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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别山七月诗星:极目千年
大别山诗星活动经论坛管理层汇同大别山诗刊杂志编辑部共同推荐选拔,大别山诗星第一期(七月之星)隆重推出极目千年。同时征集对极目千年诗歌作品的评论文章。评论作品一式两份,一份在此跟帖,另发一个主帖在诗歌大厅,附简介和通联,我们将择优与大别山诗星同时在大别山诗刊刊出。
一、大别山诗星极目千年简介:
极目千年,原名陆支传,安徽省六安市人,当前有发表在《绿》、《大别山诗刊》、《诗中国》、《南飞雁》、《北京诗人》、《诗航行》、《核桃源》、《大众》、《文学月刊》、《西部作家》、《中国魂》、《天峨文艺》等,另有诗歌被收入《中国诗歌第一卷》,《中国诗歌2013年度诗选》、《中国诗歌万里行》专刊等。在《绿风》、《诗选刊》、诗刊举办的诗赛中多次获奖!现为《大别山诗刊》编辑、论坛版主,《中国诗歌网》现代诗歌板块编辑,《北京诗人》现代诗歌版块版主。
二、联系方式:
通联:安徽省六安市六安大市场三期二楼慕思凯奇丁慧转陆支传收 邮编:237100 QQ:2316428923 电话:18356303127
三、极目千年的诗歌
四、极目千年的诗歌评论
《大地之灯》
再接近一点,心就空了 视野大面积地失守 老去的乌鸦,此时 更像一个虚词 隐在黄昏的计谋里
每一粒尘埃各自划着弧线 指尖微凉,不安被晚风以讹传讹 渐渐竖起的河流 多么平静 夜行者,没有准备好 一段溺水的光阴
背靠大地,我摊开辽远的疼痛 夕阳,这最后的灯盏 能否再多借些乡愁 甚至锁具,归置我 未曾表白的爱情
‍《寻人启事》
淌过这片水域 七月就着陆了 次生的水草,把根须 牢牢地扎进欲望底部
没有谁,能把这样的场景定义 黄昏淡成象形的词汇 因为遥远,一场微雨 被设想成虚幻 在岁月的积分卡上,患得患失
终于未能渡我 一纸小小的托辞昭告天下 呐喊开始生出枝蔓 转身,或许你已在扉页 等候多
《暴风雨之夜》
该坦白的我都说了 闪电还一再地追问 一再在窗帘上,划出鞭痕
我捐出所有的器官 包括乳名,包括年久失修的籍贯 夜风在这一刻不再柔软 我知道 身外的河流依然暴涨 每一滴河水都 心照不宣
但我却不知道,记忆里 母亲放置的木桶 作为卧底 已跟随我多年 ‍ 《七月,和一条河流两情相悦》
还未想好托辞,世界 就安静下来 素描的场景 透着镜像的虚幻
流水足够匆忙 杂草不经意间漫过额头 远远地伫立 前世和来生延伸在两端 不可望,亦不可及
该用怎样的方式 解开经年久置的哑语? 和一只蝴蝶擦肩而过 一千只蝴蝶会在心底舞起
我终将倒下 河流也将依然行走 这无需 过早地约定
‍《麦子熟了》
切断六月,然后以乡愁的方式 摊开珍藏的肤色
虚设的良辰美景 露珠隐藏了芒刺上的刀锋 无语夕阳,等我用浓酒 说服疼痛的岁月
其实,做一个高挂的镰也很好 忘却胃疼和久滞的伤寒 微笑着,看影子在暗处 练习跌落
《积雨云》
中年的光阴,和你等高 背景辽阔到虚空 眺望的眼神,至今未到终点
风多少有点虚张声势 从南坡到北坡 不安的情绪大面积转移 闪电追赶的马匹尚远 我发梢的洪水,开始策划溃逃
该不该用剑气,挑开你 盛装的封口? 或者站在四十四层的屋顶临风 你虚构的悬崖 和我,惺惺相惜
《四十岁生日》
借用子夜的一枚唇印 试图绕过五月
石榴花开的格外顽强 逆向行走的人生,赶不上 咖啡散场的温度
旧年的刀锋,划过 琥珀色的岁月 在雨后的旷野呆望 彩虹,是天空最花哨的借口
没有谁亏欠我 就像我不亏欠任何人 四十岁生日那天,我和一页诗稿 刚好扯平
《放生池》
低下头,对峙人生的一些道具 我收起体内的闪电 任鸟痕,划过七月的屋顶
时间朴素成黑白 阳光依然信口开河 河流飞逝 像刚刚服用了泻药的动物腔肠 几株岸柳,低垂的心事 临渊羡鱼
在你的城外筑城 用三千里月色包裹时光 影子安然地游弋进一池碧水 岸上的我 从未有过的鲜活 ‍ 《重塑》
和体内的夕阳拥抱太久 不是好事 一些空旷的词语抵达发梢 远古的石头 穿越塌落的庙宇
仅有的水分,不足以喂养 路人的问询 我捧出一生的糖,和细小的裂缝 交换骨髓里,失血的断层
或许,就该旁若无人地走去 任身后的目光跌倒 再相互扶起
《抛物线》
此刻,我站在起点 一个风起 十万顷辽阔在影子中打坐 影子,挂在指尖
小剂量的错觉覆盖不了谎言 夏的火正穿过千年寒流 色彩逃离,身体的风化 从眼眶开始
再荒芜的心也是美好的 空气说重就重说轻就轻 一只善良的云雀飞起又落下 划过的迹,仿佛 预演着 某个结局 ‍ 《距离》
一柄剑,或许不适合正襟危坐 时间很容易就塌陷进一场预谋 漂白的风景 未曾抵达眼睛,就已经凋零
六月的风,总是痴恋于 巷口的清凉 流言爱屋及乌 却因沾染的水汽过涝而死
没什么好遮掩的 不过是一朵花和另一朵花 错开的花期
《高过麦田》
再想起农事,心沉重起来 金黄的铜侵染生命的底色 父亲的掌心 流着我最初的乡愁
再想起农事,是在郊外 偶遇一场落日下的烟火 光很轻巧地掳走黑暗 仿佛我,未曾签名的收笔
以高过麦田的高度俯视麦田 苦心经营的一些动词开始腐朽 胃囊严重脱水 像一只空腹的木鱼
《倒置的天空》
——悼诗人卧夫
这是阳光第七次 安静地坐在你身旁 天空开始倾斜 大吨位的云,随风,失去立场。
曾一次次排练的道别 却在此刻忘记台词 沿途的灯盏次第熄灭 微光中,最后一首诗的落款 你本不想留白
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势 才能素描出你的背影 你的天空,或许已经 春暖花开 但你最后的制造 是漫天的冰雪
‍‍《呐喊》
不确定还能坚持多久 天空流放之前 夕阳拔剑自刎 琥珀的底部,许多鱼 在认真地呼吸
再冷的石头,心中也有火焰 死亡更多的只是个符号 生命足够辽阔 足够轻 足够收容,一支自喉咙 奋力射出的箭羽
看懂黑,更好的是在 黑的背面 像某些张扬的意象,那么 触手可及
《遗忘,亦或一个局》
情节省略,故事 委身于一场虚构
喜欢以素描的方式 与光阴逆向行走 黑暗更多的源自久久地眺望 体内的暗伤疯狂涂鸦 谁的告白,延伸着谁的 天空?
真的无法对每一个尘埃的跌落 熟视无睹 当年华走进一场预谋 黑,张网以待 光,隔岸观火
《伫立窗前的女孩》
季风又起,这简单的情节 再次揭开暗夜的创伤
弓弦已悄悄拉满 影子努力握紧呼吸 一颗树,在窗外 托起乌鸦的想象
河流终都会无恙 命运未曾在光阴中 遗弃过哪怕是一枚指纹 少年饮马,一场道别 把烛火的前世一再拉长
《五月,槐花及其它》
夕阳正穿过我的身体,村庄不动声色 草尖的浮光也有重量
季风像个忘记回家的孩子 自由的味道一直很硬 五月,每过一次 都带走太多的掌声
无所谓告别还是一起老去 槐花是只属于故乡的符号 在一些慌乱的日子 开或者谢,走散或者聚集
原谅时光这样一点点失重吧 对于乡愁 黑夜向来无能为力
《异域》
开始燥热了,季风从未有过的老态 大片的疆土翻过额头 脚印里,一支野草,试着泅渡
失眠,本是六月的瘟疫 月光编织的某些情节被湖水抄袭 鱼儿安静 摇篮被束之高阁 静静地,反刍无味的记忆
从一枚唇印穿越整个夏季 无需练习,一声喊 他乡就会是故里
《尘埃的尖叫》
再也照不见自己的影子 落花和流水的爱恋 始于风,剪短的距离
漏雨的文字,圈不住 千年的相思 守望低过尘埃 这世间最异类的植物 一叶绿,就能抽干一生的瑰丽
再也照不见自己的影子 我和光,永远 背道而驰 ‍ 《在丰源湖亲水》(二首)
《今夜,我也不关心人类》
但我不会想你 我只把自己放逐 以一棵水草的名义
或者,化作微风 听一束月光 在你的湖心枉自凝眉 或者,做一颗假寐的星辰 纵容夜渔的水鸟 啄破你旷远的宁静
丰源湖 你是千百年来等我临幸的妃子吗? 今生,我只要把持住这个夜晚 你会否等我到 下一场轮回?
《湖心岛》
裙裾早已湿透 夜来临之前,你用几声鸟鸣 抵御住尘嚣
无边的蔓草 许是旧年的伤口复发 在你恬静的忧伤里 与一杯往事小酌 指尖微凉,肋骨的疼痛 水珠一样透明
透过一首诗读你 你多么静美 鸟痕划过的天空多么静美 卸尽尘缘的我 以一捧黄土拔高你的姿势 多么静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