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诗第一首也是一种关系的反映,读了内容便知,诗中是写了“我和你”的关系,是爱之关系。我是谁?我可以是物,物也可以是我,即物中见我我中见物,这是一种可以转换的关系。这样看来,诗的“文题”有了问题。因为诗的文题没有清除地反映这样“我和你”的关系,而反映了“物物关系”,即屋顶和四壁的关系,如果物即我我即物的话,那反映的是“我我”关系。所以诗的文题和诗的内容是矛盾的关系,悖论的关系。如果文题改为“屋顶四壁和你”就逻辑了。因为我就是屋顶我就是四壁,也就是说,屋顶四壁和我是等同的语词。说到地,诗反映的是人和人的关系,而不是文题中的“物物关系”。
文题,是诗的明亮的眼睛,通俗一点说可以起到画龙点睛的作用。文题,更可以说应该是诗之内容的“内核”是精华的提取,不可小觑啊!以上仅仅就这首小诗的“制题”而言。 后现代关注“身体写作”,实际上这种写法在诗中早已有之,早期的穆旦也曾提出过“身体写作”。但后现代女性的身体写作提倡“双性写作”。即男性或女性能站在不同的性别角度上去写作,很难为之。其他艺术门类如歌唱家有男扮女腔的,如李玉刚。演员有其海棠唱青衣的,小常宝女扮男装,等等不一而足。
灵丹妙药是治病的药。将笑容比作药,感觉有点不舒服。产生美感的滋味好像有点不是味道。钟嵘提出滋味说,所以中国人评诗离不开滋味。所以这种比喻本体笑容本很美,但同药联系就不美了。诗中的考虑仅仅从“我”的角度考虑太多,而没有考虑读者读的时候的感觉,这是写作的大忌。
读者是上帝,这是写诗新理论的要求。 贤宁 发表于 2020-12-5 18:56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吧!这两首诗发进简书,有读者点赞,发进海内外几百个诗群,也有不少读者点赞!不可能 ...
“仁者见仁智者见智”虽然见解多多,但有一个致命的不足,即偷偷地否定了一个“客观标准”。我以为,评诗还是应该有一个客观标准的,不然作者如何努力,读者又如何欣赏呢?
标准一定,作者有努力方向了;读者也有了欣赏的标准了。
但多元化的今天,标准又不能定的太僵化。但大致的标准总是应该有的。例如马克思立了两个标准,即思想标准和艺术标准。宽泛的很,都可以适用。 其实,这首诗只保留第二节,就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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