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北虎（外一首）
<东北虎>也许有一天
人们只能从墙上画上
目睹你的雄姿
山林呼啸成为绝唱
仰望你的标本和化石
如同如今的恐龙
离我们那般遥远
那般不可想象
也许有一天
人类也绝了踪迹
变为一具一具化石
横陈这个星体
烈风呼啸
如同如今荒冷的月球
而鱼类爬上陆地
成为另一物种
<鲸>
一，
波涛汹涌波涛汹涌
潜下去浮上来
水柱冲天水花四溅
水声喧哗
是高扬的旗
是放喉的歌
汪洋大海
处处是湛蓝的家园
二，
自由自在的鲸
好时光不再
人为刀俎你为鱼肉
下潜到人迹不至之处
山高皇帝远
只有那时那里
你才能做成你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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