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绪不宁了
我心绪不宁了。从远处窗台飘来了悲歌,整夜、整夜地困扰着我,我犹如困斗之兽受到了物质与精神给养匮乏的双层折磨。
夜晚,从熟睡的和尚手机里飘出了悲歌“我们一起摇摆…”,整宿、整宿地悲戚着,我快似如伤心极了的海子做不到和尚室友出世、入世的洒脱。
和尚笑话我叼着烟去喝了茶。演戏朋友笑话我忘乎地去夹旁边食客的菜吃。我也恶心自己犹如当年恶心父亲捡起一块掉在地上的肉一样放着嘴里嚼着吃。
我心绪不宁了。我整天、整宿地抓着梵高般的乱蓬油头发装饰着他脑袋一样的灵魂绞尽脑汁地幻想着写就世间最美的诗文。像那艾青的《大堰河,我的保姆》,可无情的混浊的脑浆总是封闭我的灵魂。
我总是晚上十二点后未睡,我总是不吃早餐;我总是吃着扬尘的路边的炒粉、凉皮等,我总是手机24小时开机;我总是长期呆室,我总是过多抱怨,我总是缺乏锻炼。我突然发现,我一天啥没干输得一条遮羞的内裤也没有就死了!
我心绪不宁了。我心残了的心犹如折翅的飞鸟飞不出混沌的囚笼。我想像泰戈尔里的海燕,但我终究是只海鸥惧怕浪潮无情的席卷。我徘徊不定的死绝未了的灵魂游荡在红尘。
终究,残酷的现实与梦境的碰撞。让我预感到自己又要如同当初哥哥遣送我的父亲的哀伤与村民切切的私语,姐姐歇斯底里的呐喊,她那痛苦的世下的人们里的对她的谴责时一样。我自己都痛恨自己的,公安遣送我回家的来回往返的游荡中,揭开家人、亲人、朋友与村民想像着我的脑袋里到底在想些什么的问号。是的,我何尝不想揭开我的脑壳里混沌的脑浆连我自己都不解的问号。
我是披着黄土灰脸的万千蝼蚁里的一只,我幻想着誓死也要如疯了的世人绝望的眼神里像螳螂一样四脚朝天的被抬出的悲壮的情愫一样。我在掉进梦境的深渊里敏锐的闻到了灰烬的糊焦味儿。
从七岁就出家的连小学未读完的饱含风霜的年轻的和尚。当他在寺院与演戏的轮转,当他穿梭在寺院里做法事与我通宵达旦的做搬灯光道具的忙碌的身影。他有一颗孝子与朋友真诚的我不忍贱踏的心。当我闻到了他对我常常迷恋诗文苦撑的觉得荒唐的异语时。我却嚼着他风里雨里赚得的物质的馈赠。
我心绪不宁了。寒夜里我听出了自己心底里的哀伤。我抓住手里的钱走在大街上,大街上雨在下,寒流在飘。我来到集市上,看见昂贵的鲜肉,昂贵的青菜。可昂贵的青菜旁也是在雨中穿着蓑衣的苦苦等候的菜农。我来到商场里看到货架上琳琅满目的货物,发现自己的口袋里的钱已经不堪一击就如桥洞下的老人一样,再不是青春年少懵懂时赚得钱了。
回到我们租住的房子里面,一张缴租单临尽的醒目字迹让我发抖。
夜晚,我狠狠牙挥霍尽一切买来酒食、香茶与和尚最爱吃的饮料做最后的告别的晚餐。留住友情提示,不等撕破脸皮不再如当年撕破亲情一样。但我也在最后一次哥哥我的寄款中,“你不还我借你的一千元,这就是最后一次了。只要你过年的时候回来还,看望一下牢中想见你的侄子。”人生就这两边,一边,荷尔蒙、虚荣和欲望,宛如烈火,至死燃烧;另一边,悲悯、善与爱,人格修行,永无止境。
我心绪不宁了。想起胖子一回家就病死了。我是不是也同他一样死去。我来到了桥洞下,想起了老人宁愿捡破烂也不肯接受我一顿饭,宁愿捡着烟蒂喝着裂酒一样的灵魂。二日,老人哭泣着对我说:“我只是对海港(流浪儿)的年轻的老乡(匆忙客切菜的),说了几句节约点我的柴火。晚上,叫人来报复我,把我棉被、家什的飞拳河里。”
看着桥底下河流飘。我心绪不宁了。孟子——爱人,人恒爱之;敬人者,人恆敬之。反之,无爱人者,人恆弃之;无人敬者,人恆唾之。
我心绪不宁了。我承认这时代,无非是你在笑,他在哭,岁月就这般,如此到老。王菲《致青春》——良辰美景奈何天,为谁辛苦为谁甜,这年华青涩逝去,明白了时间。
在阅读时,我找了一些句子的语法错误或使用不当的词语,但是读到一半时,我就把找出来的全删掉了。因为这篇文章没必要去在意那些琐碎的东西,只需要领略老师的情绪,老师的疼。
生活的不如意,永远都会在眼前,自己所做的任何事——只有做过,没有做错。尽力求得内心的坦然。
问候老师。 问候诗人朋友,也祝福你!遥握! 好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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