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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眼中的广西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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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安琪

说起广西诗人,我的心态居然有点复杂,因为在我自己,是很想把非亚列为广西第一人的。从上个世纪九十年代过来的人,谁不知道非亚和他的自行车,谁没有在《诗歌报》月刊大组大组读到过非亚的诗歌,谁又能忘了“诗坛三人行”理论专辑上非亚的诗论。所以,当我在今年某个时段看到网络上有人指着非亚叫阵时是很有一种痛心疾首的成分的。我几次忍住冲动终于没给非亚打电话是因为我明白,我们这一代人太过自以为是所造成的身份流失现象最终由非亚来承担了。不止是非亚,所有现今归类为中间代的这一群诗人在各自的省份大约难免有此尴尬。最明显地体现在数量上的劣势,因为时间的淘洗,因为自身的停笔,许多中间代人的身影早已不见。倒是其后的70后诗群因为正当年华而大行其道,在各省皆人头济济。我记得2001年做中间代选本时盘点到广西诗坛唯一想到并且约稿的就是一个非亚,后来才在刘春口中笔下复活了一个盘妙彬,又在潘友强引领下重逢麦子。这两位也是九十年代前期诗歌报刊常客,只是我不清楚他们也是广西人罢了。
这就说到了刘春。无疑目下广西诗坛贡献最大的当属此君了。我曾经在一篇题为《给刘春掌声》的文章中谈到刘春在推广诗歌事业的自觉上所营造出的一个诗歌小气候。诗人有埋头案上琢磨诗艺不理窗外事的,有一手抓创作一手抓活动的。前者当然获得赞扬因为他们“不浮燥”“耐得住寂寞”,后者呢,则黑锅一口又一口地背着。但是当你想想,诗歌现场如果存在的都是前者的话,谁又来为诗歌做具体的事务呢。前者固然可嘉,后者也不应该贬讽,而且后者也常常在做诗歌事业的同时把前者恭敬地“端”出来,可谓两全齐美。我以为刘春应该是广西后者的代表。他的扬子鳄网刊和民刊团结推举了多少人,他对诗歌的热情对诗人的真诚一件件无不反映在他的工作上。因为刘春,当然更因为70后的大潮,现在我能顺口念出一大串广西70后,数目远远超过中间代。刘春对诗歌史的意识将使他在今后的诗界继续有所作为。
我曾说过,由山东调入广西的中间代诗人谭延桐将给广西诗坛加分。谭延桐的沉静、内敛和广博的文体写作能力在山东就已体现得特别充分。如今又到了山水清秀的广西,遇见这一批友爱和气的诗歌中人,对他的再次爆发不啻是又一调动因素。谭延桐对广西自然人文环境的喜爱已在他的言谈中表现出来。我想,下一个诗会我就将遇到一个更高更快的谭延桐了。
广西的70后女诗人我只认识一个黄芳,这当然一方面与她有一个出色的男友刘春有关,另一方面也显见出广西女诗人在外面的局面尚未打开。黄芳的诗感觉上清新明晓的居多,偶尔也有生活的悲喜剧交织。倘能在诗歌语言上更“不理智”一点也许会有更大突破?刘春的诗也是太理智了。
非亚的诗就是在不断的突围中不断达到新天地新境界的,后期几至随心所欲信手写来即成名篇。我读过他的一篇文章大意是他发现了口语入诗、生活入诗的奥秘,让我不甚向往,我在试过了书面语入诗生活入诗之后很想用口语把生活入诗,但一直还没掌握到此中机关。所以现在就只好罢笔休养了。非亚的写作能力当之无愧处于广西诗歌上游。
广西的漆诗刊同仁似乎是几个70后的集结,又似乎是由虫儿牵头。虫儿憨厚却不改固执本性,给人印象也深。在金华诗会上他对小说的推崇想来会让许多诗人不以为然。今年年初漆诗刊同仁们得天时地利人和在北流拉起了广西诗人诗会,一时间吸引了众多外省诗人的眼球。虫儿也做了一件好事了。
杨克和安石榴可算是广西诗坛贡献给广东的两份优秀产品了。他们的共同点是:喝水不忘广西人。都为广西诗坛写过综述性或回顾性文章,让人们更为信服地注视广西这片土地,为广西的诗人们祝福。
从自行车诗刊获悉广西还有一个搞翻译的名罗池,还有一个不知道笔名是什么的真名伍迁的,还有一个写着广西下半身诗歌的花枪,还有谁呢,我得再留心一下了。

                                                                2002年12月。
《给刘春掌声》----------我写过为碧宇摇旗呐喊
广西70后,数目远远超过中间代。刘春对诗歌史的意识将使他在今后的诗界继续有所作为。
客观,冷静!问好
对中间代一直比较模糊,有将70后也归为中间代的,但不管中间代还是70后对诗坛的贡献都是有限的,可能跟他们自视甚高,好高骛远有关。呵呵,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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