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
也说说我们的“大事”吧
[打印本页]
作者:
林海雪狐
时间:
2013-5-28 11:03
标题:
也说说我们的“大事”吧
也说说我们的“大事”吧
文 / 林海雪狐
老百姓走坐也在谈“大事”。今年的春节联欢晚会,出了句“潮语”——“你又摊上大事了”。其实对我们普通人来说,自己的大事少,国家的大事轮不到你操心,你又能摊上多少“大事”呢?现在我发现,这只是一种比较传统守旧的一种判断。在当下这个传媒高度发达、信息相当繁富的时代,人们再也不是“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只关心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的事了,真正有些“国家兴亡匹夫有责”的味道了。今早坐客车里,上车后与一老者坐在了一起,看他头发虽然斑白,但神情却颇为矍铄,一看便知道不是一般的乡间老伯。果不其然,我刚坐下不到一分钟,这老哥便颇有兴致的与我聊了起来。
话题由黑石渡大桥封桥入题,说道他从小在在县城读书,回家经过落儿岭的五桂峡,然后到鹿吐石铺,再翻过小庵子,到他家的所在地——舞旗河。当然都是地走的,是上世纪48、49年的事了。由此他又说了当年日本鬼子就是打到落儿岭,没有打到舞旗河。我知道,他说的是“鹿吐石铺大捷”,那一次中国军队打死了700多个日本鬼子,《霍山县志》上有记载的。老伯饶有兴致,我生就一副木讷像,就因之很虔诚地随着他的话题,貌似不经意的向他“讨教”好多个问题,这位老伯都很内行也很自信的给了我想要的答案。
关于国际局势问题,——老伯说,打得起来打不起来仗,这很难说,连朝鲜都敢威胁美国了,核武器导弹能打5000公里了,厉害呀,说打不就打起来了吗?至于日本就更难说了,当年日本一国控制六个国家,多厉害呀!现在要不是美国控制住了他,那得了啊?当年美国吃过他的亏,飞机上朝下“cou”(推的意思)炸弹”炸美国的航母,炸哪里呢?就炸美国航母的烟囱!炸别的地方不管用。那这仗我们国家会不会打呢?——这事情呀,真要是到那份上了,就得打!不打反而很憋气。至于国内的事嘛——我看是丝凌布(方言,一种里外一样颜色的布)缝褂子,里外都是蓝(难)。老伯说的意思我理解,他是说若反腐,干部要吃亏;若不反腐,国家要吃亏。这让领导人犯难,左右为难。这老伯还用了个挺形象的比喻:我们老百姓就好像小鸡子,抓一把米,就哄住了,而有的人不行呀,一把米是哄不住的!那怎么办呢?怎么办,慢慢来吧。慢慢来,又怎样呢?老伯也挺诡秘的笑笑,没说话了,要下车了。老伯要到中医院去买点药,七十五岁了,有时喘不过来气,吃吃就好些了。可到中医院,他也没下车,说是要到车站那吃早点,然后再来买药,而我却在他之前下车了。
媒体理论界更在不停谈“大事”。 近年来,关于“普世价值”的争论十分激烈。一些人极力推崇“普世价值”,认为中国应该“拥抱普世价值”,并按照“普世价值”去发展。一些人迷信西方资本主义的价值观和基本制度,把西方的民主、自由、人权等说成是全人类的“普世价值”。有人说:“民主、法治、自由、人权、平等、博爱,是人类社会共同追求的普世价值”。还有人说,资产阶级的“自由、民主、平等和博爱”等意识形态,是“人类文明的核心,是人类在长期进化发展中形成的具有普遍世界意义的价值准则,以及由这些准则所规定的基本制度”,是“任何民族最终的制度进化归宿”。
法国历史学家托克维尔写于150多年前的《旧制度与大革命》一书,最近两鹊起,人人争看,究其根源,无外乎书中内容与当下中国存在某种关联性。从历史来看,法国一直是中国革命的精神导师,中国革命最先学的是法国,后来才师法苏俄,中国早期领导人很多都有留法经历。从这一角度言,法国大革命的精神一直滋润着中国革命。从现实来看,这两年学界集中反思晚清宪政运动,反思辛亥革命,形成了对革命的批判话语,弘扬自由和宪政,而托氏对法国大革命的批判和反思正好可以拿来在工具和价值两个层面上“为我使用”:假如中国革命的精神源泉有问题,那么,中国的革命话语叙述自然是应该抛弃的。也有人据此认为,中国应该重新确立新政治观了。
显然,这不是单纯的学术争论,而是有着鲜明的政治意图。表面上看,“普世价值”似乎只是一个需要探讨的理论问题。其实并非如此。一些人宣扬“普世价值”,具有鲜明的政治指向性。“普世价值”的主张,实际上是在自由、民主、人权的旗号下,推销西方的价值观念和制度模式。这可以说是我国理论研究的一大特色了。这样的理论家、思想家也是有着自己很清晰的内心取向的。无疑,这些理论也有着较大的市场和诱惑力。从网上可以看出,这就是目前所存在的所谓“左”“右”之争。再明确一点,也即就是说,中国处在这样一个大变革的当口,是走改革之道,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之路,还是走“革命”之道,走另一条符合“普世”理念之路的问题。这不是“大事”是什么?当然就是不能再大的“大事”了。
本人难免也时常在思想着“大事”的。不故作清高免俗,更没入什么境界,经常也会和同事朋友们讨论甚至争论这些“大事儿”,尽管争得脸红脖子粗的状况经常出现的,但我的几个基本观点从来没掩盖过。
一是不赞成所谓的“翻烧饼”式大动作。一个国家,尤其是我们这样一个有着十三亿多人口的大国家,经不起这样的大折腾。“治大国如烹小鲜”,这个比喻用得非常贴切、生动。人口只有几千万、几百万、几十万的国家搞“颜色革命”,搞推倒重建的事情,这些年可说是屡见不鲜:从苏联解体到东欧剧变,从伊拉克、阿富汗战争到利比亚革命,再到现在还没消停的叙利亚内战,吃到好果子了吗?还没有长记性吗?还没有视觉疲劳吗?还没有汲取教训吗?世界上最强大也最理性的国家——美国就是精得很!战争在你亚洲打,我们可以捞到好处而一点损失都不会有!最好我们国家的周围别打仗,若不然,你卡斯特罗、你查韦斯如此的嚣张、狂妄,我美国不整死才怪呢!你社会主义就社会主义吧,你是红颜色就红颜色吧,我顶多封锁封锁就算了,输出战争划不来,战火别把我自己点着了!战争不是件好事情,那热闹是一般的人们是玩不起的,除非你把你的亲人们送到美国去,看着别人的孩子们去当炮灰。想起那场面,我就会想到我们这一代命真好,没遇到战争,遇到了,我们也老了,损失不大了。而我的孩子和孩子的孩子们,会不会有我们这样幸运呢?想起这件事,我这个没用的人,心就有点纠结起来。
二是我觉得“普世”,那玩意是不是真有“普世”意义,真值得怀疑,甚至否定。首先你想这样想:若是“普世”真能“普世”,这本身不就是一种迷信吗?不是一种教条吗?你实践过了了吗?世界经历过了吗?共产主义的理想是实现世界大同,你不赞成马克思主义的学说,你赞成资本主义理论,它没有具体创始人,就拿凯尔斯说事吧,凯尔斯是不是说过资本主义就一定会实现世界大同呢?他没有说过,他也不敢说。苏东剧变前后,以日裔美国学者福山为代表的西方战略家们曾大肆宣传“历史终结论”,说苏东剧变和退回到资本主义,表明“人类思想演进的终点和作为人类最后的政府形式的西方自由民主的普遍化”。把世界各国、各民族的发展道路和模式套在西方资本主义这个魔圈之中,是“普世价值”论的根本目的。其实,我认为,国家不同,科学治理的形式也应该是不同的。就拿中国和美国来说吧,中国建国已经几千年了,而美国建国才200多年的时间;中国一般是先国家后社会,而美国则是先社会后国家,这本身就有很大的区别。你现在去做东施,胸口不疼才怪呢。西方的民主、自由、人权在不同的国家其实现形式也是不一样的。就政治体制而言,美国实行的是总统制,而英国则是议会制。其他国家如法国是半议会半总统制,德国是议会制,几乎没有哪一个西方国家是照搬别国政治制度模式的。因此,西方的民主、自由、人权不是“普世价值”,不是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灵丹妙药,而是代表西方资产阶级利益的价值观念和制度模式而已。而什么伊拉克、阿富汗、乌克兰等等就没什么借鉴的意义了。
再从反面论证一下也无妨,就说现在的美国对中国的所谓的“羡慕嫉妒恨”,以及他所抛出的“中国威胁论”吧,说明什么呢?它不是从一定的意义上反面论证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之路”取得一定的成功吗?你要去“普世”,那什么时候你能从“普世”体系中让世界第一的强国对你产生“羡慕嫉妒恨“的效果呢!那至少怕也要几百年之后吧!
三是我觉得最急迫的大事是做好“自我疗救”。王玉周研究员指出,从根本上说,只有“把自己的事情办好”,才能真正应对“普世价值”的严峻挑战。一个很浅显的道理是,只有自己有了强健的身体,才能更有效地抵御外来病菌的侵扰。在改革发展的关键时期,在错综复杂的国际环境中,我们只有集中力量发展自己,“普世价值”才会不攻自破。要把价值自信体现在对祖国、对民族、对人民的深厚情感上,体现在为祖国的繁荣、民族的振兴、人民的富裕而不懈奋斗的实际行动中。野生动物会用野生植物来治病。比如热带森林中的狮子,得了怕冷、战栗的病,就会去啃咬金鸡纳树皮。这种树皮中含有金鸡纳霜素,是治疗疟疾的特效药。 鹿闹腹泻的时候,就常常吃食槲树的皮和嫩枝。槲树里含有鞣酸,能够止泻。有趣的是,印度的长臂猿受伤后,常常把香树叶子嚼得很碎,捏成一团,敷在伤口上。山鹬和山鸡在自己的腿骨摔伤后,常常飞到河边,用嘴啄些软泥涂在骨折的腿上,接着又叨些细草混在泥里,最后,再在外面用泥糊结实,做成“石膏模型”,把受伤的腿固定起来。用不了多久,受伤的腿就长好了。而我们人类现在就“个人”而言,很少有这种“自我疗救”的本领了,习惯于他人的治疗了。而作为已然成为“他人”“羡慕嫉妒恨”对象的我们的国家,要指望别人来给你疗伤,那不是天方夜谭吗?唯一的方式就是学学那些动物界的朋友们的方法:疗伤自救!心要狠,不怕疼、有耐心。只有这样,或许才能有一个健康的集体,强壮的体魄,高尚的灵魂,领着人民向前走,走出另一条具有“普世”价值的道路来,也不是说没有可能的。
写于 2013.5.28
欢迎光临 大别山诗刊论坛(旧址) (http://dbssk.xlwx.cn/old70/)
Powered by Discuz! 7.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