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之梦人 发表于 2014-11-22 22:09

重新认识一座村庄——黄冬松(红瓦唱夜)《我所忆念的村庄》系列组诗浅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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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认识一座村庄——黄冬松(红瓦唱夜)《我所忆念的村庄》系列组诗浅析                                                       诗之梦人(安徽)                如果说海子的村庄是宁静和幸福的。那么,作为六十年代出生的巢湖籍诗人黄冬松笔下的村庄,从某种意义上,呈现给我们又是一座座隐含着阵痛、叛逆、转型与希望的村庄。“村子太老了,恰似一个老人,胸闷,咳嗽,喘气连连……”《新泉村》。首句以形象的语言直截切入,引导出一个旧村落羸弱的生存背景;就因为有如此的情结所至,使游子怀揣着一种复杂的思念,返回生他养他的故乡;诗人此刻的心境,并不是在析疑内心的伤痕,而是想隐隐释放出对故土的悲鸣之意。任何拖泥带水的文字,仅仅复活层面的表情,却始终不能拯救自己弯曲的暗影。正像《小烟村》里叙述的“一个痴情的女人,爱上了一个患绝症的男人心甘情愿,为他孤守坟房,孑然一生”,诗人以意指的方式,勾勒了一个趋于煎熬乃高尚的混合人性;这里,诗人下意识地揭示了传统的伦理道德观,也涵盖着爱情某些惟妙的内在永恒的美丽。      苏联著名小说家阿勃拉莫夫说:“村庄是人性的最后存贮器”。从黄冬松《我所忆念的村庄》系列诗歌来看,足以证实村庄为人类一段原始的精神浓缩。它在幻灭与构建的瓦砾灰烬里,生长出青苔般的绿色骨骼;使坟墓于蔚蓝的天宇下,打开一线微光。“没有人见过火车。他们想象火车像青铜骑士骑马狂奔的姿势”《王家银村》。是的,贫穷滞后的小村,终于有了解脱的砝码——走出狭窄的天地之间,去闯荡大千世界;时代终结不了人的欲望,如同社会发展的步伐,总会朝繁荣的前景迈进。作为诗人,应该视民生之疾苦、安乐,将历史融入现实,用歌谣的清纯唱响主旋律。      而作为诗歌本身出场,黄冬松所渲染的词义,大多数来源于生活的惯例;他对日常的轻描淡写,并非出自无意义的状态喧哗;"种田的人,抛下自己的良田去了远方,黄澄澄的黄金在他的梦里吱吱作响 ”“念书的孩子,丢掉自己的课本随着某种浪潮,浪游去了说是要追星(后来竟成为一部青春片的主角!)”《小烟村》。这些语句的出现,它涵盖的精神层面,隐约可见诗人概述事实的手段;这其中暴露的社会弊端,从有形的基础上,再返回到揭示一种本质现象存在的区域地带。于此,他的诗歌经验从观赏的角度,直至进入到内心那种不尤其是的模糊与疑惑;甚至能够感受到诗人一颗颤抖的心跳。另外,他常常在无望的瞬间即逝里,找到坯体的亮色:“青青的禾苗历经汗水、季候和热风 、成一片亮眼的黄金”《德仁村》;在矛盾的对峙中,诗人发现了美好的东西;相信岁月匆匆的流痕,埋伏着令人欣慰的温暖。像如此众多的灵动之辞,在他的作品中比比皆是。      黄冬松虽算不上一位纯粹的乡土诗人,但,他的每一首诗歌,都仿佛向我们展现了他曾经相濡以沫的村庄之情。正犹如他描写的那些民间小人物、植物、动物等等,不同的时间地点,有着不同的借喻含义。整体上,他的诗歌或许属于近似某种延伸外象意义白描的写法;其实,诗歌历来表现的陌生化跟差异性,只能说明一个诗人创作过程中的情绪流动的截体;因题材选择语言概括的方式有别,绝非缺乏所谓的内敛厚度的勘定。“燕子飞来。村民飞出。流年如水,白马非马……”《旺楼村》。让这充满鲜明对应的意象,来再次阅读诗人潜移默化的心灵寄语。我们期待诗人《我所忆念的村庄》系列诗歌100首的愿景,最终写出不负于携带个性且具备响亮音质的凄美文字······
(2014-11-14晚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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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山一民 发表于 2014-11-22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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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之梦人 发表于 2014-11-22 22:34

巴山一民 发表于 2014-11-22 22: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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