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歌在进行
文/下午百合一个诗人穿过半个城,寻找到另一位诗人。只为谈论一些琐碎的,或许了无意义的话题,却是在一种严肃郑重的氛围里。这种事情是不是每天都在杭州城里发生?一座西湖纵容了我们的诗性,它引导我们去看莲,看桥,看每一位行色匆匆的旅人。在烟雨淡波前他们失去了身份,成为景色的一部分。总有千娇百媚的女子,形只影单的老人。亲昵的恋人,携手的伴侣。总有一些孩子刚刚出生,一些孩子开始了奔跑。而少年,像一只奔放的麋鹿,未曾被这浊世所染污。
我们的谈论基于对诗歌的热爱。“写诗是一辈子的事”,“何必在意一个阶段的掌声,名誉或失落”,“写出漂亮的作品的前提是敢不敢于写出烂作品。”“需不需要精雕细刻?”,请不要嘲笑无病呻吟的诗人肆无忌惮的言论,它就像一座真正的江湖一样荒诞而又义薄云天。
“诗歌评论与诗歌创作完全是两回事”,太多的诗人成为点赞的祭品。而又有太多的诗人陷入自我表现中无法自拔。
诗歌是这样一种试图摆脱一切的存在。它引领我们的精神向上。“而有的时候淋漓尽致的表达是你用温暖的方式拥抱了那些消极”,苍白之下的脉动也好,极致开放之中的明亮也好。我们无法把诗歌从自己的生命中剔除。它是生命本身。
那没有开始也没有终结的,那一段旅程中的别致花絮。那飞升或下坠。
“意识有自身穿行的规律”,它遡游古今,横跨东西,穿过了我们疼痛的心结。柔软的,跳动的,鲜活的心灵脱胎于紧张,封闭,窒息。心灵的不断发展最终超越边界和局限。“抵达那唯一的源头”。
那些真正打动人的作品是“心灵的看见和听见”。绿箩在砖墙上投下暗影,杯中茶已半凉,我们没有及时喝下它。
诗歌在进行。来不及写出了的成为永远的遗憾,那些平淡的句子没能呼唤出的丰富鲜活涌动,将永远隐没。
写诗的人在慢慢改变着自己,他从头脑的秩序中摆脱,从物质化的陷阱中逃离。“不断地看不断地听”,仿佛一个新的人。
很有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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