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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帖最后由 朵拉 于 2015-2-13 11:53 编辑
别致、悖谬的诗歌语言呈现出陌生的美感 ——浅谈朵拉诗歌印象
文/守望黎明
我在已故诗人韩作荣老师的一篇文章里看到他说过:把互不相关的意象,硬凑在一起,往往会产生一种别致的诗歌韵味(大致是这个意思,原文不记得了)。而我要说,有时候,把两个不相关的东西,硬扯在一起,不仅能产生一种别致的诗歌韵味,还能产生一种荒诞、飘渺、悖谬的诗歌氛围和艺术效果。读朵拉的诗歌,就有这样的感觉。 最近,经常读朵拉的诗歌。我一直认为她的诗歌,以新、奇、陌生感打动读者,不仅能带给读者别致、场景式的美感,还能在诗里找到生命的重量和情感起源的视觉享受及心灵感应。在一种舍我的情绪氛围中,渗入热忱且淡定的力量,直达人的内心。请看:
“纸,薄若蝉翼 还未被捅破。现在 她是那个会绣莲的女子,三分静谧 七分羞涩”
我在想,一张纸是脆弱的,捅破这之前也是孤独的。没有破裂之后的痛感,这和一个人,内心的孤独被周围的环境或者事物打破之前有什么区别呢。她化身是莲的女子,三分静谧,七分羞涩,在诗中渗入了极其安静的力量,而羞涩正好反衬出内心的热忱,一个婷婷而立的少女形象跃然纸上。 我曾经说过,写诗的过程,是把自己置身事内,重新演绎一次的过程。读朵拉的诗歌更是这种感觉。他总喜欢把“我、你、她”置于诗歌事物的发展演变的中心位置,以个人情绪带动全诗的诗意运动和发展。而诗中埋藏的象征或者隐喻,让人在似懂非懂之间,竭力想走近、观摩、体验、探索诗里所暗示的某种深意,或者说她所展示的内心世界的某一部分。她在《一枝莲》里这样写:
“现在,她与一枝莲 互换身份 立在水中央,等前来探看的 那一人”
这是最典型的角色互换、物我相融的写法,她用得炉火纯青,让人觉得亲近、真实,就像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深切感受。正好拉近了读者与诗歌的距离,给人一种身临其境、但又略显陌生的阅读体验。所以,她的诗歌又充满了矛盾,在矛盾中,寻求某种诗歌哲学的统一和诗意的和谐呈现。 朵拉在诗中,把一些事物生命化、人物化、甚至自我化,以极富情调、别致、悖谬、荒诞的语言,跳跃的意象,表现出陌生、突兀的情感起伏,使人在飘渺、恍惚、虚幻的画面中,感受她诗歌带来的视觉冲击和情绪波动。她在《沸腾的夜》中写道:
“我的小锁骨上有厚厚的花粉 可以引来蝴蝶 可以是一个春天的证词”
咋一看,这一节和夜没有任何关系。但她用隐喻的手法,把一个春天埋藏在夜里,其实,这真正泄露了一个人内心的春天或者秘密。答案在最后一节找到了:
“风一吹—— 就引燃孤独的火。我抱住 你的前世,让你回忆我无法说出的苦”
这不正是和第二节所要泄露的秘密一致么?我只能说这么安排非常合理,比一般普通明喻的手法更加高明。 在她的诗中,很难感受到诗歌之外的世界存在感,他用下意识创造她的诗歌美学,又似乎处处呈现无意识的语言直觉,唯我的诗歌信仰,从而形成独特的诗歌风格所凸显的艺术感染力和洁癖式的精神享受。 其实仅凭这两首诗,是不足以说明朵拉的诗歌风格和特点的。但由于时间关系,我只能通过我曾经阅读她的作品的感受,以点代面式地总结出来。所以可能出现这样或者那样的不足或者错误,也属正常。这是我对朵拉诗歌的一点具体感受,也是对她在《无界论坛》七月同题诗赛中两首诗歌的简评。另外,我要说的是,朵拉的诗歌,有很多优点,当然也会有这样或者那样的缺点,以后有时间,我再更具体的谈谈。
2014-7-20
附朵拉原作:
◎一枝莲
纸,薄若蝉翼 还未被捅破。现在 她是那个会绣莲的女子,三分静谧 七分羞涩
——还不知觉的 咬破了嘴唇。点水的蜻蜓被用来修饰 无处搁置的小胆怯藏身蕊中
现在,她与一枝莲 互换身份 立在水中央,等前来探看的 那一人
◎沸腾的夜
——不是幻觉 你已掩不住前世的模样 窗外,蔷薇花放肆的大胆的开着 和一个夜,交换 眼神
我的小锁骨上有厚厚的花粉 可以引来蝴蝶 可以是一个春天的证词
风一吹—— 就引燃孤独的火。我抱住 你的前世,让你回忆我无法说出的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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