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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发表于 2013-4-19 00:28
| 只看该作者
死亡之美 ——左岸诗《酿造死亡》浅析
[i=s] 本帖最后由 张一 于 2013-4-21 22:00 编辑 [/i]
[b] 死 亡 之 美[/b]
——左岸诗《酿造死亡》浅析
文/吴茗
在论坛里就好像是在走路,油门大的时候,顾不及身边的许多人和物,一闪而过;油门小的时候,一般又在十字路口,咱又不是李白,不能因为学习而忘了安全。偶尔也有骑着电动车闲转的时候,看看洹水两岸的风景,看看左岸好呢还是右岸好,或者看看水中的草。看诗真的有时候象是在看人,外表模样我相中了,然后才愿意继续看。有时候不是别人写的不好,而是自己欣赏不了;有时候自己觉得也并不怎么好,只是合自己的胃,真是不好也好了。这会儿想起来,还真的和搞对象有点相像,但是这样的对象真是搞了不少,成与不成还真不能自己说了算,这又和搞对象不一样了。当然,自己相中的不一定是最好的,最好的也有自己相不中的地方,所以范伟“缘分呐!”说的就是这简单里的境界。
说的远了,竟然说起缘分来了。
先读左岸老师的诗吧:
[color=Red] 酿造死亡
快来呀,让我们在春天举起酒杯
黄色的液体,在我们的身体里燃烧
每一片火焰,都是麦穗的光荣
诗歌呀,不要哭泣
我们酿造死亡,然后享受死亡
都是为了你
因为这是海子的麦田
我们会年年播下新的种子
三月的原野多么寂寥
太阳的穿透力使我们发出流水的声音
[/color]
[color=Red]“快来呀,让我们在春天举起酒杯/黄色的液体,在我们的身体里燃烧/每一片火焰,都是麦穗的光荣[/color]”: 语言极富张力!在希望{春天}里劳作或庆贺{举起酒杯},“黄色的液体”:或黄酒,或黄色的土地{上的粮食酝酿的酒},或黄色的皮肤{的人的辛勤劳作},这或许就是传说中的“语言的张力”,语言的张力存显现于读者的思想里,它或在或不在读者的视觉里。秋风扫落叶,一扫而过,张力成为一种“无形的存在”;扫后有思,张力又在张力之上,形而有上,上有何物?思想也。当然这还需探讨诗作张力的有无,不是分行皆有张力。语言的张力不仅仅需要的是作者思想的语言技艺,同时更需要欣赏者想象的羽翅。作为读者来说,诗人的诗作有时候应该更像情人眼里的西施。你想让她有多美,她就有多美!你眼里的西施也可以比你眼前的西施更美。
诗意的逻辑自然贴切。酒——什么做的?——粮食{麦穗}。酒——喝进肚里——燃烧——火焰——光芒——光荣。
“[color=Red]诗歌呀,不要哭泣//我们酿造死亡,然后享受死亡//都是为了你[/color] ”:我可以看到一种对于诗歌狂热的不懈的追逐,追逐途中的晶莹泪花。让我们举起酒杯,举起酒杯里的诗花,来感慨“诗歌如酒”吧!
“ [color=Red] 因为这是海子的麦田/我们会年年播下新的种子/三月的原野多么寂寥/太阳的穿透力使我们发出流水的声音[/color]”:提到了海子,提到了麦田,如果没有延伸和创造,我们很难想象太阳的穿透力可以使我们发出流水般的声音。品茗,这种意境的美感使我感受到了丝丝蜜甜。
其实说左岸老师的这首诗语言有张力,极合诗意的逻辑了,不是仅仅我所列举的一两个句子,而是全诗都是如此的,我不能因为你一发光便把你当作了太阳,那样星们高兴了;爱人不发光也是太阳,这样我在家就好过了{} 。
纵读全诗, 前一节“快来呀”很有力度,有昭示的预应力,后一节中这种预应力没有提上来,而归于一种心力的衰竭 {所以我只能同情苦痛的左岸,而不能原谅左岸的苦痛}。
一人之言,终会有偏颇;偏颇之处敬请大家指点。 是啊,我也很主观的,不过幸好我这人很民主的,可以有不同的声音呦。
握手左岸,或者
在左岸握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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