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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乡愁(外一首)
文|那年书生
(一)我躺在乡愁的故事里,叫你月亮下的背影
多少年
我都走不出一步乡愁
多少次
我都能听到一声乡情
乡愁是一碗父亲的皱纹
乡愁是一杯母亲的泪
乡愁是一朵踮着脚尖的云
乡愁是一生走在他乡的梦
年深,我走在你的炊烟里
日久,我走在你的老窗里
我记得
你土地的芳香里都是你曾抚摸过我粗糙的深情
那你告诉我
你可知道,我匍匐的文字里
咬着一碗水
牵着一杯酒
叫着一朵云
梦着一生情
今夜
我躺在乡愁的故事里
好想,看你眼睛里那镰弯弯的月亮
还有月亮下的背影
土地下的梦
(二)抱一下影子,那轻轻的都是故乡
那是大地的头发,晃动着骨的影子
只是,别让我看到
你咬着黄昏,嚼着皱纹在我儿时的名字里奔跑,别让我看到
那杯故乡弯了腰的老酒,我咽不下
你憔悴的白头
走一步
就是故事,叫醒老窗
那酣睡的镜框
在村口,在土里,在哭泣的哭泣里
我知道,那年
母亲没有山河,名词里
都是我曾跪过的乳房
可如今,干瘪,再也吸不出传说
抱一下
就在母亲的影子里,那轻轻的
都是故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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