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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我的诗歌观念(三)

[color=#323e32][size=10.5pt][color=#000000][b]2011我的诗歌观念(三)[/b][/color][/size][/color]
[color=#323e32][size=10.5pt][color=#000000]文/苏堤春晓[/color][/size][/color]

[color=#323e32][size=10.5pt] [b] 这绝对不是一个好现象[/b][/size][/color]
  2011年第三期的《边缘诗刊》刊载了诗人潘洗尘的“用一生抚摸诗歌”为题的访谈文章。潘洗尘先生对于当今诗坛的一段话引起了我的兴趣和注意。他说“现在的诗坛,关注诗人写作本身的越来越少了,或者说关注诗歌文本的人越来越少了,而关注诗歌现象、诗学概念的人却越来越多了。这绝不是一个好的现象。”潘洗尘先生谈及的问题也是我很长时间里思考的问题,诗歌与诗歌现象、诗歌与诗学理论之间到底应该是一个什么样的关系?中国本土的诗歌创作与域外的诗歌是什么样的关系?当今诗坛的混乱局面,诗歌现象、诗学概念大于诗歌文本的现实症结在哪里?中国现代诗歌创作的出路和方向在哪里?
  要想搞清楚这些问题,也许回顾现代诗歌的创作路径才能找到真实的答案。在现代诗歌的发展史上,文革结束之后的“朦胧诗”具有典型意义。那么我想提问的是,“朦胧诗”的出现和取得的成就是受了什么样的诗学理论指导?中国的、泊来的?大家都了解的事实是,“朦胧诗”并非受到了西方诗歌理论的指导,而完全是一次本土诗歌对于传统文化的回归。确切地说,就是对建国以来到文革达到顶峰的“假大空”、“高大全”的文化浩劫的一次反叛。所谓的朦胧无非是对赤裸裸的建国以来文学为政治服务、为阶级斗争服务的修正。诗人们继承了古代“诗言志、诗言情”的优良传统,从人性出发,用诗歌的形式呐喊出了作为自然人的人的本质声音。文革后的中国是思想反思、人类精神回归的年代,这种思想的解放、人性的寻找和回归是“朦胧诗”出现的最根本的原因。可见,与域外的诗歌理论一点也不沾边。完全是中国现代诗歌土生土长的一次大规模的茁壮成长。那个时候的“朦胧诗”之所以冠以“朦胧”的称谓,只不过是相对于文革标语口号的赤裸裸造成的文化沙漠而言,今天再读“朦胧诗”,有谁会认为它是月朦胧、鸟朦胧呢。
  搞清楚了具有代表意义的“朦胧诗”产生的原因,就不难理解当下诗坛的乱象。为什么在改革开放以来在文学界尤其是诗歌界出现了诗歌现象、诗学理论大于诗歌文本创作的混乱局面呢?这与改革开放以来中国文学失去了方向有关、与金钱物化的社会主流思潮有关、与文化的庸俗俗化功利化有关、与时代道德缺失精神堕落有关、与种种激化的社会矛盾自然矛盾政治矛盾有关。在这些因素中,尤其是道德精神的堕落、社会物质化影响最大。社会现实中道德精神的堕落像竞技体育一样不断刷新和创造着新的道德底线,人类的恶在现实社会中愈演愈烈。这样的思想堕落岂能不在文学领域里得到反映。那些打着各种诗学理论的人,要么是些妄自尊大的人,要么是些别有用心的人,借助诗歌炒作自己。简单地说,中国古代的唐诗宋词,难道也是域外的什么诗学理论指导的结果?根本不是,中国独一无二的汉字有其自身的审美和优良深厚的传统。因此说,当今诗坛的混乱局面正是浮躁时代的真实反映。是各类人用他们自己也不懂的所谓诗学理论来包装诗歌、包装自己,从而达到扬名天下的广告目的。一个身在本土,靠读几本三流或者不入流的翻译人士译介过来的外国诗歌理论来蒙骗中国现代诗歌创作,岂不是天大的笑话。
  优秀的诗歌文本皆来源对于中国传统文化的继承和发扬,任何诗学理论都是对这种优秀诗歌文本的归纳和理论提升。诗学理论有助于诗歌的创作,但任何诗歌理论都不能指导诗歌文本本身的创作。指导诗歌创作的只能是思想的解放、精神的提高、人性的提纯、人格的提炼、人类精神的丰富和对真善美的不懈的追求。
  2011.05.20

    [b]对诗歌年鉴的三言两语[/b]
  有朋友问我,对近来出版的某部诗歌年鉴有何看法。我说,那样的年鉴仅从目录上看就丧失了代表性。何谓诗歌年鉴?顾名思义就是某年中国诗坛产生的优秀诗歌的总括。这样的年鉴起码应当包括成就突出的、引起轰动的、代表流派的、积极探索的、走出新路的、取得突破的等几方面的内容。如果罗列一些大众熟知的、曾经风光露脸的所谓名诗人组合在一起就可美其名曰年鉴,那可见这样的年鉴是何等的名不副实和粗制滥造。
  我并非小瞧名人。名人之所以成名,自有其曾经的辉煌。比如在某一年或者某一时期创作出了脍炙人口的诗篇,这是事实。但并非所有的名人都能时时站立潮头,充当弄潮儿的角色。文学创作自有其内在的规律,这也是事实。长江东逝水,今日几近断流。因此,一部年鉴以名人编排,恐怕是只重名而不重实。
  诗歌是鲜活的文学样式,我倒是觉得越是新面孔越有创造力。因此,在编辑年鉴的时候,不妨放下身段和功利,从诗歌文本出发、从诗歌的全貌出发,也可从诗歌的地域出发,不妨来个诗界的“地毯式”扫描。我想这样编选的年鉴才能够较为全面、较为准确地反映某年的诗歌现实和本质,才是真正意义上的诗歌年鉴。
  一个诗歌爱好者的胡言乱语,让大方之家见笑了。
  能博得几声不同含义的笑声,也是本人的意愿。呵呵,扯到此处,我倒先笑出声来了。
  11.06.03

  [b]影院中突然闻得一声怪叫[/b]

  [font=楷体_GB2312, 楷体]刚才在卫生间
  二妞问妈妈
  爸爸下面有个揪揪
  爸爸拉屎
  揪揪在那儿挡着
  爸爸怎么擦屁股呀[/font]

  据说是著名的赵丽华诗人的最新力作。
  这首分行文字,是否是诗,是否是好诗,在这里我不想作过多的评论,其实也没什么要评论的。至于由文字去推想为人,也是众说纷纭、莫衷一是。有人说人品即文品,更多的时候我们看到的是人品与文品的背离。如果用存在即合理去诠释,我以为赵丽华的这段文字,只能说明现实生活的无聊和空虚,这不是赵一个人的无聊和空虚,也从一个方面在澄清着一个时代和社会。
  这是一个物化了的时代,物质的强大和精神的渺茫已经淋漓尽致。几代人或者几千年确立的精神价值在几十年间崩溃,金钱和金钱所具有的巨大力量改变着人的是否非观和价值观及精神趋向。文字的功用正在沦为名利的走卒。美与丑都可用来炒作,炒作之后便是说不清道不明的经济效益。
  因此,我对赵丽华这段文字的结论,一是时代和社会的无聊、空虚的反映,二是寂寥之中的炒作。
  这跟影院中突然闻得一声怪叫有何区别。
  11.06.14

  [b]旅馆主义是个好主义[/b]
  诗歌界的流派和主张,命名上大多不得要领,不例举想来大家也明白。有很多的名称有名无实,连个像样的写家也没有,空有耸人听闻的名号,在诗坛炒作上一阵子后便偃旗息鼓。还有一些流派与主张一经定名之后,便有那么一伙人在名称之下,硬往上面靠,似乎诗歌是在名称之下产生的,硬要给诗歌贴上标签。这类人有显著的生物特征,像垃圾堆上的苍蝇,集群而来,一哄而散。恶心人一阵子便消失得无影无踪。无论什么样的流派和主张,也就像一个女子无论给自己的脸上涂抹什么样的脂粉,除了场合性和表演性,最终还是要靠本色取胜的。没有哪一个男人或者女人愿意面对一个化妆了的恋人谈情说爱,洞房花烛夜除外。诗歌的创作也如此,呈现的真实性比名称更重要。
  当下诗歌创作呈现的景象如何呢?我简单给以归类,大家以为如何?官刊上的应时应事迎合之作是一类。这类诗歌跟季节、节日、事件紧密相关,实质上是跟政权的脸色相关。这类诗歌有强大的背景,实力雄厚,声音洪亮,任何时代都是主旋律。所有的创作者都自愿或者被迫地生存在这种背景下,因为你无法躲藏和逃避。一则来自日本的新闻让我给这类创作有了恰当的题目:日本人正在提取粪便中的蛋白质以制成食品。还有一类诗歌创作是浮躁与哗众取宠的芙蓉姐姐和芙蓉姐夫。这类诗歌要么借洋人的理论蒙人,要么借脱光自身雷人、要么玩突破人类或者人性的底线吓人。新、奇、怪是特色。这类诗歌创作无非是玩诗歌、借诗歌的形式表达心态的失衡和扭曲,跟性变态没有多大的区别。还有一类诗歌有复古的倾向,这类诗歌在创作表态上是严肃而认真的,也是对上述两种诗歌现象的回避与抵制,然而这些创作者天然地忽视了一个重要的前提,古董是无法复制的,艺术品是无法修补和还原的。任何精巧的仿制都是必然的赝品。
  那么旅馆主义是什么样的主义呢?旅馆主义创始人曾曙光先生给出了答案。“旅馆是走走停停的一个诗歌意象。“旅”是行走,在路上;“馆”是歇息之所、思想之地。旅馆主义要求诗人不光只在路上,还要停下来反思“行走”的意义,不能一个劲往前瞎走,要停下来想一想路线的对错,然后继续上路。它的属性是“聚散”。”“懒散的、方外的、充满春意的、喜洋洋的”。且不说旅馆的本意和引申义或者意义的转换,也不说旅馆这两个汉字所能表述到的人精神层面的宗教意义,仅从人的生存状态它就是富于诗意的和哲理的。并且是那么地充满人情味、人性味和生活味,给人以生活的真实联想和想象,从古代到现在和未来。让人轻松自如地有限地旅行和思考,走走停停,日行千里,夜有所宿,从真实、轻松、懒散的生活状态中找到诗意。我们仔细口味,这旅馆主义其实就是一种诗人最佳的生活状态和创作姿态。当然,这样的创作状态并非曾曙光先生的发明,想想看,从古至今,真正的诗歌创作都是这样过来的。然而在浮躁与不堪的当下诗坛,能够意识到并身体力行地倡导这样的创作观念,也足见曾曙光先生对于诗歌创作的把握和切中要害。仅就这一点也可见曾先生的眼光与勇气。
  “懒散是现代生活中的主旋律,懒散情绪将覆盖人类的整个二十一世纪,乃至更久长。”我欣赏这样的判断和预测,基于对貌似崇高与神圣的厌恶和唾弃。
  “方外是写作者在写作时与时间保持的应有的距离,它有着一个因人而异的度。方在这里不仅仅是物,更指向时间。”我赞赏这样的方外态度,人是思考的动物而不是应声虫和传声筒,更不是八哥和跟屁虫或者马屁精。
  “充满春意指的是写作状态,而非写作质量,但与一切故意向下的涂鸦脱离干系。它具备着挖掘汉语言应有的良好品质的力量。”我曾经讲过这样的话,汉字是世界上最优美的文字,汉诗也是世界上最具有审美价值的文字样式。致力于诗歌创作的诗人们,应该挖掘汉语言应有的良好品质而非崇洋媚外。我并且讲过,现代诗歌的创作尽管混乱,但其思想与艺术的成就已经大大超越了古代和近代。
  “喜洋洋是春意状态的延伸,温暖,含蓄,巧妙,机智,绝非俏皮话之流,它是所有热爱旅馆主义写作艺术家的干净的尾巴。”这句话我认为是曾曙光先生对他提倡的旅馆主义最切近的定义和期许,也是一种真正意义上的诗歌倡导,具有曾先生的诗歌创作特征和刊物《旅馆》的特色。我怀着赞赏的浓厚兴趣关注着刊物和旅馆主义的发扬光大。
  《旅馆》刊物的执行副主编哑者无言先生要我谈谈对于旅馆主义及其刊物的看法,我便写下了上面的文字是为回答。其实讲了那么多,用一句话作结:旅馆主义是个好主义。
  11.06.18
http://blog.sina.com.cn/sjb2008lxr
面对光怪陆离的社会,诗人要守得住内心的那份宁静,只有这样,才能写得出真正意义上的好诗。谢谢你的支持,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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