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化冰的诗——402
褚化冰的诗——402妈妈,我回来了
带着远方的水泥和尘埃,
揣着忐忑不安的遗憾与惊喜,
敲响古老、土气而熟悉的家门,
一下子扑到老娘的怀里。
抚摸着母亲刀刻的皱纹,
满头白发书写着春秋四季,
茧硬的双手记载了沧桑疾苦,
坚强的身躯像泰山一样屹立。
送母亲的礼物让她落泪,
儿女岂不知老娘的期盼心扉?
掏出滚热的心向老娘跪拜,
儿女忠孝,愿一生竭尽全力。
槐树情
------题记:盼望儿女回家,是天下老人的愿望,儿女永远是老人迟迟不肯松手的风筝线,老槐树是父子母女情的见证人。
老槐树下,打着眼罩望山口,
拭目等亲们,老人手颤抖;
几遍打量----儿女变成了啥模样?
泪花,止住眼眶里的泪花,笑脸迎。
欲搀扶,老人挺胸前行,
槐树后,一阵幽静古门楼;
庭院花卉,荷池,蜂儿伴舞,
水墨意韵高,摄影爸妈赛乒球。
老槐树下,庆寿喜酒味正浓,
蛋糕、烛泪,爸妈脸庞格外红;
儿女依偎身边,又回童年中,
抚摸长大的孩子,心泉涓涓流。
送儿女,牵手漫步槐树旁,
抓住风筝的绳,迟迟不松手;
望无影,孩儿乘车离山去,
急转身,热泪纵横湿袖头。
捂着空荡的心,裹紧不安的怀,
坐在无声的房间,久久不能平静;
晚上,听着孙子们的呀语入睡,
清晨,槐树下翘首,瞭望远方的山口。。。。。。
晨曦下的骆驼
一群骆驼,托儿带女,
踏着一方热土——滚烫的沙;
它们昂着头,好像居高临下,
差点把刚刚露头的红日姑娘笑煞;
喷洒的粗气扬起一股股沙风,
然后,再把酸甜苦辣一口口咽下。
在骆驼两只又大又圆的眼睛里,
充满了无比的忠诚与高雅;
善良的本能使它默默无闻,
只顾为人类肩扛背拉;
在一片温静的背后,
它们也总想有个自己的家。
烈日的暴晒,严寒的侵袭,
在疾风暴雨中艰难挣扎;
强忍着支离破损的肢体,
维护着儿女们苦度生涯;
习惯了人类的吆喝与抽打,
僵硬的皮肤留下了条条伤疤。
同病相怜的它们息息相通,
陌生的交流来自山海天涯;
同类的关爱只需要驼语悄悄传递,
一旦钟情,光天化日下不分俗雅;
它们更珍爱身边的一代代乖宝,
驼儿的情感并不比人类逊差。
世间的纷争时而声嘶力竭,
污染了天空,吓坏了幼娃;
文静的骆驼一直在细心观察,
可别让无知的生灵将嫩芽践踏;
饥饿与死神不可能将硬汉摧垮,
但无限的贪心却能让铁塔倒下!
奔腾的黄河
一道雄水,从卡日曲穿石夺路,一泻千里,
一股国风,从河两岸声嘶力竭,齐声呐喊!
她以排山倒海之势,汹涌澎湃,
她用赤诚与威悍,书写着中华容颜。
从青海高原涓涓细流,到渤海壶口瀑布,
伟大的母亲河无时不让族人欣喜与惊颤。
一道不讲规则的水域,几乎肆意妄行,
一股恶意摧毁之风,正在旺势施扇;
她以迅雷不掩其耳之神速,在一直奔跑,
她用横扫一切的铁腕力量,在心口堵添;
无家可归的灾民,遭受到一次次摧残,
而那些干旱的农田,也曾饱赏过许多蜜甜。
自幼,我们沿着日益变迁的黄河长大,
何况,祖辈都与黄河结下难忘的姻缘;
长大了,我们筑坝,栽树,治理河滩,,
也时常,手牵手漫步在柳荫中畅谈;
以后,我们还会想起黄河,
尽管她,时而乖巧,时而疯癫。
黄河,是中华民族的骄傲,
她可亲、威武、勇敢,著世称艳;
黄河,是神州大地的甘露,
她纯真、直言,奋力为民间施善;
黄河,是炎黄子孙历程中的经典,
一逐浪,一声喊,都让后人震撼!
走远的老娘
——写在母亲离世三年之际
老娘,您走了,
带着慈祥的笑容,
在您的眼纹里,我看到了您的满足和希望。
九旬的老人,您走了,披着一头白发,
在您的发丝里,我看到了您一生的艰辛和善良。
我曾经不敢看您的眼神,
因为您对儿子有太多的期望,
我早年从军,几经战场,
每一分钟都让娘揪心断肠。
我甚至不敢回头与您招手,
因为每次送我远行,偶然回首:
总是看到您的手依然在风中颤抖,
我急忙扭头,含泪疾步走向远方。
几十年老娘与病魔陪伴,
儿孙不远千里,守护在身旁,
城市最好的公寓几乎住遍,
只要老娘喜欢,一句定音不用商量。
从四五十岁就身患疾病的老娘,
就凭一双裹脚,一步一颤,健康百年,
在您的心里住着一个莫大的希望:
到最后的几秒里,想的都是“四世同堂”。
母亲糊涂时只知傻笑,
儿媳端水喂药,伺候床前;
母亲清醒时,偶尔问我“你还腰疼吗?”
年过六十,还有老娘牵挂,逐高心浪。
人世长河,历经千辛万苦,代代亲人,总会生死别离,
昨天的微笑竟然变成了冰窟,再也不能给老娘唠唠家常。
在母亲离去的日子里,我只能在她遗像前烧香祷告,
只愿几十年没有留下遗憾,送老娘安心升上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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