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地的独行者
大地的独行者——致诗人张伟锋兼赏他的诗歌
爱上文字是一种缘分,恋上故乡是一种情结,这是写作者一生最幸福的事。说实话,我现在写这篇文有点给人追捧他的感觉,因为近来,伟锋老哥在文字方面可谓是“顺风顺水”了,先是参加人民文学举办的新浪潮,接着又被鲁迅文学院录取,再后来又入围高黎贡文学奖,虽然高黎贡文学奖还没有结果,但是不管他获不获奖,都值得承认:他是成功的。
为什么这么说呢!一直以来,他都在潜心修炼,安静写作,从不去挣那些无聊的名利。安静,其实就是一种孤独,而伟锋老哥不甘寂寞,在异乡依然抒写着、歌唱着一个独行者的片段生活。
伟锋老哥是86年的,稍长我一点,但他在我七年之前就开始写文,我是在偶尔中看到他的文字的,那时候我根本不懂什么是文学,什么,是诗歌,不过老哥却用朴素的文字刻画了自己对校园、对故乡、对亲人的真挚情感,我因此而被深深感动着。
我并不是在与他套近乎,只是他和我都是一个县城的,我们都有一个贫困而疼痛的故乡。所以,当我用文字对故乡倾诉时,总是受他的影响。与其在Q上认识三年之久,但在今年才与他真正见了面。他性格豪爽、直率,毫无拘束,有一股“地道”的永德人气息。在那段时间,无论是与其喝酒,还是与他品茶,都让我感觉很亲切,他乡与乡人,胜似亲兄弟。
关于文学,老哥主要擅长现代诗、散文诗诗歌评论,偶尔也写散文,在我看来,他以现代诗和评论见长。从《永德文艺》主编李有旺老师和临沧文联主任、临沧著名小说家何鸟老师口中可知,他写作一直很勤奋,从03年开始至今,伟锋老哥上过各种刊物,地区的,省级的,国家级的。作为少数民族的一分子,他始终没有民族失望过,让故乡失望过,这就是我在诗中提到的英雄人物。
他的诗歌朴素而不平凡,远离世俗而又亲近大地。和他一样,他的诗直率,坦然,毫无拘束,该怎么样就怎么样,以自己的形式表达。他是故乡的歌者,是大地的歌者,在高楼林立的城市,他透漏的是更多的乡愁,因而他的诗歌具有浓郁故乡情结。在他的诗中,常常会出现户妈河、户妈山、勐底、德党、亚练等等的地名,这些地名连起来就是一串甩不掉的忧愁,所以我读到更多的是诗人对故乡的眷恋,思念,以及独在异乡为异客的无奈。《村庄》就是一个代表:
“我又回到故乡,看一眼村庄
我就看到了泪眼模糊的过去”
如果要问一个游子最富有的是什么?我相信更多人回答的是乡愁。行走在城市的的脊梁上,诗人从不忘记故乡的骨骼,因此时常泪眼模糊。
我最喜欢的是他的《熟悉地》,或许这个地方,我也熟悉吧,读完后我也泪眼模糊,了。诗人这样写到:
“又一次途径德党,我仔细地做了记录
心跳,正常,偏慢;情绪,稳定,麻木”
对于这座山城,我有同样的感受,它曾一度作为我的中转站,来了,驻足,停留,而后离开,始终未能与之亲密地接触,现在好了,借诗人的句子发发泄。回乡也好,出差也罢,再或者是途径、路过,诗人从不会放过每一个可以歌唱故乡的意象。近一些,再近一些,把心跳贴紧乡村的呼吸,哦!倾诉了,孤独也值得。
黄昏或者河流,人物或者故事,诗人既心疼而又显得无所谓,该来的自然来,该去的依旧去,我们没有办法阻止,那么就顺其自然吧!
“远一些或者近一些
已经显得无所谓
我出现于山峰之上
滚动在山坡,我时常想起乡村
时常怀念过去
我知道我是多么的不配
乡村背离,过去无法重来”
————《乡村》
这是生活的一种无奈,诗人在自责,悔恨,这是一种莫名的心疼,一种情结死死揪在心头。
生活在继续,诗歌也在继续,忧愁又有什么用,只有诗歌的陪伴才是最真实的,也只有你的歌唱才是给故乡最大的欣慰,那么,就祝愿诗人继续安静的写作,继续孤独的歌唱。 生活在继续,诗歌也在继续,忧愁又有什么用,只有诗歌的陪伴才是最真实的,也只有你的歌唱才是给故乡最大的欣慰:victor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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