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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疯狂的诗歌 疯狂的诗人 [打印本页]

作者: 程庆昌    时间: 2013-1-22 19:40     标题: 疯狂的诗歌 疯狂的诗人

疯狂的诗歌  疯狂的诗人

        前阵子和苏州本土作家小聚,谈及诗歌,是因为这一年时间里,我写了不少“类似于”诗歌的东西,而且在全国性的大大小小的赛事中,还有所收获,虽未获得大奖,也能分享一番在众多作者激烈竞争中杀出重围的快乐。
        恰逢近日不怕“年老”,和一干年轻人角逐“ROSE杯”散文大赛,幸能进入复赛,复赛的题目就是以诗人顾城的诗歌《我的心爱着世界》为蓝本命题:世界;写了些应对的文字后,禁不住手痒,又写一篇这首诗的赏析,放到几个论坛上,网友对顾城的诗歌和人格有褒有贬,有直言不讳者说,不喜欢顾城,他的爱是自私的爱,是颓废的爱,他的世界也是自私的。
        不怕贻笑大方,对于顾城,海子,甚至舒婷,那个年代引领诗歌高歌猛进的诗人,我知之甚少,他们的作品,接触的也不多,更别说是仔细阅读理解了,这次的评论文字,纯粹是就诗论诗,完全不涉及个人的品格和隐私。上世纪八十年代,他们领导中国诗歌展现风骚的时候,我尚小,缩在偏远山村的学堂里念书,从小学一直到高中,自然无法接触到那些“先锋”诗歌,恐怕我的老师们,接触到的也寥寥无几。他们的诗歌,确实影响了不少人,但于我而言,不及经纬。后忙于生计,成天劳劳碌碌,实在难得有时间闲下来品酌这些诗歌,即便偶尔也写写文字,走的是传统的路子,中规中矩,不敢有丝毫的随性或随意,基本上不敢写诗,总以为,诗歌的语言,难以驾驭,不是我这般心境和功底的人,能拿捏得好的。
写诗是近几年的事,尤其是新体诗;这些年工作和生活相对稳定,便多了些“闲情”,开始尝试各种文体,尤其是在网络上创作了百余万言,颇得诸多网友欣赏之后,对诗歌,稍有理悟,也有了些成长和进步。接触的文本多了起来,视野也拓展了不少,读别人尤其是大家的作品,品味之余,都有把自己的阅读感受一吐为快的想法,所以,这些年,除了小说,诗歌,散文,古体辞赋,还写了不少评论性的文字,有小说的,散文集的,也有零星诗歌的,虽然能力有限,情绪饱满,完全是自娱自乐,自说自话。
诗较于小说、散文而言,随意性和不可驾驭性更加明显。不是说诗歌可以随便混搭,而是阅读者结合自己的感受,所感受到的东西,会因人而异,切入点不同,视角不同,所衍生出的意义就会大有参差。尤其是先锋诗歌,新锐诗歌,更叫人不敢妄加评述,也难得把握精准。
诗,事实上就是一种情绪,所谓感其况而述其心,发乎情而施乎艺,是时任某种情感的渲染和表达;来源于生活,但又高于生活,区别于基本生活;在平常生活中,思想和情感的积聚和提高。无论是怎样的诗歌,都会有某种理想性,或者说,诗人情感的寄托。无论是浪漫主义、现实主义,无论是梨花体还是羊羔体,都是如此。只不过,所积蓄的力量,有强有弱;所带给阅读者的感受,有浓有淡,所达到的水准有高有低而已。但是,诗歌的思想,有现实中存在的一部分,更多的是一中提炼和升华。所蕴含的思想性,不能等同真实的思想,有柏拉图和乌托邦的成分,有诗人意念中的某些存在。
诗,首先营造的是诗人的自我感知或者说入得诗人眼睛里的世界,参差万物,衰变阴阳,等等等等,都会是诗人纵笔描摹的对象,就是这些司空见惯的景象,糅合了诗人的情感后,才变化万千,风味殊同;诗歌中的主观色彩,多些理想氛围,“我”非“本我”,浸透了虚幻迷蒙的色泽,理想和现实,交交织织,纠纠缠缠,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世界或者众象,交错叠映,难于取舍;“我”已经成为现实与理想交织于一起的某些形象,已经无法分得清楚;“以我观物”也好,“以物观物”也好,都会多些不可名状,无可奈何。
        在这样的情绪中,如果没有更好的方法,寻求心灵或者灵魂的安顿,只会越来越陷入迷茫,越来越把自己困死在一个愈来愈小的天地,本能地怀疑世界,拒绝世界,本能中有逃避现实的念头,所以,越是这样,越会自设藩篱,包裹住内心的脆弱或者伤口,越是这样,越找不到情感的出口,不知道该如何去面对自己周边的人际关系,不知道如何调整自己的心情回归到现实中来,这时候的诗人,大概除了诗,几乎就是一无所有,可能,还有酒,还有烟,还有女人,一种麻醉神经,一种燃烧苦闷,一种解脱灵肉,是故,诗人成了世人侧目的对象,被冠以“疯狂”的名号,也不在意料之外。
这时候的诗,纯粹是诗人理想中的某种支持,或者说放不下的自我发泄,自说自话。顾城有过这样的我生活,海子也有过那样的日子,无一例外,他们的内心,都是迷惘,都不知道自己脚下的路该通向何方,出路在何方,虽然他们也在苦苦追寻,苦苦挣扎,但就是思想之外,一片混沌,才会有悲剧上演,触目惊心。
一旦人性中的虚无或者颓废,演变成诗歌,在精美的文辞背后,都会是极度的惶然,极度的失落,极度的恐慌,极度的不平衡,才会促使极端想法的滋生,这时候的诗歌,已经脱离了真正的生活,失去了本真,是精神上的柏拉图,是理想中的乌托邦,个体,已经茫然于生活,茫然于现实,强烈感受到无路可退,无路可逃;一旦理想回归不到现实,强烈的反差就会产生巨大的心理反差,就会导致许多始料不及的事情发生,顾城的悲摧,海子的悲剧,基本就是因为如此。
不管是诗人,文人还是平常人,精神家园的构建,自我调整,非常重要,精神思想的自我调节,关乎生活的幸福,心理的康健,之所以有许多人,在原本风光的生活中,一直沉沦,一直堕落,就是由于诸多的原因,没有规划好自身的精神家园,没有真正找到灵魂,思想或者说感情的出口,导致在一个闭塞的空间里,反复挣扎,越陷越深,越来越不能自拔,最后导致极端的结果。在世人的生活之,无论贫富,无论是学富五车还是布衣村人,理想和精神,能不能回归现实,尤为重要,这确乎关系到一个人的生活状态和情感状态。
写这些文字,绝对没有冒犯顾城和海子的意思,更不敢亵渎他们的诗歌理想,所以,顾城和海子的追崇者,犯不着口诛笔伐;就是想就自己的浅薄文字,网友的评论,再说一些自己想说的话,也算得上是对诗歌的某些认识;如果诗歌和诗人,都用上了“疯狂”俩字作修饰语,这样的诗,这样的诗人,还能有多少人间气息,还会有多少生活享受。
作者: 凝眉    时间: 2013-1-22 22:08

一旦人性中的虚无或者颓废,演变成诗歌,在精美的文辞背后,都会是极度的惶然,极度的失落,极度的恐慌,极度的不平衡。。。
作者: 凝眉    时间: 2013-1-22 22:08

的确有这样的人群存在。
作者: 凝眉    时间: 2013-1-22 22:08

欣赏。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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