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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7-6 17: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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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我的诗歌观念(四)
[color=#323e32][size=10.5pt][color=#000000][b]2011我的诗歌观念(四)[/b][/color][/size][/color]
[color=#323e32][size=10.5pt][color=#000000]文/苏堤春晓[/color][/size][/color]
[color=#323e32][size=10.5pt] [b]语言是现代诗歌的第一要义[/b][/size][/color]
每天阅读大量的诗歌,给人以麻木和疲惫之感。倘若没有惊人之语,是很难打动我的。因此,我就想,对于现代诗歌而言,什么是最重要的诗歌元素呢?我以为是语言,即符合现代人审美阅读的诗歌语言运用。
第一,语言是读者的第一感觉。也就是说,诗歌于读者,首先是语言要符合读者阅读现代诗歌的习惯。其次,不是所有的语言都能够入诗,而入诗的语言一定是诗化了的语言。诚然,对于诗歌语言的运用,一定程度上能够反映出诗人的表现能力和诗歌学养,这与天赋及后天的学习实践是分不开的。所谓诗化了的语言,意为诗歌中的语言要具有形象性和节奏性以及暗示、启承、突兀、停顿、预示、潜伏、融通等功能。而这些功能的运用才能使诗歌在较短的篇幅里蕴含广阔的、深厚的含义。
第二、诗歌中的语言是高度精炼了的语言。精炼的要义就是用较少的字词表达更多的内容。这样的精炼能够表明作者驾驭语言的能力,同时也能体现出作者的观察和概括能力。也就是说,精炼的前提条件是写作者的文字功底和思维、观察能力。诗人是天生敏感的,对事物、事件具有先天的独特感受。唯有敏感,才能细腻才能深刻才能一字千钧。
第三,现代诗歌中,许多诗人的诗在语言运用上有明显的随意性。这样的随意性,我的理解是,对于过了语言关的诗人,他们不甘于陈旧的语言表达方式,力求突破,因此一反常态,是对诗歌语言的尝试性实验。另一种是一些取得了诗歌成就的诗人,他们把诗歌的精致典雅力求淡化,使诗歌在语言上看似平淡却加强了诗意的表达。在追求一种大俗通向大雅之路。这两类诗人的作品,从诗歌的语言上看似随意了,但诗味不减。其原因在于他们都已经掌握了现代诗歌语言的精髓。而对于初涉诗歌的写作者来说,因仰其名而以为现代诗歌就是那么随意,模仿学习之制造了许多文字垃圾,从而误入歧途不能自拔。
总而言之,现代诗歌需要学习解决的第一要义是语言,尔后才是诗意的深浅和境界的高下。
11.06.28
[b]新诗分行断句的依据是什么[/b]
古汉语是没有句读的,“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韩愈《师说》)指得就是在阅读古文时首先要学会断句。我国古代的学堂里,断句是作为课程的一部分来教授的。也就是说,断句不能说是专门的学问,却也是学问的组成部分。就是当今我们游历名山大川的时候,经常会遇到契刻于木石之上的对联诗赋,需要得当的断句才能明白其含义。因此说,断句是非常之重要的,否则就会“惑之不解”。
现代新诗产生之日起,就面临着一个分行断句的问题。有的人解决好了,使作品锦上添花,成为佳品;有的人解决不好或者根本不知道如何解决,却使原本不错的作品狗尾续貂,令人遗憾。因此,坊间就有现代新诗无非是分行文字或者回车键的讥讽说法。实际的问题是出在了分行断句上。那么,在现代新诗的创作中,对于诗句的分行有没有明确的依据呢?有,又是什么?
有关讨论新诗断句方面的文章我还没有看到过。但是在阅读新诗的过程中,明显地感觉到许多诗人的作品质地原本是很不错的。但在阅读的时候总会给人不是那么舒服的感觉,很是惋惜。对于创作新诗多年的诗人,断句不是什么问题。他们会依据创作时的情绪、内在逻辑、汉语知识以及借鉴、创新,将一首诗歌的诸多诗句,在创作的过程中自然分行并处置得当。当然,这需要现代诗歌学养和文字功力。而对大多数人而言,特别是初涉新诗创作的人来说,断句往往是妨碍他们发挥创作才能的绊脚石。本来很不错的诗意,由于分行不得当而让人遗憾。更有一些人因为对断句重要性的不理解,故意将完整的诗句断成词或词组,让人阅读如夜行,深一脚浅一脚,或者干脆如同走在泥泞的乡间小路上,给人以难于上青天的感觉。因此有必要将断句的基本依据强调出来,以利于诗人的创作和读者的阅读,从而提高现代新诗的创作质量。
一、诗歌中的气韵是分行断句的依据
新诗发展到今天,诗歌的表现内容和技法都有了长足的发展,毫不夸张地讲,这是前人无法想像和企及的。当代诗人对于汉字的挖掘,赋于了汉语言独特而丰富的表现力,这是别的语言无法做到的。而这种独特的表现力首先在新诗中得到了实践和体现。对于成熟的优秀的诗人而言,诗歌就是汉语言的实验场。内在的情感思维驱使下,语言文字成为了诗人笔下的牛马走卒。对于这类优秀的诗人来说,不存在分行断句方面的问题。他们凭借语义与语感,根据自己情感思维的张驰缓急及诗意的逻辑,下笔如有神助,自然而然地形成了一首完整的诗歌样式。当然,这样的创作与他们的文学修养、诗学素养和对语言的驾驭能力有关。
一首优秀的诗歌作品是完整的,它具有的气韵也是多方面的。诗、音乐、绘画、影视、雕塑、建筑、诗人的个性特征等等艺术元素都将在诗歌中隐含。诗歌中表现出来的人性美、音韵美、思维逻辑美、形式美等等都将在阅读中得到享受和感悟,这就是诗歌独特的艺术魅力。而这些艺术元素和特质及诗歌的美学呈现,都是在诗歌气韵的统领之下构筑完成。因此说,诗歌的气韵既是诗歌的内质也是诗歌外在的表现形式,气韵是诗歌有别于其它文学样式的独特的综合美。
二、分行断句要观顾到阅读能力
对于具有新诗基本常识的人都知道,诗歌是需要理解和想像的文学样式。它不能够如散文、小说那样明白无误地告诉你人物事件的起因结果。它是对这些表像的高度提炼和加工,省略的、映射的正是读者需要理解和想像补充的。因此诗句的跳跃性、象征性、指引性、转折性等等构成了一首诗歌波澜起伏的画卷。诗歌创作者就要有意识地在这些方面安排字词和句式,使情感思维的表达呈现出层次感、丰富性及立体意义。从而能够更好地引导读者进入诗人创作的艺术空间作广泛而深入的美学观光和感悟,从而得到美的享受和陶冶。
就这个问题,我曾经与诗人湘莲子讨论过。许多诗人的诗作是闪光的但就是进入不了读者的情感世界。我想这与诗歌的表达方式有关,与诗歌的分行断句有关。
诗歌的分行断句看似形式的,其实是诗性的。
11.06.30
[b]《旅馆》来到我身边[/b]
当我拿到《旅馆》诗刊第三期的时候,正在公元2011年7月4日。也即一个政党隆重的生日庆典之后的第三天,从西南的一个滨江城市兴起的“人造景观”红歌运动似乎有平静下来的可能。也应该休息安静一会了。看到网上关于红歌的是非争论,觉得非常滑稽可笑。本是自觉自愿的娱乐,为什么要赋于那么多崇高和神圣?累啊。唱什么或者不唱什么,与爱好有关,跟别的东西扯不上关系。如果非要以长官的意志为转移,那么不就是表明长官喜欢细腰,天下女子要争相饿死吗?更有一伙如丢尽北大颜面的教授孔庆东之流居然说什么唱红歌能够震慑汉奸,这不是更扯他妈的蛋吗?姑且不论谁是汉奸,孔教授定义之下的汉奸,单单从唱歌的角度来看,孔庆东强加给歌曲的功用就是荒诞不经的,一付献媚讨好的奴才嘴脸。
言归正传。《旅馆》诗刊是曾曙光先生主编的诗歌刊物,讫今我收到过两期,算是老相识了。这次收到的时候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总想写几句话方能释怀。曾先生倡导的“旅馆主义”是我所见到过的诗界最随意最轻松的诗歌创作主张。让人有一种似曾相识、回归诗意生活的本真。在一个把歌曲当法宝、把诗歌当神圣的怪异年代,“旅馆主义”的写作似乎接近了人间烟火。如果说旅馆是一种真实的人生,那么“旅馆主义”的诗歌倡导正是对庸俗尘世的一种提升和诗化。记得今年原平的梨花诗歌节期间,与河南诗人郑皖豫、知音冰儿的谈话中,我就强烈地感受到,体制内的中国是一个世界,体制外的中国又是一个世界。而体制外的人生和生活才是这个社会最真实的人生。生活在体制内的人群根本体会不到体制外人群的感受和心路历程。这在诗歌中就有明显的反映。那些貌似崇高神圣的声音、那些貌似忧国忧民的虚假情怀、那些歌颂赞美,有的时候真觉得是对人性和人的基本尊严的蔑视和伤害。体制造就了一大群不食人间烟火的怪物,可怕的是这些怪物却是一个社会的主流和主宰。从这个意义上看,社会的一切病态和非理性非人性现象的答案就很清楚不过了。
“旅馆主义”下的《旅馆》诗刊是体制外的,它像极了一个人。对,就是一个人,鲁智深。“赤条条来去无牵挂,一任俺芒鞋破钵随缘化。”对待鲁智深这样的朋友,不用客套,但你不能粗俗;不用貌似崇高神圣,因为他心中有佛。你可与其席地而坐,看他一身豪气倒拨垂杨,看他出没于野猪林,行侠仗义,看他功成名不就,坐化佛堂。《旅馆》诗刊就是这样一册刊物,将诗意与生活融合在一起,让诗歌弥漫着真实的人生烟火。随意而不低俗,诗意而不沉重。是一个特定时代的民歌国风。
11.07.04
[b]诗便条[/b]
1、诗歌的标题是“诗眼”,其重要性人所共知。没有诗意的题目就是此路不通的招牌,没必要读下去。
2、错别字、不合文法、没有讲究的分行断句,就像是美女一张嘴爆出的粗口,大煞风景,转身离去是必然的选择。
3、通顺的语句,随外可见的常用词,再加上程式化的表述,不是创作而是复制。
4、没有思想的文字多么可怜,足见其思想情感的枯燥无聊。何必硬要分行并四处张扬,有意思吗?
5、没有鲜活的诗句,不能成其为诗歌;没有新鲜的思想,那是文字的僵尸。
6、太像诗的诗歌是无聊的文字游戏。
11.07.05 |
http://blog.sina.com.cn/sjb2008lx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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