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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知者乐水——我与《大西北诗刊》主编的忘年之交 [打印本页]

作者: 蔡启发    时间: 2011-4-27 21:05     标题: 知者乐水——我与《大西北诗刊》主编的忘年之交

[i=s] 本帖最后由 蔡启发 于 2011-4-27 21:07 编辑 [/i]

[align=center][size=16px][b]知者乐水[/b][/size][size=16px]——我与《大西北诗刊》主编的忘年之交[/size][/align][align=center][size=16px]文/蔡启发[/size][/align][size=16px][/size]
[size=16px]      在动手写此文之前,我的心一阵紧缩,说来难以相信:《大西北诗刊》就出自这样一群青年诗人之手。当下这个物欲冲击的时代,诗歌刊物的不景气,让诗人这个神圣的文化产品创造者,在社会上日处边缘化,而且地位面临尴尬。但是,以知闲、旱子、单水为首的一群青年追诗族,在坚难中开僻出大西北的诗歌圣地,使得《大西北诗刊》它以一个民刊的姿态挤身于《大地诗刊》、《大别山诗刊》、《大雁塔诗刊》等大字号行列,出现在中国诗坛上。团结广大诗人,致力于传承中华文化,弘扬诗歌精神,开创了一条诗河,这是应该值得崇敬和引以自豪的。[/size]
[size=16px]     我是2006年11月在新浪开设文学博客的。这种网络上阅读与交流的便捷不但丰富了我的业余文化生活,而且也确实给我带来了无限快乐。同时,这也很快让我接触到了一些诗歌论坛,《大西北诗刊》论坛便是其中的一个,清楚地记得2007年5月5日,我在《大西北诗刊》论坛正式注了册,成为该论坛的成员。打从结缘《大西北诗刊》论坛,它就成了我的一个好去处,不久,我就和诗刊的年轻主编们有了忘年之交。[/size]
[size=16px]     知闲本名叫闫杰,是我联系交流最多的一位,所以我读他的诗也是读得最多,由于阅读与交流,我对知闲便有了更多的认知。记得我在“《视水留言于时光之河》——解读知闲的诗”一文中是这样描述的:“知闲是一位黄河上游的大西北甘肃走出来的青年诗人,最近在读他的诗作时,我欣喜发现他的一些作品有一种‘视水留言于时光之河’的味道。一个西北诗人为何对水有如此爱恨情结的浸涸?这很快引起了我这个水利人的深沉思考……”,当然是他大量的汲水诗歌得到了答案。在后来的一些时间里,我与知闲的交流联系有所加深,与诗歌的讨论与日俱曾,当然也要谈些工作与生活中的琐事,我们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为此,在我的印象中,自然就建立起了一个年轻自信、成熟老到的诗人知闲形象,尤其他对诗歌执着与理解又让我把脉到了他的活力与才情,促使我有了读他诗的文字。[/size]
[size=16px]     旱子是三位主编中最年轻的,也是我交流联系较少的一个。但这不等于我对旱子就不了解,除了《大西北诗刊》论坛,他的新浪博客我算是一位常常的访客。旱子本名叫巩亮亮,86年出生于甘肃,17岁流浪到大上海,现又成为新疆某高校的大学生,我猜想,他用旱子作为自己的笔名,这可能与西北的干旱缺水有着某种渊源。我们先来读读他的《西部草原》:“腾格尔在夜里醒来/他的马头琴挂在月亮上/琴声幽幽,绕过蒙古包的河水幽幽……//四月的水面,草抚上辽阔的季节/牛羊是一嘴牙齿/来回踱步……/我坐在一堆火里/默念风调雨顺,大汗淋漓/由西来的云携着大片的雨滴/它们的疯狂如洪水到来//入夜之前,跟着一滴露水黯然归来/我听见远处水的低语/一片草的倾诉,总是那么的轻微……”。一曲《西部草原》的轻唱,就是旱子的心灵独白,西部干旱缺水的渴望,就这样被彻头彻尾地表现得入理入情。[/size]
[size=16px]     旱子在《大雪抵达黄土高原》中这样说:“如果这一场雾秘藏了今年的丰收/老鼠饥饿。而谁在风雨里读懂水流轻缓……/而一只青蛙却在低头瞬间/瞅见来年春日大旱”。当然,人们在黄土高原劳作,想获取一个好的收成,就必须解决好的水问题,如果“春日大旱”,老鼠也会挨饿,这是旱子在用诗歌的铸锄寻找水源和打井的思考,他对水的重要性的认识,已经有了前卫的意识了。[/size]
[size=16px]     “胡杨如梦,水是抒情与愚钝/我的委屈在大旱之后/仍在继续,一滴湖水的透明映出夜晚的孤独”,“北方的孩子,干旱的孩子//湖水与湖水之间,雾山中央幸福的孩子”(《北方》)。如此等等的诗性吟唱和神气活现无不证明旱子是一个北方干旱的孩子,他的旱就是对水的所思,他就是一位行吟水的游子,总是那样地在用诗歌的触须与河流互称兄弟,甚至汲水而远行。[/size]
[size=16px]      单水是三位主编中的大哥,本名叫杨冠宇,被称为后现代主义诗人,他大学毕业荣幸地成为北京市某机关公务员,与我还是同行。如果说知闲是“知者乐水”,旱子是“干旱惜水”的话,那么,单水就是一个“亲近恋水”的人,他有意冠一个单水的笔名就不是匪夷所思的了。来看他的《城堡轶事之一》中的《失城记》:“我必须在江南的水下找到一把会游泳的锤子/把我丢失钥匙的锁头砸成一个湿润的钩子/让我零碎的尸骨落地无声/从此一条河与一座城池无关痛痒/我亦歌亦行”。这是深沉而浑厚的一种诗歌拷量,如果我们都像诗人单水一样常有一个高境界的写作状态,现代汉诗的发展就会日处前瞻。单水的诗歌总是站在担当水的理想潮头,引领航船势必达到彼岸,就是因为在诗的此彼岸有一片“春天的土地”。[/size]
[size=16px]     我看单水对水与诗的理解特别有发言权,他说:“生命需要水的滋养,生活需要诗的滋润,这似乎是亘古不变的道理。遗憾的是,相对而言,大西北是一片缺水的土地;欣慰的是,这片缺水的土地上诞生了太多优秀的诗人”。千真万确,水孕育了生命,土地诞生了诗人,这在大西北尤其可见一斑。[/size]
[size=16px]     我与《大西北诗刊》三位朝气蓬勃的主编缘诗而结交,并快乐着忘记了年龄,我认为他们的笔名与诗都和水有种渊源,这又让我深感亲切,倾听到了三颗剧烈跳荡的诗心,知闲的乐水、旱子的惜水、单水的恋水,为诗的事业注入了光芒四射的活力和看到了希望,可爱而可赞!为此,我在博客上将他们一一链接在友情栏里,作为友谊和珍藏的像征。现在,我想再套用一下单水的话说,也“正因为有了他们,大西北才显得更加生机蓬勃,充满了生命的朝气”。[/size]
[size=16px]     在《大西北诗刊》创立三周年之际,专写此文以示纪念,并且祝福它从三岁走到永远。[/siz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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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注:[size=3]发[/size][size=3]在《大西北诗刊》创立三周年专刊)[/size][/b]
作者: 溪边芳草    时间: 2011-4-27 21:22

大西北诗刊的几位诗人有着大西北人的性情,有蔡兄和他们在一起,这里应该更有生机,因为你带去了江南的风,那是温润的。呵呵。问好
作者: 红尘浪子    时间: 2011-5-8 22:12

作为一个地道的西北人,我竟然和《大西北诗刊》全无交集,羡慕蔡老师广结善缘。
作者: 张宏雷    时间: 2011-5-27 21:46

好象去过。
作者: 蔡启发    时间: 2011-6-16 22:57

我现在只有往外走、交交友、吃吃酒了。这个月底要去陕西到延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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