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凡 发表于 2015-2-5 16:26

传递灵魂的沉重 ——读《桑恒昌怀亲诗选》兼论诗歌自由化

传递灵魂的沉重
——读《桑恒昌怀亲诗选》兼论诗歌自由化
文/李一凡

昨天下午三时,收到桑恒昌老师寄来的近期诗集《桑恒昌怀亲诗选》和《诗醒了,世界便睁开眼睛》,还有一本《山东诗人》季刊的《桑恒昌专辑》。捧在手上,沉甸甸的;翻阅下去,愈加沉重。尤其他的怀亲诗,读来让人心翻五味,泪眼婆娑。
桑老师年幼失母,父亲一手拉扯成人,过早失去亲人的伤痛给他至孝至善的心留下一生难愈合的伤口,同时那种怀恋和感恩之情愈到老年愈加炽烈,愈得温饱愈受煎熬。
桑恒昌的怀亲诗读来让人沉重当然第一指感情。失亲之丧,怀亲之痛彻心彻骨,简直就是不可言传的,没有切实经历的人简直不能感受到,即便同情,也就是同情而已。有着切身经历的人,又有多少能把这种情怀赋予新诗,并让读者感同心受?桑诗正是得益于真情实感,并借助于联想和想象,把情感渲染得淋漓尽致,恰到好处。心情是真的,感受是实的,至于对心情和感受的描述就实中有虚,虚中有实。例如他的那首《中秋月》:

自从母亲别我永去
我便不再看它一眼
深怕那一大滴泪水



湿了人间

寥寥三十一个字,却把思亲之痛表达得淋漓尽致。这种痛人人都会有,怎么说都不以为过,但这种比喻,夸张的说法让人感到既新奇又贴切。人逢佳节倍思亲,中秋月圆之时想起母亲,滴泪在所难免,情理之中。前两句乃至第三句都是写实。然而第三句同时引发了虚实相生,将圆月比作一大滴泪水,圆晕清凉,有可比性。更让人叹为观止的是下文“落/下/来/湿了人间"一言三叹,凄凄切切,悲不成声。”湿了人间“一极言泪水之多,悲切之甚;同时也传达诗人珍重情满人间的感恩之心。
桑恒昌是个苦吟诗人,他的怀亲诗厚实而凝重,意确确,句凿凿,常以感天动地之情洗练出披肝沥胆的文字,让人嚼着纯正,厚道,朴实,善良,有一种平民群体感强烈地冲击着你的胸怀。母爱是人类乃至动物的天性,是神圣的;孝道是中华民族的传统美德,是天经地义的。当今时代的人们不能因物质生活的升华而精神衰落,不能因身份地位的变化而道德沦丧。尤其对于许多年轻人来说应该知道,不要以为自己生来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就应该拥有社会的一切。恰恰相反,是这个世界给予你生命,是这个社会赋予你生存的权力和义务。你的周围,有许多人在关爱着你,作为回报,你理应知恩图报,关爱别人。爱的传递永远是中华民族传统文化的血的传承。
读桑诗的沉重还在于他的行文。字字流血,笔笔留痕。记得桑老师曾用”以骨作笔“为笔名,还说”写诗,是要命的“。从他的怀亲诗完全可以证实写诗,尤其是写新诗,不在于挖空心思地雕琢润色,更不在于沽名钓誉地晦言涩语,只要通俗朴实就可以了。但文字的立意一定要高,能够引起人们广泛的共鸣。再就是流血的文字一定流着血写,让鲜亮的诗眼着实扎疼读者的心。正如诗人所言“父亲和母亲/用心上的肉捏成了我/我又用心上的肉/捏了一大堆诗句”!
可是我们不无惊心的看到许多新诗堕落了,堕落到让人不堪目睹,无以复加的地步!那些自娱自乐,附庸风雅者自不必说;那些口水横流,梨花羊羔体亦不足论;但就许多人将诗歌作儿戏,把诗歌做游戏就是诗歌的悲哀。他们可以半文半白,汉英杂陈将新诗搞得面目全非;他们可以张口骂人,胡说八道,信口雌黄。网友“思想日报徐歌”这样调侃

自首

我攻击过的
谠和国家领导人

赢政、秦桧、魏忠贤、那拉氏、袁世凯、
李得胜、刘少奇、林彪、江青、王洪文、
周丞邓改、江夫胡庸,等等。

另,我还攻击过德魁、安南、潘基文
等联合国领导人,
以及友好领导人
萨达姆、卡扎菲、斯大林、齐奥塞斯裤、
金症日、阿杀德、金正嗯诸位。
请严惩吧。

这哪里是写诗?简直就是一个十足的无赖,狂犬吠日般歇斯底里地挑衅叫嚣。秒杀历史,秒杀世界,故意癫狂地无视一切,混淆黑白。这哪里是新诗,简直就是扎向和谐社会的毒刺。新诗创作容不得此等儿戏!当今社会,有些人唯恐天下不乱。他们就不想想:你吃的什么?穿的什么?用的什么?中国那么大国家,那么多人口,60多年前是从什么境况中走过来的?人们要温饱,国家要建设,要发展,要富强,这决不是轻而易举,一踹而就的。需要多少代人坚韧不拔地艰苦奋斗。正是这些人数典忘祖,往上查三代,看他们的祖辈是怎样生活的?社会有流弊,党内有腐败,这是有目共睹的,也是大家包括共产党人深恶痛绝的。毛泽东的法宝是整风,是搞文化大革命,广泛发动群众遏制修正主义的产生。当今习总书记的法宝是党纪与国法,将权利牢牢锁在笼子里。腐败的产生有根源有过程,惩治腐败也需要过程和时间。那种以偏代全,攻击一点不及其余的思维方式如果不是有意的搅乱浑水,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最起码也是非常糊涂,模糊了大是大非,迎合了做梦都想颠覆国家政权的别有用心者的卑鄙阴谋。还有那些“脑残体”“荡妇体”诗歌更是诗坛的怪胎。他们假借某些人身体或心理的残疾,狂妄恶毒地攻击他人,攻击社会,实则一己情绪的发泄,用以蛊惑人心,大有人皆沉醉我独醒之态。其实这都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当年鲁迅不就写过《狂人日记》吗?人世间,古今中外绝对的自由是找不到的,,只有绝对的利益。为了绝大多数人的利益,限制一下极少部分人的自由应该是天经地义的。另外,游戏有规则,为人,为家,为国有规范,党纪国法不可逾越,这应该是常识性的。如果有谁手伸得太长,贪婪无度,反倒抱怨不自由之类,他也应该悬崖勒马,赶紧撒泡尿照照,以免误入歧途。
第三,读桑诗的沉重来自由此引发的对新诗现状的联想。网络时代,新诗创作百花齐放。流派迭出,风起云涌。歌颂者有之,暴露者有之;张扬者有之,愤青者有之;通俗者有之,怪异者有之;呕心沥血者有之,无病呻吟者有之;以诗做人者有之,以人作诗者亦有之......凡此种种,比比皆是。我们不好断言孰优孰劣,但我们却可以认定文艺的灵魂是真善美,这就决定了新诗的生命线。可是我们的媒体不知出于什么目的,常常昏了头,不去弘扬社会的正能量,不去领引文艺的正确方向,却以推崇平民文艺为名劣质炒作庸俗作品,一叶障目,不见泰山,让人扼腕。当今时代,人的价值观可以不同,但我们仍然反对任何假大空黄的东西流入新诗,仍然反对任何消极,颓废,糜烂的东西充斥新诗。我们仍然可以理直气壮地为诗人正名:先做人,后为诗!

刘光荣 发表于 2015-2-6 15:59




湿了人间:victory:

刘光荣 发表于 2015-2-6 16:00

父亲和母亲/用心上的肉捏成了我/我又用心上的肉/捏了一大堆诗句”:victory:

刘光荣 发表于 2015-2-6 16:00

真的是充满情感的好诗
页: [1]
查看完整版本: 传递灵魂的沉重 ——读《桑恒昌怀亲诗选》兼论诗歌自由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