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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风行舞者 于 2013-11-16 09:44 编辑
文/风行舞者
一把土,在我的期盼中生长
原始的居民,该是在大海,我的老祖先 属于大海,那里水势汹涌浩大,适合鱼及人类的 生存。要不,我怎会可以自由畅游在 透明清爽的思想里,海洋孕育着文明的诗篇
而大地的传说,更为神奇铺张 天造地设的艺术宫殿,那是圣人的沃土 局限于蚕食空洞,琐碎在情爱之间,我的卑微 心比天还高,我瞧不起浮云的清闲
植物的欲望,在于阳光,雨水和空气 动物也同样尊贵,而我竟忘记了这泥土 这是祖宗的遗训。会该受鞭打,念念不忘 一把土,多么微小,你的眼皮眨都不眨 随便挥霍掉,高等的脚步妄图飞起来
离开最低级的种类,恐怕摔的惨无人睹 空中楼阁,望而生畏。我站在松软的泥土上 地气喷涌,精神从此鲜活起来,如飞鸟般昂扬 蚂蚁的天堂,鲜花的骨盆,如此美好
崇拜一粒稻草的富有,生命的扩展和延续 是大于天的,对于吝啬,意义有别其它事物 花天酒地的狂欢,血里带刺,肉里带蛆 罪人的惩罚。仅仅一把土,真能滋生出伟大
我的头脑充满了大地的琴音
高地在隆起,水势向下,向远 高山流水的声响,不亚于剧院的交响 耳机的颤抖,太弱智的努力 全然无济于事,我只好走出狭窄的地域
迎接黎明的曙光,迎接黄昏的风雨 那是我的权利。强大的阵脚,门面的说辞 站着说话不腰疼,我心疼,不会再更疼 唱一支故乡的歌谣,唱往日的炊烟和田野
风在旷野上肆虐穿梭,尘埃磨白了双眼 你平滑的手掌,要捂紧土粒,不要让它转瞬消亡 心脏能承受生活,怕承受不了这种凄惨的后果 要用一把荆棘,与坎坷的思想,去丈量土地的
广度与深度。夸夸奇谈,唾沫星,传播荒诞 我惭愧的眼神,总找不到落脚点,低下头颅 把手伸向深层钻探,找到了地心的核力 风华雪月的景致,太缠绵。走出困倦的围城
跪倒,匍匐,如虔诚的祈祷,向苍天与大地 诉说永恒的真理,平静的脸颊没有伤悲的泪水 摘一束花香,或者捧一把泥香,献给岁月的琴弦 把命运交还赖以生存的土地,忘记过去,你会说什么
我的梦就是你的今生
我的梦常在黎明的鸟鸣声中清醒,那是春天在召唤 我曾无数次做过冬日里死亡的噩梦,那只是生活的一部分 也好,震悚带来的刺激,激活我麻木的细胞,坚韧肌体 我一如既往的走向赎罪之桥,让沾染血迹斑斑的
雨水洗涤灵魂。我俯视脚下无极的地域,犹如小草 贫贱,卑琐,麻木的缄口,我的宽厚的母亲,你敞开胸襟 笑纳风霜雨雪,你痛苦吗?我泪花闪闪,无言以对 我身躯里流着你的血脉!哇哇哭啼的我,叫醒了希望
荒漠的界限,无形的杀手隐藏无形的眼睛。罂粟的毒
我怎能辨别鲜花与毒酒,在歌舞升平的日子,陶醉今宵 那是幸福,一场山雨欲来的喧腾,不久还会来吗 我坐上黑色的骏马,在黑夜里狂奔,追寻吉祥的晚照
登上山颠,我健壮的翅膀在飞,我自由的家园 隐居山林,逃避浮华,千年的遗梦依然在火热公映 小人国的喜剧,是否成今天的笑柄,我笑对自己 聪明的代价,反被聪明擒获,一颗心在裸露
滴出黄色的脓液,愈合是后来要做的事情,只有亮剑出鞘
斩断藤蔓的枷锁,乌鸦也会笑话一番人类的幼稚 井蛙的眼光,不足以感动上苍,而苍鹰高翔的举动 让我这个深不可及的梦,终有合理的归宿
风行舞者简介: 原名张洵,吉林省通化市人,中学高级教师,现做工会宣传工作。爱好阅读与写作,工作之余写点东西。八十年代中期,开始尝试诗歌写作,写了几首小诗。中间停笔,直到2012年初才又捡起来,创作了一些诗歌作品。曾在《星河》诗歌季刊、《中国现代诗人》、《栖居》文学季刊、《指纹诗刊》、《新锐诗刊》、《海域诗刊》、《草叶诗人》、《大家诗歌》、《嫘祖风》、《通化山城周末报》、《新华网》、《光明网》、《中国文学网》、《东方文学网》等发表诗歌近百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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