗？是有人写过，有的也刻在了石头上。老百姓能背诵出一句吗？每天产生那么多的分行文字，有没有一首比“反正我信了”的高铁体家喻户晓，这就是所谓的“中国诗歌的脸”吗？这与倪萍是中国的脊梁不就是同一个版本的成色吗？
所幸的，网络成为了中国诗歌的救命稻草和强心剂。诗人们互相抚摸着抱团取暖。今天你组织一个评奖，明天他再组织一个几大诗人评选，自慰着，陶醉着，如郭美美般炫“诗”着。脸到处展出，诗呢？一个个诗歌聚会，成了时装模特的彩排走秀，诗呢？
北岛不写诗大谈特谈诗理念，说什么诗歌有标高，不需要被很多人接受。当年的《回答》被很多人接受了，那么反过来看待，这首诗是否是没有标高的作品呢？北岛先生二十后的奇谈怪论，我怀疑是阴谋论，他意欲把中国诗歌引向哪里？还是为了迎合某些组织的口味？这让我想起了民国时期的“莫谈国是”。鲁迅先生从当年的社会，读出了吃人两个字。中国诗歌的脸们，从这个社会读出了什么样的文字？不关注现实，不关心读者却想让读者热爱诗歌，有这样的好事吗？我真的想效仿赵武灵王的胡服骑射，用阿拉伯妇女的头巾包起中国诗歌那一张张脸。我不敢想像高铁奇迹小伊伊长大后，能否从中国诗歌的脸上找到她当年的痕迹。
我觉得中国诗歌还远不到露脸的时候，搞不好想露脸却走光露出了屁股，像北岛先生那样。
我想对北岛说
对于你的归来，我就像这块沉默的土地一样接纳了你。因为你《回答》过，你喊出了一代人的心声。从此在我的心目中，你的呼吸和荣辱都与我联系在了一起，与这块灾难沉重的土地联系在了一起。我不认为《回答》这首诗歌在艺术表现方面有什么独到之处，但我欣赏和敬佩的是你直面人生的勇气。因此，我认为你是诗人，是有骨气和气节的诗人，像屈原一样，问天问地问江河。
我并不奢望所有的诗人都像屈原，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也不要求像陶渊明一样采菊东篱，不为五斗米而折腰。我只希望你像那些热爱诗歌的人一样，保存好一颗赤子之心，像春风善待种子，像冬雪滋润大地，做个诚实的人，真实的人。
哦，二十年了，据说你在香港过得很好。去美国讲学一次，就够你一年的吃穿用度。这很好啊，我不希望诗人贫穷，我愿意天下写诗的人都很富有。但我疑问，你在讲台上能讲些什么，会讲些什么。你回答过的土地和谐安康，你回答过的祖国每天都过着好日子。
你不应该对大陆上的诗人们讲，诗歌不需要许多人的理解，诗歌要与现实保持距离。既然你不想再回答了，那么最好闭上嘴，睁开眼睛看看，不是所有的诗人都像你一样，把诗歌供奉在一个没有粉丝的角落，一盏青灯，喃喃细语。
我不要诗歌承载什么，诗歌也承载不了什么。的确，在物质时代，诗歌就像可有可无的云霓。但我始终认为，诗歌就是精炼的良心话，比如《诗经》，比如《离骚》，比如你曾经的《回答》。
你还说，在各种场合很少朗诵《回答》这首诗。是的，这一次你带回的是你的《回家》。二十年了，你找到了家，找到了你明智的归宿。
但我要郑重地告诉你，你曾经是一位诗人，从今以后不是了。我认识的那位北岛不是你，他永远也不会回家。
中国诗歌的屁股
前几天，我写过一遍文章叫《中国诗歌有脸吗》。这篇文章针对的是诗歌界流行的一种表达叫“中国诗歌的脸”，行文方式就是照片、简介。一时间网络博客上全被这些脸覆盖，如美国对伊拉克的地毯式轰炸。当然这些掌握诗歌基本写作技巧的人，即使对于吃喝拉撒睡此等小事也能妙笔生花，写出诗意来。说句诚实的话，如今网络上这样的诗歌还不少。对自己的身体和心理，那怕是一丝一毫的风吹草动，都能够细致入微地呈现给读者，并且相互加油鼓劲。这就是中国诗歌的脸。
而窗外，动车出轨，一再的矿难，红会的信用崩溃，利比亚争取民主与自由的战争，在这些中国诗歌的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回答》过的北岛居然大谈起诗歌的学问就是不必要有太多的人了解，不需要粉丝。如果一定要说这就是中国诗歌的脸，那我为这些脸感到脸红。
诗歌的堕落，不是表现领域的堕落，也不是技巧的堕落，而是诗歌精神的堕落。对于有的人而言，应该叫做背叛。
如果说浮躁仅仅体现在对诗歌带来的功利的追逐，那么恬不知耻则是道德和人格的无底线。
我宁愿把中国诗歌的脸理解成为浮躁或者无知，或者目中无人，也不愿意让人们看到中国诗歌上半身是脸和丽装，下半身却光着屁股。
然而，不愿意看到的你却必然能够看到。
有些话到了嘴边，我不忍说出来了。
重庆子衣，我教你如何换位思考
虎尘将诗人夜鱼的名字改成了“夜淫”。
你是这样认为的：“关于夜鱼改为夜淫的那篇公告，格调是低下了些”。
我也不公告什么了，像虎尘一样如法炮制，只将你的名字改一下，你来体会“低下了些的格调”如何？我不用淫秽的字，只把重庆子衣的衣字去掉，然后在重庆与子之间，加个女字旁的那个字，你以为如何？
你是不是还能像谈论夜鱼之事一样，公道地说这只是格调低下了些，与品质无关，与人格人性无关。
明摆着一个流氓对一个良家妇女的污辱和调戏，时下的话叫性骚扰，却在你的嘴里被说成了“格调低”且是略微低了一些。你居然还以诗坛领袖的口吻说道：“诗坛之事，应一分为二看待。”你把夜鱼所受到的无辜的陷害和污辱是一分为二了。虎尘是格调低了一些，你只说了其一。那么，夜鱼呢，你所言的二呢？你什么也没说，依你现在的态度和认识水准，我不敢妄揣你的言外之意和惊人的潜台词。
李成恩与施施然的事。
李成恩与施施然两位，如夜鱼一样同是你的女性同胞姐妹，她们对待诗歌的严谨和努力不会比你差吧。当她们莫名其妙地被别有用心的人恶搞成了相互指责对方抄袭的事件，并在网上广泛传播的时候，你是怎样理解这件事的？是不是还是你的那句口头禅“诗坛之事，应一分为二看待。”应该具有你的仁厚之心、即有些人夸奖你的善良之心，对卑鄙无耻的行为要宽容包容，并高调倡导诗人们要团结。你是一个诗人吗？你的老师虎尘也是诗人？
子衣，你拍住你的善心、包容宽容之心、友爱之心再想想，你跟李成恩、施施然、夜鱼这三位诗人，换过位思考过吗？是不是她们告诉你说，这位虎尘，也是你口口声声尊为老师的这个无赖流氓，确实只是“格调低一些”，仍然是你们姐妹们包容的对象，团结友爱的对象？或者是你们用天下最无私的母爱可以感化且教育好的对象？一个骗色骗财的流氓无耻之徒，你不以为耻，反以老师为荣，对别的网友的批评大加申斥，并往往高举起为了诗歌的大旗，你这认贼作父（古话讲师徒如父子）的言行，你真的不觉得可耻吗？你不觉得你这位新红颜跟别的红颜相比，面目可憎吗？这那里是什么红颜，分明是一个大花脸吧。你的虎尘老师夸你了，说没看错你这位学生。你觉得更加光荣正确了吧。
前些时间，有人批评新红颜，你第一个跳出来反击。声称自己就是新红颜并为之骄傲。我当时确实很欣赏你的勇气，尽管我不赞同你的言论。并不是认为你讲得不对，而是认为你的观点根本无法与对方接招碰撞，你连对方讲什么都听不懂，你的反抗必然是堂吉诃德的。你太单薄了，不是对手，就像中国足球好不容易出了趟国门一样，那不是自讨没趣，遭罪吗？
子衣，你听到的吹捧和夸奖太多了，养成了爱听好话顺耳话的臭毛病。你不管这话是出自谁的口，那怕是出自流氓的口，只要顺耳，你都谦虚地推辞之后笑纳之。你听不得逆耳忠言，吃不惯苦口的良药，以新红颜写作领袖自居，一出口就是诗坛的事要一分为二。当别人批评你的时候，你怎么就不能一分为二呢。你一受到批评就成了冤妇，像窦娥一样，马上举起了诗歌的大旗，宽容呀，团结呀，最近又扯上了南海、利比亚、文革，这些题目是不是太大了些，这可不像现代诗歌，只要会分行就都是诗，只有要人捧就是好诗。对了，还扯上赵丽华，赵丽华是什么人你知道吗？你一百个子衣、孙衣加起来都不及赵丽华的一根小指头。扯人家干嘛呀。
我看到你在《网络诗选》的留言后，给你发了不少于八个纸条，劝你赶紧检讨。你居然说我居高临下没有对话交流的基础，我真的零下了还是你一直零上了？进而说我是什么“虎口狼牙”要咬你。哈哈，你执迷不悟恩将仇报,你在你虎尘老师温柔服帖的夸奖中很受用是吧。你不觉得你的虎尘老师才是真正的“虎口虎牙”吗？一个不择手段骗钱的流氓把你捆在了他的破车上你却不自知，我真佩服你入虎穴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胆气。在这一点上你尽管蔑视我，我就是喝上一百碗酒也不敢过这景阳岗的。你是武松的师娘，成吗？
如果再把你的名字重庆子衣改一改，改成重庆母老虎，你肯定又要以诗歌的名义，宽容地倪萍式地对大家语重心长地说，只不过是格调低了一些，诗坛的事，应一分为二看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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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31 10: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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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8-31 1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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