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香满屋 发表于 2016-2-21 21:18

我爱诗人(3):谁说她不是顶级诗人,那么,谁是?读余秀华《俗烂的春天需要无端地...

本帖最后由 书香满屋 于 2016-3-4 11:44 编辑

谁说她不是顶级诗人,那么,谁是?

读余秀华《俗烂的春天需要无端地热爱》


文/书香


刚读到余秀华的诗《俗烂的春天需要无端地热爱》,欣喜不已,忍不住又想写几句了。

只因看了太多描写春天的诗歌,却只有她这一首,让我最震撼。
这一首,写得真是荡气回肠。这种气息,这种情怀,还真只有她才有。
以前最佩服的一点就是,这么多年来,只有她的诗歌获得了我周围几乎所有人的赞同,一致说好。这一份对诗歌的贡献,是太多同时代的诗人没有做到的。但是不专业的人说好,只是白居易的老婆婆说好,上不得台面,做不得数,还是有太多专业人士以她所受到的教育太低为由,否定她的诗歌。
她成名之后的表现,我一直有关注。她之后的诗歌,质量反而在上升,总是让我赞叹。越是多看了她的诗歌,我越是想问一句:
谁说她不是顶级诗人,那么,谁是?


这一首诗歌,题目就很抓人。
“俗烂”这个词,用口语化的自我贬抑说出了自身的无奈。这种说法,也体现了一句话,女人是难懂的。所以说余秀华的这一首诗歌需要我这样的人来解读。这里面体现的不是心态不稳定,恰恰相反,只有心态已经超稳定的人才敢这么调侃自己。虽然说人世的好,可以被说得更好,人世的差可以被说得更差,但是在我们自己心里,别人的判断不要影响我们的好。春天,就是美好的。这在人们心里已成定论。余秀华说春天烂俗,我也认为她是肯定春天的,只是把别人否定的言论,做一下幽默的展示罢了。这里面,就蕴含着自己不可动摇的稳定认识。这句话的潜台词就是,你可以认为我不怎么样,但是我还是这么的珍爱我的生命,期待着我的春天。我还是有权利期待那一份上天的赐予。一定有刚刚好的那一个,等在我的春天里。我们可以彼此给予幸福。题目几个字,其实就间接对那些鄙视自己的人予以了还击。

每个人都不完美,但是不完美的我们,还在渴望着被爱,还需要着的是“无端地热爱”。这就更显得一切都是虚无,不可能了。
但是,每个人,都有权利获得一个完整的自己。
对自己感情上出现的不可调和的矛盾,诗人抛出了震撼的一笔。引发同样到中年的我无端生出共鸣。
这和我自己写的“天上你已经回不去,地上已没有了你要找的人”是一种同样的感慨。但是表达更丰满,更有力量。值得学习。


整首诗歌,诗人以充满诗意的笔触,娓娓道来,让你深深沉浸在她的思绪里,久久无法自拔。诗人发出的那些疑问,我相信,来自她心灵深处,她的诗意和她心里的话,都排山倒海,把读者淹没在那深切的悲伤里。和太多诗歌比起来,它们的单薄,不管内涵多么深,在这样的排山倒海的深刻面前,只有认输。这也是她人生的痛本比别人更深切的缘故。所以,她的渴望,也比别人来得更无奈些。这也从侧面证明,她创作诗歌和太多人有不一样的土壤。女人痛,也许可以生孩子。男人痛,也许就是生病了。不一样的。这也是为什么她的诗犹如开在野外的花,带着的是露珠的清香,而不是浇自来水的水珠,必然尝起来是寡淡。太多人的诗歌没有她那么好,也是没有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而她,非常忠实于自己的生活,忠实于自己。她用真实的自己发出了真实的渴望。

在这样的渴望面前,我们不得不对那些人生不需要爱情的议论表示深深的怀疑。

我们来看她写的诗句:

一个人一觉醒来仿佛就被故乡拎回去了

——一句话,就把思乡的人的情怀写完了。

我们爱着爱着就忘记了

——道尽了多少感情和婚姻的无奈。看完这一句,让我不禁想轻轻对那些忽视了身边爱人的人说一句,不要忘记了你的初心啊,要好好爱。

你说一条青蛇为什么拦在路上,危险本身成为危险

——这样的诗句,只有那些见过山路上横过蛇的人,才写得出。


那时候女子涉江而来,说:公子,前世之约
断不可忘
断不可忘啊。而她没有丢下钥匙就走了

——虚实相得益彰。雅俗共存。俗词信手拈来之后,进入古典的想象。以一个女子的款款深情和没有留下钥匙的现实进行了对比,提出的是哲学般的论题。

而你告诉我,一个叫余秀华的女子
已经不为所有的爱情所动
为什么还在春天浓稠的夜色里写诗

——这一段,是脱离了肉体,以灵魂来写诗歌了。自己看清自己,也是修为。这不是炫耀,证明的是,诗人很清醒地在审视自己。

她的每一句诗句,虽然是铺排,却又总不会丢失它自身的意义。每一个字,都不是随便说出来的,不仅是诗歌整体的需要,更是诗人对生活深入思考后的精准捕捉。

整首诗歌抛出很多个疑问,让人揪心的痛。冷静的诗人似乎没有回答,但其实她心中已有期待的答案。

我只能想,每个人内心,都有着一份粉身碎骨的渴望,都期待一种不管不顾的爱情。
一份珍贵的可期待的爱情,成就的因素那么多,那么多阻碍,但是还是渴望着。

只能说,孤雁不能失群,人,不能失去她的另一半。越是内心充盈的人,内心更是有这种渴望。她容不下自身的不圆满。她的心,始终空着一半。别人也许无知无觉,但是敏感的诗人感觉到了疼痛。她的文字,很准确很优雅地把这种痛表达了出来,这一份呈现,弥足珍贵。
她的诗歌,在成名之后,还是这么的心手合一,值得庆幸!

至于爱情,是两个人的事情。女人,她再勇敢,她也做不了自己的爱人。
世上最为难处,是你爱的人不爱你,爱你的人你不爱。
上天的慈悲,就是让我们有可以期待的爱情,预先埋下了这种渴望和确信,却又不告诉我们,谁是我们要找的人。
那么,这种痛苦,在找不到之前,就是一种必然的存在了。寻找,也许就是每个来到人世的人必须要完成的一项任务了。
在变中找到不变,需要时日来助力了。就像刘年说的,变,才是这个世界不变的真理。只有坦然面对了那些变化,才可以找到自己想找到的。

我父亲给我的那个定律,还在人世存在着。
他说,这个世上的爱情,就是A喜欢B,B喜欢C,C又喜欢D。就没有正好A喜欢B,B喜欢A的。所以,才有这么多的麻烦和纠结。
这个世界的现实和我们内心的期待是多么不一致啊。

只能说,我们在改变世界的同时,也许要调整自己,更好看清自己内心最需要的,只取那最紧要的,得到,就知足了。
每个人都会有她的春天,只是来得有早有晚。我们首先需要一份确信,才会有。
爱情,要相信,才会有。也无关乎年龄。我相信诗人虽然说已经不信,已经没有了,但是内心还是保有一份希望在的。她把这份希望,寄托进了诗歌。我也相信文字有力量,希望她自己几乎要失望的幸福,诗歌可以帮她找到。祝福余秀华。

山菊花的顽强,是它不需要浇灌,也开得很好,还年年开放。你拔除不尽。大自然是最好的园丁。这样的诗歌,是有时代意义的。很欣喜看到,她借力诗歌,注入自己不甘沉沦的生命,逐渐活成了太多人的信仰。


附余秀华的诗:


《俗烂的春天需要无端地热爱》


你说草木为什么总要发芽,一棵树绿一百次还不够
你说一条青蛇为什么拦在路上,危险本身成为危险
你说狱中的人为什么急切地写信,急切地喊妈妈


火车开着开着就绿了,海呼啸着就蓝了
一个人一觉醒来仿佛就被故乡拎回去了
我们爱着爱着就忘记了


有人在花丛里诞生,有人在香气里死去
有人无端地爱了另外一个人,有人无端老去
--------哦,善良的人,在春天老去


那时候女子涉江而来,说:公子,前世之约
断不可忘
断不可忘啊。而她没有丢下钥匙就走了


而你告诉我,一个叫余秀华的女子
已经不为所有的爱情所动
为什么还在春天浓稠的夜色里写诗


余秀华2016年2月21日

浙江白夜 发表于 2016-2-24 15:59

说白了。不喜欢余秀华的人,大都带着嫉妒!因为她红了,而有些自诩是诗人的人也许写了一辈子了,也不见得有她红。从文本上看,余的诗虽然不能说登峰造极,但比一些自以为是大诗人的人要好得多。如果从人性上讲,一个农民,一个女农民,一个从小残疾的女农民,因为热爱,因为坚持,现在因为诗歌,而改善了生活,我们都应该感谢诗歌带给她的------而作为同样是自诩为诗人的这些人们为什么不是为她高兴,反而落井下石呢???这就是中国人的一种丑陋-------

野百合 发表于 2016-2-21 21:36

本帖最后由 野百合 于 2016-2-21 21:43 编辑

有人骂余秀华,有人赞余秀华。但是,想说的是:拥有一颗悲悯的心,是崇高的事情。

拥有健全的体魄人们,却以俯视的角度,翻捡着,审视着,她已经卑微进泥土里的生命。

假如说,她以她现在所有的荣耀,换取你习以为常的健康,你愿意吗?

可是,我敢肯定的是:她愿意!她会再附加上加上,她忠贞不渝的忠诚。

看多了世上无病呻吟的抒情,看多了人们为赋新词强说愁的肤浅,

在她默默无闻的时候,谁又会设身处地的,去倾听一个残缺的生命,挣扎时的悲鸣?

谁会为一棵萆草的春天,动过情?何况,那棵萆草,为添一抹绿色,

还在极力地歌颂?

李莫言 发表于 2016-2-21 21:36

谁说谁笨蛋,语言和情感大师。

南山火焰 发表于 2016-2-21 22:24

本帖最后由 南山火焰 于 2016-2-21 23:41 编辑

处于“练习”或“发展”阶段的余秀华的诗

沈天鸿

余秀华的诗突然横空出世,并且走红,再次见证了网络与纸媒,以及热衷于网络的网民的力量。 网络与纸媒并不具备鉴定诗歌以及判断一个诗人的能力,几乎从不对诗人与诗歌感兴趣的它们,这次热衷报道余秀华的诗,主要是因为有农村妇女而且有脑瘫这两个要素,这两个要素能成为网络与媒体眼中的新闻热点,又因为是和诗结合到一起。于是,脑瘫的农村妇女是一位诗人,是“诗坛张海迪”,而且还是“中国的狄金森”,网站与纸媒不报道这个新闻就简直是失职、犯罪了。网站与纸媒的新闻属性,决定了它们自己对余秀华的报道在人不在诗,虽然也发表评论,但那是评论家或者诗人写的,是为新闻服务的。 客观地看,对于任何诗人及其作品的报道,都是具有积极的社会意义文化意义的(前提是最低的标准:正常的诗)。 媒体(包括网站)不能完成的对文学作品的判断工作,得由文学评论家来做:不受新闻也不受娱乐化因素的影响,只用文学批评的方法和标准来评判。 最早力推余秀华的学者、诗人沈睿赞扬余秀华是“中国的狄金森”。我同意过沈睿的不少观点,但对这个判断,我难以同意,原因不是美国的那位狄金森的诗多么高不可攀,而是这两人的诗的写法、风格、主旨都没有相同性。而且,余秀华的诗水平参差不齐,还处于“练习”或者说“发展”阶段。 余秀华几乎一夜之间爆红网络是靠她那首《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长江日报》的报道:“ 近日,随着一首名为《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的诗在网络‘病毒般蔓延’后,余秀华火了。”)《穿过大半个中国去睡你》这标题和其内容,已经表明余秀华爆红网络是不正常的——依靠的是诗的色情(不是色情诗)这个“病毒”而实现了“病毒般蔓延”(指蔓延的速度)。 她类似的诗还有《千里送阴毛,礼轻人意重》、《脱!》、《与伽蓝谈性》等等(《脱!》写的是“没有商量”地脱了上床,《与伽蓝谈性》写的是“我”急于“把今夜交给你”但“你”正襟危坐“我”大骂“你这个孬种)。这样的诗,即使不公开而只写给某个特定的人,也是令诗羞愧的(我就不说令人羞愧了)。文体都有其特殊性,诗歌是一种特殊的文体,打个比方,它是用来沏茶的,不可以用它代替马桶。当然,诗完全可以写性(余秀华这类诗是性诗,不是情诗),但它的写法与尺度,和小说完全不一样。“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睡你和被你睡是差不多的”等等被写成诗也仍然不是诗。 余秀华写这类诗,表明她对诗的认识不清楚,也表明道德观、价值观包括美学价值观存在大的错误。 但余秀华的诗如她《可疑的身份》中所写的那样:“我的左口袋有雪,右口袋有火/ 能够燎原的火,能够城墙着火殃及池鱼的火/ 能够覆盖路,覆盖罪恶的雪。”她的其它诗大部分都可读,显示她是有诗才的。不足的是诗的结构虽然有完整的,但更多的是有句可读——也就是说结构不完整,常常断了。 从写法上看,余秀华的诗写法颇多,导致风格多样,甚至是相反的写法与风格。这一现象非常明显,连可能不写诗甚至也不大读诗的新闻记者都看到了,新京报记者就报道说:“余秀华的诗风格庞杂。除了被广为传播的那些抒情的、滚烫的、直击人心的诗以外,她的诗有时是停留在戛然而止的画外音,有时恶毒、戏谑,有时则解构美、反抒情。”(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我提出的“反抒情”在她的诗里也被用上了)这种现象只能出现在我前面已经说过的处于诗的“练习”或曰“发展”阶段者那里。 她用得多的写法,并且也是她比较好的那些诗的写法,是善于另类地组合词语(意象),具象与抽象的结合常常令人惊讶,善于把特定的感情与特定的意象和意象群相融合,而且感情尽可能地强烈,读者读它们,首先感觉到的是强烈的情感,看到的是纷呈的意象——在有思想并且是有深度的思想存在时,一首诗让人首先感觉到的是情感,是意象,这是优点。在诗中无思想可言,这才是个严重的缺点,因为没有思想含量的情感必然是肤浅的,那意象也必然停留在形象的阶段。余秀华的这类诗没有思想可言,但没有思想含量的情感强烈与意象纷呈反而成了她的这些诗之所以被许多人接受和喜爱的优点——浅阅读的时代,有思想含量的诗不可能是大众的。 继续写下去,余秀华的诗应该能写得更好。但我不对她成为这个时代的优秀诗人抱多大希望,因为要成为一个时代的优秀诗人,她欠缺的东西过多,并且是致命的,她这个年龄已经难以弥补了。 近日,多家媒体报道她抄袭——多年前普珉写过并发表有《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这样一首诗。我查了一下,普珉这首是2000年2月初稿 2002年3月定稿,时间上是早多了。对照两诗,余的这首的标题和立意,应该是来自《我穿过一座城市去肏你》,但诗的正文不能说是抄袭,只是有模仿的痕迹而已。 我在这儿要说的是,读余秀华那些比较好的诗,我时时有熟悉的感觉。刚才分析她这些诗的写法时我终于找到了这熟悉感觉的来源——夭夭的诗就是这种写法这种风格。我在给夭夭的诗集《时光站台》(2010年12月九州出版社)写的序里对夭夭的诗(包括夭夭的另一本诗集《炼巫术》中的诗)做的评论,除了思想含量方面的(因为余秀华的诗几无思想含量),用做对余秀华这些比较好的诗的评论,几乎不用修改,例如这几段: “与体验糅合在一起的感情的强烈,并且善于把特定的感情与特定的意象和意象群、与思相融合,也是夭夭诗歌的一个显著特色。……读它们,我们首先感觉到的是强烈的情感,看到的是纷呈的意象——在有思想并且是有深度的思想存在时,一首诗让人首先感觉到的是情感,是意象,这是优点。只有在诗中无思想可言,这才是个严重的缺点,因为没有思想含量的情感必然是肤浅的,那意象也必然停留在形象的阶段。 叙述,这极其古老的技巧,在夭夭的诗里得到突出的运用,可以说,叙述是她的一个重要技巧——她的诗几乎都是说出来的。读她的诗,我总感觉到仿佛有一种无形的但又是强大的压力在催逼着她似的,使她不得不说,并且不得不快速地、跳跃地说。这给她的诗带来了速度(这意味着简洁与力量),和不断出现的空白(当然是美学意义的、诗不可或缺的“空白”)。但她在诗中的说,也就是叙述,与传统的也就是通常的叙述不是一回事。传统的叙述是说故事,至少是说也就是交代故事中的某些单位:情节。夭夭却是在说出事物,相伴说出的是她对此的感受、思考。” “夭夭的叙述是将具象与抽象相结合,而突出于前景的是具象,并且即使是无形体的抽象事物,她也赋予它们以临时的但是具体的形象。为什么要这样?原因很简单:具象里面包含着无穷的抽象。并且,如果按照传统的叙述的任务要求去叙述事情,或者诗里仅仅只有具象或者仅仅只有抽象,就都伤害了诗甚至毁灭了诗。 与传统叙述又一点不同的是,这样的叙述,因为它不断的空白,具象与抽象相结合时的相互挤压和交错地被置于前景,同时也因为不可预见的思想与具体事物的环扣的出现与相逼,也建立起了诗不可缺少的张力。 由此我想可以说:夭夭让我们看到了一种新的叙述。 一种新的方法对于诗歌的意义,我想已经无需我来饶舌了。 夭夭使具象与抽象相结合几乎是水到渠成,并且常常类似警句,那结合也常常是令人惊讶的,例如上面已经列举的那些句子。还有一些虽然没有警句的效果,但也很能打动人……触动人心中最柔软的隐秘部分,而内心最柔软的部分正是人性的根源之地。 简要并且通俗地说:余秀华诗中词的使用方式与词的组合方法,与夭夭类似,甚至夭夭诗中另类地使用的“祖国”、“人民”等词也另类地被余秀华使用。但思想含量余没学到——诗中的思想是无法模仿到的,它只能是自己有才有。而没有或几无思想含量的诗,写得最好也是花架子或曰“形式主义”。 具体的诗就不列举了,有兴趣的可以自己对比着读看看是不是形似神似。 由于这种种相似性,夭夭的诗可能是余秀华的诗的主要来源。每个诗人都有其来源,而优秀诗人的来源肯定是多个,并且能够糅合、改铸而形成自己。所以,“来源”不是抄袭也不是模仿,从形式与技巧而言,是指学到了方法;从内在来说,是指获得了“精气神”。 当然,余秀华说她不知道诗人夭夭也是可能的。余秀华说她的诗没模仿过人(这不可能,任何人写作都有模仿阶段)。那么,这是她的独创?但只要是第二,就不是独创。 “脑瘫”这个医学名词并不是说大脑瘫痪了,脑瘫者智力正常的约占1/4,智力轻度、中度不足的约占1/2,重度智力不足的约占1/4。余秀华应该属于智力正常的那1/4。 2015.1.27

沈天鸿,著名诗人、评论家。中国作协会员、安徽省作协副主席、诗歌创委会主任。

书香满屋 发表于 2016-2-21 22:28

野百合 发表于 2016-2-21 21:36
有人骂余秀华,有人赞余秀华。但是,想说的是:拥有一颗悲悯的心,是崇高的事情。

拥有健全的体魄人们, ...

支持她的人,对她必有一份深刻的理解!

书香满屋 发表于 2016-2-21 22:31

李莫言 发表于 2016-2-21 21:36
谁说谁笨蛋,语言和情感大师。

反对,不一定就是万劫不复的不可饶恕,只能说是,他们的生活和经历,理解不了,达不到理解的高度。时间会说明一切,慢慢就会明白。有些人可以很快成为知己,有些人,一辈子,也不可能,也很自然。

书香满屋 发表于 2016-2-21 22:33

本帖最后由 书香满屋 于 2016-2-21 22:53 编辑

南山火焰 发表于 2016-2-21 22:24
处于“练习”或“发展”阶段的余秀华的诗

沈天鸿


我不用很细致读你的文章。每个大师都会认为自己到死都在练习。但是可以肯定,有些人越练越笨,钻进死胡同一辈子都出不来!有一种艺术叫浑然天成。我的领导曾经说,书香,幸亏你不是读中文的。这话,你自己去想想吧。在我这里,只有真理,没有领导。所以,不要用头衔来压我。虽然我什么头衔都没有,但是我自诩爱诗歌的心不比你们少。至少在我这里,从来没有一个女诗人,对我有这么深刻的影响,并且震撼到我的内心。我只是表达我自己的一份喜欢。我不知道狄金森,我知道中国有个我喜欢的余秀华,她更直接更深刻影响了我。

南山火焰 发表于 2016-2-21 22:51

书香满屋 发表于 2016-2-21 22:33
我不用很细致读你的文章。每个大师都会认为自己到死都在练习。但是可以肯定,有些人越练越笨,钻进死胡 ...

觉着还是应该多了解学习吧,毕竟艺无止境

书香满屋 发表于 2016-2-21 22:54

南山火焰 发表于 2016-2-21 22:51
觉着还是应该多了解学习吧,毕竟艺无止境

很反感叫她“脑瘫诗人“的人,不知道谁脑瘫

南山火焰 发表于 2016-2-21 23:04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天才,有大师。去走近了解,他们可能真的就不一样

南山火焰 发表于 2016-2-21 23:07

认识、比对了,会心服口服的

书香满屋 发表于 2016-2-21 23:07

南山火焰 发表于 2016-2-21 23:04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天才,有大师。去走近了解,他们可能真的就不一样

他们的世界也许让太多人失望,这是他们之所以孤独的原因。他们的需要和常人不一样。至少是有差别的,所以,要多些理解,那么,就是诗歌的福气。

书香满屋 发表于 2016-2-21 23:08

南山火焰 发表于 2016-2-21 23:04
这个世界上真的会有天才,有大师。去走近了解,他们可能真的就不一样

我曾经说,诗人和你计较,是正常的,你和诗人计较,你是不正常的,呵呵

南山火焰 发表于 2016-2-21 23:09

你一定是诗人吧

南山火焰 发表于 2016-2-21 23:13

晚安,,,

书香满屋 发表于 2016-2-21 23:19

本帖最后由 书香满屋 于 2016-2-21 23:20 编辑

南山火焰 发表于 2016-2-21 23:09
你一定是诗人吧

我不是诗人。我是爱诗的人。感觉诗人这顶帽子不好戴!于是努力去理解他们。尽量不误会他们。

书香满屋 发表于 2016-2-21 23:21

南山火焰 发表于 2016-2-21 23:13
晚安,,,

晚安。明天,又是一个可以有好诗歌的新的一天,真好!

单凌照 发表于 2016-2-21 23:22

真的好诗。

野百合 发表于 2016-2-22 07:36

支持一下,元宵节快乐!

阿平 发表于 2016-2-22 08:35

这首诗沒你讲的那么好,也不出众,平常。她也有刘年那类语不惊人死不休的特点,追求字句出新,喜欢标题党,俗烂一词恰是。很多诗句是经不起推敲的,象危险本身成了危险,公子一词,沒有丢下钥匙就走了,全诗联结松散,诗意的跳跃不足,末段自己名字的出现更是败笔,当然很多成名诗人爱把名字挂在嘴边,这儿出现在诗里也不奇怪吧。唉,狄金森都不知道,世上真正优秀的诗又读过几首呢,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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